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脱臼,为什么还要冒么大的险救我!”
“因为国舅爷的手谕在你手上,所以,让我不得不救你!”
“水底那个吻又怎么说!你若等我晕过去,反而还比较容易将我救上岸呀!”他的表情就如同孩童在游戏中赢了同伴般得意。
看到他笃定又骄傲的模样,害她别过脸不敢看“我我只是救人心切并没,并没其他意思!“
他走到她面前,忽地将她紧搂住,扣起她的下巴“来我要你看着我说,如果你还能说对我没意思,我就认了。不过,提醒你,说谎是会被阎罗王拔舌头的喔!”
看着他认真期待的表情,她在说不出伤人的话,可是
她倔强地摇头“我是来找钱灏勖的,没必要回答你的问题。”
“你不说,问你的心吧!”他再度吻上她逞强的唇,用于声且直接的语言,沟通难以言传的情意。
随着他舌瓣每一回的揉挑,她心中亟欲隐藏的情绪便沸然翻腾;渐渐的,她的身体脱离理智的控制,以同样热切的唇舌向他倾诉久抑的情感。
用上全身的自制力,任奕岍才将她放开“怎怎样,你需要更进一步的证明吗?”
虽然没有否认,但她的双目晦黯难明,久久说不出一个字。
终于,他的耐心用尽,他猛然将她的手腕抓起“如果你还要我帮你找钱灏勖,就别这样对我!”
当下,两颗盈盈泪珠又从她眼眶掉下,弄得发脾气的他手忙脚乱的。
“别哭,是我不好!”他松开她的手腕,好声好气安抚着“我不该大声吼你,不要哭了!”
“不必找钱灏勖了”
“你在胡说什么?你不是说他是你的妹夫,如果你不找他出来,你妹妹怎么办?”他心疼地为她拭去泪。
她痹篇他的手,缓缓开口“我没有妹妹我就是钱灏勖的未婚妻”
“什么?”这个事实震撼了他“我不相信!”她若是钱灏勖的未婚妻,他不就没份了?
如果能洗去她脸上的油灰,他就会看到她的股有多苍白。
“本来钱灏勖就要来正式下聘,”两道眼泪又直滑下她脸庞“哪知他却忽然失踪,然而楚家的情况已不容再等下去,所以,我只好更了装去京师求援;可是,那时钱家也为了钱灏勖失踪的事乱成一团,钱家的朱总管这时又替我引见了国舅爷,接下来你都知道了。
之前还觉得她太瘦,但她蒲柳之姿的身段,配上梨花带雨般的娇弱模样,亦令人荡心神驰,当下,他紧搂住她,万般心疼说道:“虽然你和钱灏勖混蛋有婚约,但你要的是我啊!”这片胸膛发散出的温热,令她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心与受呵护的感觉,可是,她仍握着双拳抵在两人之间“别再说了!我已经走投无路了,求你我求求你”如果他不愿帮她,就算找到了钱灏勖也是徒然。
“好好好,别哭了,”他忘我地吻着她湿濡的面颊,一路来到她的唇上“放心,一切有我,我会尽力帮你的”柔柔的封住她抖颤的唇瓣。
很快的,这个吻所起的火焰开始延烧开来,而这正是楚宁宁所不乐见的“不”她费力推开他一点,同时如蚊蚋呻吟。
他听不进这样的拒绝,扣住她的腰,将她压躺在草地上,深深吻着她,恣意汲饮她唇舌间的芳津蜜液,双掌满是占有地揉抚她削瘦但紧实的身子。
火热激情波波涌向她,几乎淹没了她的理智,但一想到唯一能和钱灏勖交换楚家安危的东西就只有她清白的身体,她绝不能
“住手!”她忍住他吻啮她颈窝时的颤抖“如果你要帮我,就快些住手!”
“说吧!”他吻了她的耳垂,轻喘着对她喃喃倾诉“再难的事,我都会替你办到的!”
知道接下来的话会令他发狂,但她不得不说:“只要你愿意放了我,就是帮我了”
“不!你是我的,我不会放你走的!”好似要证实他的宣誓,他狂乱地以唇齿在她身上留下后于他的印记。
惑人的激情与巨大的痛苦交相折磨着她“别,别这样!”她奋力挣扎,也和自己的心对抗着。
他终于停下来,严肃地凝望着她,等她开口。
将他推离一臂之遥,她低诉道:“钱家若是知道他们未过门的媳妇在外抛头露面,极可能会悔婚,但我不能让钱灏勖有任何不履行婚约的借口所以,请你让我继续隐瞒我女扮男装的事。”
此刻,她颊上的泪水已化为滚烫的岩装,炙蚀着他的胸口、焚痛他的心!
他抓起她平抵在胸膛上的小掌,怨声质问:“你说!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若楚家垮了,我也没面目独活在世上。”为了延续楚家命脉而牺牲是值得的,更是身为楚家子孙的荣耀她不住在心底重复说着,好让自己不在他面前崩溃。
“你还是执意要成为钱灏勖的妻子!”
她看到他眼底尽是执拗与愤恨,不禁低下头,无法面对他的目光“是的。”
突然,任奕岍松开她的手,改捉起她的下巴。又问:“这真的是你想要的!”
她心热如火,眼冷似发的回望着他“如果你肯帮忙,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我不要你的感激!”他受不了她木然疏离的表情,恨恨将她楼进怀中猛力摇晃着,一边在她耳畔嘶吼道:“我要你爱我,与我地久天长厮守终生!”
她给不起他这样的许诺,另有忍着胸中的撕扯,含泪将之推开“楚家没我就完了,但你仍能活下去,所以,不要再逼我了!”说毕,便往马车奔去。
怔愣凝望着空荡的臂怀,他心痛如绞想着。
是的,没了你,我仍会呼吸,吃饭,但你真的忍心见我为你心魂俱消,如行尸走肉般过完下半生吗?宁宁!
向店小二打听过,任奕岍知道最晚明日傍晚就会到镇远县了,他们的旅途也将抵达终点了。
回想起初上路至今的点滴,不过短短两个月,竟让他尝遍了各种甜酸苦涩,令他的心境陡觉老了数十岁。
这段旅途中,他好似活在另一个世界中;现在,他真希望这只是个不愉快的梦。可是,一想到这场梦中有楚宁宁,他便无法醒来。
或者说,他不愿意醒。
唉!为何师父从没提过山下有这么多麻烦的事情呢!
敲了敲门,门里响起声音“谁?”
扁听到她低沉沙哑的嗓音,任奕岍的心就不由得怦然而动,但这声音还能听多久呢?
“是我。”他答道。
不一会儿,门开了。
“什么事?”她低着头问着。
“明日午后就到县城了,你”你就不需要我了!他真正想说的话却梗在喉中说不出口。
“”你你早点歇息。“
“嗯!你也早点睡。”看着他落寞离去的背影,她知道两人独处的时候不多了,眼中也不由得浮现悲伤的泪光。
虽有满腔的话想对他说,可是,她不敢也不能说,只能默默看着他慢慢消失在眼前。
任奕岍,你不但是我的大恩人,更是我楚家上下的救命菩萨,今生今世,我心里只有你一人。她在心中默念。
第二日下午进了县城,任奕岍他们找了家最近县衙的客店,依照楚宁宁的意愿,重新扮回京师第一花魁任懿芊的面目。
楚宁宁在他如云的鬓发上插上最后一支玉钗,看了看铜镜里的娇颜,她忍不住脱口叹赞“你真美!‘”
重做冯妇的任奕岍本是满心不愿,但听她说得诚挚,便举起了香袖微掩樱唇,浅浅一笑“承蒙楚公子垂爱,奴家担当不起”那巧笑倩兮的模样,真足以倾城倾国。
当下。楚宁宁就被他逗笑了。然而一从铜镜里窥出他眼中浓浓的情意,她又不自在地转开了头。
“别,别闹了,我们该到县衙了。”她刚要走开,手腕便温热的五指捏住,她倏地红了脸,就想抽回手。
但他仍坚定地紧扣着她,以甜腻得化不开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诉“我师父说过,易容最难的一点不在形似,而在神韵。扮演女人就要有你这份柔透心中,媚人骨子里的味儿;要是你想成功地扮演好男人,就不能没有这份目中无人的霸气,懂吗?”
他暖热的气息呵动耳鬓,惹得她羞赧万分,不由急急掩耳,红着双颊扭动手腕道:“快放手!”他刚放手,她便冲到门口,但却被他拦下,她倏缩到一旁怯问“又怎么了?”
“暧,你是护送‘任懿芊’的人,怎能走在前头呢!”他戴姆纱帽,才道:“行了,开门吧!”
在后跟随的楚宁宁,玩心忽起,朝任奕岍突翘的臀部就是一记门板,算是稍稍还以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