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邪祟数量确实很多,到处游荡,时不时靠近院落,不过韦平看到,它们靠近院落后就会被阻挡住,有的还会被符咒攻击。
“你们夜晚都不出门吗?”韦平问。
“基本上不会出去,实在有特殊情况了就多穿几层咒符衣服,点上火把出去。外面那些都是普通的邪祟,没有灵智,就说有的地方的邪祟有灵智,跟真人一模一样。
这里每年都会死很多人。”
老人说的很平静,似乎习惯了,死人也是平常事。
“这些符咒谁画的,那些涂抹的材料是什么?这里有专门对付邪祟的人吗?”韦平又问了几句。
“符咒是很久之前传来的,据说是一位术士传的,我们都称他为符神,每逢节日都供奉香火。这些符咒我们都会画,一代代传来的,那些材料是山上的一种石头碎成粉掺和其他几种材料调制的。
对付邪祟的东西很多,阳性的东西多少都有点用,火最有用。
城里有专门对付邪祟的镇邪司,不过他们只管作恶的有灵智的大邪祟,这些没有灵智的他们不管。”
老人的酒喝尽了,韦平又给他倒了一点。
“这里没有坟墓吗?人们死后都是怎么处理的?”
“什么是坟墓?”老人奇怪,“人死后都是一把火烧掉,然后把灰撒地里了。留着尸体容易生大邪祟。”
好吧,省事,环保。
那边男人喝完有点晕了,韦平又和老人聊了一会儿,然后都去睡了。
韦平睡在了老人的屋子里,韦平偷听了一会儿他们的嘀咕,知道他们没有晚上谋害自己的意思,说的最多的还是那些酒很值钱,他们的饭太差了,这家人还是挺好的。
当然他没睡,一会儿后隐身直接出去了。
邪祟大多还是集中在有人气的村落里,看来是被生气吸引,野外也有很多。
野外的兽类很少,有限的种类应该都是具备了抵抗邪祟的能力。
韦平找了一个邪祟去触碰,发现并不能触碰到它。
他用能量和法术攻击,打过去没有任何效果。
韦平奇怪,这些东西不应该是无形的啊,任何事物的存在必然会有载体啊。
他换了火系功法,这一次直接灭杀了一大片,那些邪祟被火烧到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韦平感应了一下这些邪祟身上的能量波动有强有弱,跟空气中的能量是一样的。
他仔细感应了一下这些邪祟,发现它们在自主吸收着空气中的能量,很弱,只有那些能量很强的邪祟身上才能感应到一丝吸收能量时的波动。
他还看到了不少动物形状的邪祟,不过它们那种基本能量都偏强,看来游荡的时间不短了。
目前看这些邪祟应该跟老者讲的一样,跟死人或者死的动物有关。
韦平又取出不同的材料测试,发现很多东西都可以阻挡邪祟,有的还可以对邪祟造成伤害。
他制作了不少符纸,画了那些符。
本身灵气加持灵力场时,邪祟也靠近不了自己。
他回到屋里,放下了一些符纸,又放下了一些粮食,留下了一些金银他相信老者不会泄露这些东西的。
之后他便离开了,开始边慢飞边感应周围,向那个小城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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