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的战事如火如荼,对国立学院的学生们而言却没有多大的影响。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他的学生这样关心时务,大部分的人更关注的是即将到来的丰收庆典。像是他妹妹就是其中的典型,那孩子已经把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丰收庆典看得跟婚礼差不多重要,每天谈论的都是女生社团里又出了什么新状况。一开始他们只是听听而已,但很快他和杰罗姆就发现妹妹的狂热波及到了他们身上。
“为了让我们的活动能吸引更多的人,一些有爱的奖励品是必须的~”妹妹宣布这个决定的时候像他们展示了一只手工缝制的歪歪扭扭的兔子布偶,“就像这样~当然……不能这么难看……。”那孩子说着说着又把兔子给藏起来了,十有八九是自己做的。
从那一天开始,他和杰罗姆就沦为了妹妹这个大工厂主剥削的对象。
这种小东西的制作工艺并不复杂,无非是缝个外套,把棉花塞进去,然后扎起来就行了。因此妹妹是这样分工的,杰罗姆负责把布块剪成需要的形状,将棉花分成等量的一撮一撮,他负责塞棉花以及缝起来,而妹妹负责给每只兔子绑上不同颜色的蝴蝶结,以及吃巧克力,吃饼干,使唤他们去倒水,拆情书,还有监督他们不让他们偷懒。
“这次丰收庆典可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我们几个女生为主的社团将会联合起来成立一个女权协会,趁着丰收庆典这个机会向大家宣传男女平等的思想,所以你们要好好对待这些兔子哟~它们可是代表我们女权协会的诚意呢~”妹妹激励他们做工的方式就是思想教育,好像这样他们就会更有激情去缝兔子似的。
“男女平等?你希望怎么男女平等?”事实上他认为现在的男女不平等最突出的表现就是女性使劲欺压他们这些容易心软的男性。
“嗯……首先是恋爱自由啦,反对包办婚姻啦~然后推崇一夫一妻制,******养小三神马的是绝对不允许滴~”妹妹掰着指头数着她们的行动纲领。
“奥斯丁教才推崇一夫一妻制,貌似瓦伦西亚教派也是。”正在揪棉花的杰罗姆插嘴道,“法师和库撒教在这方面都没什么限制,你不会刚好是奥斯丁教派的信徒吧?”
回应那孩子的是妹妹的兔子攻击。
“讨厌啦~人家明明是思想健康的无神论者~”将身边的兔子都丢出去后,妹妹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婚姻上的要求只是保证女生不被你们这些臭男生欺负而已~真正重要的内容在后面啦~就是男生可以做的工作女生也可以做~不能歧视女性~”
“这有什么必要吗?难道男性去打仗你们也要跟着去?”他忍不住问道。女性上战场的情况不是没有,但确实没什么必要。因为女性往往体力和臂力都有限,不能穿戴全覆式铠甲,也不能使用长弓,急行军和持久战不适合她们,而且每个月还有几天无法战斗。打仗是要花钱的,同等的物资养活这样一支弱旅,不如换些更好的兵源。
“为什么不可以?男性能做到的女性也可以做到,我们哪里比你们差啦?”
“用对男性的标准去要求女性,把男性的成就当作是唯一的奋斗目标,而不去考虑属于女性的目标是什么,这到底是谁歧视谁呢?如果女性的最大成就无非就是跟普通男性一样,那么无怪男性要看低女性了。”他认为这种做法是很傻的,女性擅长的未必男性就擅长,为什么这群女孩子不想一下怎么发挥性别的优势,而是拿自己的弱点跟男性的优点较劲呢?
妹妹的反应是跑去捡兔子。
“用这个。”他将缝好的兔子推了过去,结果迎来的是妹妹的粉拳痛殴。
“哥哥讨厌死了!”女孩将兔子捡回来,气鼓鼓地重新坐回桌旁。“所以呢,这个计划最重要的部分,就是要改造你们这群不尊重女性的臭男人的可恶想法,让你们懂得尊重和爱护女性的必要性。”
默不作声地缝着兔子,他想知道他们两个大男人连续好几天都在帮这姑娘做兔子都不算是爱护女性,到底什么是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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