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蹶不振的安乐侯。”
她缓缓踱步站立在郁锦鸾面前,美丽纤细的手指中赫然夹着一根月一尺长的针,比了三下,她将针尖对准郁锦鸾明媚的脸,猛然狠狠地扎了下去。
“啊。”一声尖锐的哭叫,那痛入心扉的感觉,那难过不可置信的感觉,淹没了郁锦鸾。
“这就受不了了?”郁锦薇扯了嘴角,笑的温柔,可纤纤素手却迅速狠狠地捉来郁锦鸾绑在架子上的手,将粗针狠狠地插入郁锦鸾的十指指甲缝里。
一下,又一下,伴随着郁锦鸾凄厉的尖叫,郁锦薇却玩的欢乐,她享受的看着郁锦鸾痛的变形的容颜。
拔针时候带出的血水,溅在她脸上,诡异而又阴森。
“喔,对了,郁博简现在不是安乐侯,是一具尸体了。现在的安乐侯是郁博岩,我们的二叔。”郁锦薇笑的猖狂而痛快,神情狰狞可怖,“对了,你不知道吧。郁博简根本没碰过我娘,二叔才是我的亲爹,疼我爱我的亲爹!”
郁锦鸾摇头,不可置信的摇头,巨大的信息量早就让她精神崩溃,“不可能的,大姐姐,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哈哈哈……”郁锦薇看着郁锦鸾狼狈的样子,乐不可支,她眼里折射着暖黄的光晕,带着无边无际的恶毒。
“你知道你娘怎么死的吗,你以为你哥哥的死是意外吗,你被人退婚,你残暴的名声哪来的。郁锦鸾你好天真!”
郁锦薇凑近她的耳边,“当年你母亲,被四个男人给……她尖叫的声音如天籁般动人,她浑身的血,就像红色的绸缎一样美丽。”
“呸。”郁锦鸾一口唾沫吐在了郁锦薇的脸上,心内恨如泉涌,痛竟超过了连心的十指。她双目赤红,一股冲天的怨气,环绕其身。
“咯咯咯,你不知道的太多太多了,你哥哥的马被喂了疯癫药,但是他很命大,居然没摔死,所以祖母只好亲自去捂死了他。还有你爹,那是被我爹,他的亲兄弟给打死的。你没看到,当你爹知道了你娘死亡的真相,那疯癫的样子,真是让人快意啊。呵呵呵,所以,打死他比平时容易了好多。”郁锦薇拿着帕子捂着唇,笑的肆意。
郁锦鸾听闻这些,内心早就坍塌,原来她的家人,竟是这样一个个被杀掉的,而她,居然还对仇人那么好,她每天过着被人欺骗的生活,她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玩弄在手掌心!她悔!她恨!她心里翻腾着无尽的怨气,以及不甘!
豆大的泪滴落下,到最后,已然滴滴都是血泪,落在地上,开出朵朵妖异的花。
她内心涌动仇恨,几乎要将身体炸掉。母亲温柔的容颜,哥哥浅笑的摸样,爹爹挺拔的身影一一掠过她的眼前。
“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她整个嘴角皆是腥气粘稠的液体,带着无尽妖冶的颜色,似乎在嘲笑她这个傻子!
她嗓子哽咽,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怨啊!都怪自己,都怪自己,引来了一头狼,她让母亲像对自己一样对郁锦薇好,却害得母亲如此凄惨的死去,害得哥哥被捂死,害得父亲失了斗志,终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