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逞能,想干预么!十年祭祀本就是大事,朕原本想让江太师负责,不过如今就是你了。”
礼部的空气一塌糊涂,冷风中透着一个个看戏的意味,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除了顾朝夕,没有人会看好。
“江黎,你这样在这里摩搓就行了?真被那些人看扁了。”顾朝夕将之前整理的都取出来,而后把重点和注意事项告诉江黎,最后指着祭祀尾声,“今年祭祀除了以往那般,还要去皇陵那边,皇陵那边负责的是你,楚然并不负责。”
江黎将纸张摊开,点头,这些她注意到了。“这里是我负责,不过倒是有趣。”
她记得彦司明说过,皇陵的门被封死了,如今祭祀皇帝前去,究竟是摆摆样子还是真的要做什么?
她总觉得这一次祭祀有些不一样,感觉有事情发生。
和顾朝夕谈了许久,终于敲定所有细节,接着就是等时间到来。
江黎出门直接碰上了楚然,两人一见面都有些无话,尤其是江黎,冷眼看着,脑中闪过许多种可能,想要将楚然怎么整死的冲动。有时候这先入为主的观念就是这样,楚然这种已经在她印象里是渣了。
“哟呵,你倒是清闲,逛着逛着到我这头来刺探军情?”按理说祭祀是要和楚然商量的,只可惜,楚然没这心思,她更是不可能。
这一场祭祀,就是他们各做各的。
等傍晚,她出了礼部准备去左相府,却被慕容清阳拦住了。见江黎要去的方向是左相府,慕容清阳脸色不怎么好,一个女子怎么可以如此随意住到一个男人那边?而且两人根本没有任何媒妁之言。
“黎儿,回去。”
江黎站在拐角处,慕容清阳语气里带着一丝愠怒,她听得出来,却没有吭声。怎么说都不是个话。“我自有分寸。”
就算是她想,彦司明还不可能!
“黎儿,若是为躲避我,你大可不必如此,我早己说过我……”
“没有。”
慕容清阳一滞,心情有些难,却感觉江黎在说谎。
慕容清阳一向男子气概,如今却扭捏着,江黎也觉得不舒服了。磨叽的都不是男人!
“行了,我知道。这几日祭祀事情我还要忙,等过了再说。”说完直接大步离开,不愿再理慕容清阳。
她留在左相府并不单单是因为多清闲,更私心的想要知道彦司明的事情,如今相处下来她感觉自己抓到一些,却又觉得欠些什么。上一次彦司明说皇陵那边有问题,说不定有秘密通道。她好奇了,皇腾少谦要祭祀,势必要进去,她想看看正门被封死的情况下,皇腾少谦怎么办。
除了第一夜睡在彦司明的屋子内,江黎接下里几日都是睡在隔壁屋子,外头江六喜守着。她根本见不到彦司明几面,不过是一心做事情。
就这样以奇特的方式过去,迎来西枫国的十年祭祀。
而她和楚然,就是要负责今日的所有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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