颜云逸抱着楚思没走多久,路边便出现了一辆马车,公孙葛殊正正襟危坐在马车前拉着马缰看着前方,似在等着某人。
“好了,小狐狸,你的旧爱要走了,快打声招呼跟公子我回家吧。”颜云逸将楚思小心地放在地上,笑得欠抽,瞥了眼车上的某座冰山。
楚思没想到公孙葛殊竟然会租了一辆马车还特意停下来等她。
“快呀!小狐狸,要不他可要走了。”某男好心地催促道。
某女嘴角含笑,还沉浸在被某冰山男等着的小幸福当中,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是个十足的外冷心热。
“放心,本公子是不会吃醋的。”颜云逸见她兀自笑得渗人,猛然间将脸凑近道。
楚思被他又吓了一跳,忙跳脚移开一步,险些跌倒,急忙扶住马车站稳,收了笑意,语气不善道:“你这个痞子男,你干嘛呢?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走了?”
颜云逸闻言立即可怜兮兮地垮下了脸,做出一副西子捧心蹙眉心痛状,哀怨地看了她一眼,“楚楚,你好狠的心,我……我的心好痛,犹如刀割,快死了。”说完,便伤心地转过头对某冰山男道:“葛殊,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我只能送你到这了,你自己多保重,别忘了回来时到我坟上烧柱香。”
楚思懒得看他演戏,自个拖着腿笨拙地爬上了马车,坐在公孙葛殊身旁。
“公子,奴婢来了,咱们可以走了。”某女一副笑容可掬。
某冰山男闲闲地看了她一眼,转过头,看着颜云逸,冷声道:“还不把东西拿来!”
“又被你发现了。”颜云逸哀嚎一声认命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白色的羊皮卷。
自以为是的某女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了。
“原来你不是在等我。”楚思咬牙切齿地看着某男道。
公孙葛殊看也不看她一眼,拿过羊皮卷,确认无误后揣进怀里,拉着马缰,“驾”的一声腾着马车向前驶去。
“啊——”楚思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吓得高声尖叫,一路惊飞了林中停息的鸟儿,忙稳住身体紧紧地抓住边上的横木。
“公孙葛殊,你慢点,我头晕……”某女疾呼。
山间的大道上,颜云逸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嘴角的戏谑之色早已不再。
“幽。”他轻唤。
“少爷?”一人倏地出现在他身后。
“给我查查这女人的底细。”
“是!”幽领命,倏地一下又不见了踪影,整个人来无影去无终。
“太像了?她会是那个人吗?”颜云逸修长的身影久久伫立在原地看着天边。
黎阳城。
马车一路狂奔,楚思早已趴在马车里吐得昏天暗地,她悲催的穿越生活,谁来救救她?她命不久矣。
公孙葛殊驾着马车上了街,最后将车停到一座酒楼前。
“哇——”楚思趴在车内那窄小的窗口上早已瘫软无力,得,今日早上那块下肚还未来得及消化的焦肉这会算是彻底牺牲了。
“下车!”公孙葛殊冷冷的的声音传来,一把撩起车帘,只觉一阵酸臭味便扑面而来。
楚思转过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用袖子擦了擦嘴,手指颤抖地指着进来的某男,惨白着脸道:“公孙葛殊,你——”
“呕——”楚思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狂吐,公孙葛殊闪身后移,眉头紧蹙,某女直接哗啦啦吐到马车上,吐得整个马车都是。
她悔啊!她以前怎么会羡慕那些坐着马车上惬意十足地摇着折扇的千金小姐呢?
公孙葛殊打量着不堪入目的马车,蹙着眉握住某女搭在车外的那只受伤的脚将她脱出了马车。
“公孙葛殊,你干嘛!你个挨千刀的,王八蛋,痛啊!放手放手。”楚思痛得尖叫,破口大骂,拼命地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脚蹬着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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