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偏偏,一小道消息也快速流传。
昨夜,左相大人声色荣华,出入花楼,更是带走花楼内一个男子,排场之大让人咋舌。
江黎捂着肚子在床上笑得乐不可支,瞅着边上的江六喜道,“这消息传的真是有意思,那有没有说彦司明喜好男风,和花楼女子抢男人?”
江六喜面色尴尬,而后微红着脸点点头,“是,是有那些么声音,在这样说着。”
彦司明黑着脸听江黎不断的和他讲那些流言,抿着的唇成一条直线。
边上,是张兴元呆滞的模样,手上拿着刚完成的册子想要彦司明过目。看着江黎,又看向彦司明,最后识趣的缩回到边上。
“呵,如此感慨还是正常的,可见你昨夜如何勇猛,这些百姓对你印象深刻不已。就算你治水不成功,在临洲你怕是也流下名声了。”
她哪会知道,昨夜彦司明如此大动作,带着衙役赶来,直接扔下银子就将她一把拽走了。那气魄,那眼神,她怎么就觉得彦司明是来捉奸的?
心里有些欢喜,至少证明他对她在意否则她说要他来,他怎么就真来了,还如此兴师动众。
倘若之前,就彦司明的性子,躲避还来不及,如何会趟这样的浑水。
“呵呵……”
清爽的笑声在堂中格外的清晰,身边的男人却已经磨的牙齿咯吱响,恨不得拿针将眼前人的嘴巴缝起来。回头看到身后还站着张兴元,他的神色更是难看。
“安排的如何?”彦司明沉着脸开口,话是和张兴元说的,面还是朝着江黎。
张兴元微颤的将册子递上,没摸清楚左相和眼前男子的关系,什么都不便开口,只是将治水的事情说道,“临洲出现损毁的堤坝很多,小的不计其数,但是主要的就是两处,一处便是大人昨日去过的那边,那里是最主要的堤坝。下面是临洲大部分的良田,所以修理刻不容缓。”
“另一处。”彦司明说话言简意赅,表情依旧没有缓过来,看着册子上的详细描写,也意识到临洲的水患比他想象的严重。
但是等了许久,该说话的没了声音。
彦司明扭过头看去,张兴元一脸便秘的模样。
“怎么回事?”
张兴元为难不已,不知道如何开口,眼前男人的视线太冷,他原本想隐瞒的都没有办法,“另一处水患并不在临洲城内,而是在上游河道的中间那一栏,那里隶属两江总督管理,下官无权过问。”
因为无权过问,所以无法治理,偏偏那里若是不治理他们这里治理的再好也是于事无补。冬汛下,首先冲毁的是那一处的河堤,但是水流迅猛直接冲击而下,受损的却是他们临洲。上游无良田,更是船只过往通道,要的就是冬汛的迅猛,所以对此绝对是放任。
“大人,这件事下官实在无能为力。”
边上,江黎听的也开始蹙眉,治标不治本的事情。上游处理不好,这里如何进行的下去。但是要命的是上游要的就是一年两次的汛期,他们所要的就是水涨船高,难办啊!
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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