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露白,第一道温暖的阳光洒进宽敞的房里,轻柔的怃著床被上熟睡的佳人。
“嗯”松平雪逸出低吟,她眨动著长卷、浓密的睫毛,缓缓睁开迷蒙的星眸。
她在躺被上坐起来,屈膝抱著床被,脸枕在膝上又闭上眼享受著暖阳,她打了个哈欠又再度躺回暖被里,今早真好,奶妈没有来吵她睡觉呢!
“呀嗯?”
她仿似察觉到不对劲又倏地坐起身,环视四周陌生的摆设和宽敞的空间。
“这里是哪里?”
她脱口对著空气问著,右手摸到另一套床被,她低头一看发现有两组躺被和枕头是在一起的,尚存着微弱的温度显示旁边有人睡过。
她皱著眉头百思莫解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她在池中洗澡,嬉玩松平忠辉。
“天”她想到昨晚他们在池中裸裎相见且被他圈搂著那情景仍历历在日。
是他吗?他们昨晚共枕了而她完全不知道?
“哦”她哀嚎出声,低头瞥见自己赤裸的身子,她更吓得大叫出声。
她的大叫竟引来房间的门被拉开,有二名侍女跪在门外,向她弯腰微笑。
“小姐,你起来了,请让我们为你更衣。”
松平雪在门被拉开那一刹那,迅速地位高床被紧紧包住自己,在她看清那两名侍女时,她又伸手指著她们大叫出声。
“小霞、芳子!你们为什么要叫我小姐?”
比川芳子笑了笑进门,很有礼貌的跪在她左侧。拉上门的小仓霞也走进来,跪在她右侧,两人旋即拉开单衣。
“请更衣。”
“喂!喂!”她仍不死心的紧抱著床被,来回盯著两位好友。
比川芳子最先举白旗投降,她挫败的放下单衣,没好气的解释。
“这是将军吩咐的啦,他要我们从今天起负责伺候你,你就表现得有些女主人的样子就好了嘛!”
“对呀!小雪,我们俩还没负责过这么重要的职务耶!拜托你别搞砸了,快点更衣!”小仓霞也跟著补充说明,最后,她乾脆直接动手扯掉小雪身上的被子。
“啊不行啦!我自己穿,我自己穿啦!”
松平雪红烫著脸大叫,死命地保护床被不让自己青光外泄。
要是让她们看到她光著身子,那不是糗大了!
“小雪,咱们都是好朋友,你就别害躁嘛!”
“对呀!快点啦!将军在等你呢!”芳子拉扯她的被子,引来她的尖叫。
松平雪趴在躺被上,用床被紧紧裹住自己。
“不要啦!不要我自己穿!你们出去啦!”
敌不过小雪的执拗,她们俩只得放弃,留下衣服,两人退了出去,在门外等著。
松平雪一见她们全走了,她才跳起来穿衣服。
可是穿完内单衣后,她就遇到麻烦了,传统和服的穿法复杂是她无法理解的,奋战了半天,她挫败地请了芳子她们进来帮忙,
“嗟早说嘛!就是知道你不会穿,才硬要帮你的呀!”个性直率的芳子埋怨的说著。
松平雪则苦著脸任她们摆布,又是缠腰布又是梳发的,她们知道她平日不喜欢绑发,喜欢让长发自由飘散著,于是只帮她梳了个简单的发型。
“好了。你看,多美呀!”小仓霞赞叹的说。
松平雪盯著镜子里的自己觉得陌生而不习惯。
但她真的很美,很不一样哦!
她突然想快些见到松平忠辉,让他看看这样子的她。
她没作多想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冲动,只知道她好期待当他看见她第一眼时的表情。
比川芳子的手指沾了一些胭脂要替她擦上,她迅速闪开,跳了起来
“小雪,我们还没弄好呀”
她绽出甜甜一笑,跑到门前,开心的说。“这样就可以了。”
说罢,她便拉开门,套”鞋走出去。
她想早些让将军看到!
“嗯,尽快在入冬前把这些防护工作做好,传令下去,通知各分部下个月”
松平忠辉在议事房里跟几名重要部属谈论公事。
忽地,议事房的门传来轻叩声。
松平忠辉不高兴的蹙眉瞪著门,他在工作时,是不准有人来打搅的。
“谁?”他略压下不悦的情绪开口问道。
大约等了一会,门外才传来一声略微迟疑的回答。
“是小雪。”
松平忠辉低喃出声,脸上那冷峻的肃容瓦解了,他扬起一抹浅笑,眼神也变得很柔和。
在场的高层部属全睁大眼看着这千载难逢的一幕。
他们真的看见将军在笑吗?
“进来。”
松平忠辉语气和缓的开口,但当视线回到部属身上时,又是严肃而冷冽。
“照我的命令去做,你们先下去吧!”
他沉静地下达指令,所有的部属同时弯身敬礼,然后站起身走向门边。
松平雪跪在门边,依照芳子教的开门顺序拉门,她才开了一侧,就见到各部主事站在她眼前。她怔了一下,放下手,跪在那一一向各主事点头,主事们也都有礼的回敬她。
松平志辉有趣的看着难得如此依照礼教的小雪。
等所有人都离去之后,松平雪这才松一口气,她马上起身,不再顾及礼教,大剌剌走进来,随手关上门就算了事。
松平忠辉挑高著眉,语气讥讽却轻松。
“怎么?遇上我就不需要礼数了吗?”他伸手端起杯子啜著香茶,心里想着,经过昨晚,她好像突然间不怕他了。
他并没有恼怒的感觉,反而觉得有意思。
“你看!”
松平雪绽著纯真的甜笑,张大双手,展示她的新装扮。得到了他的注意,她还娇柔轻笑的转了一圈,止不住喜悦地咯咯笑着等待他的评语。
很美、很惊艳、很令他心动。
松平忠辉心底有著赞赏,但却没有表现出来,他佯装一副很无聊的模样,故意不称赞她,反而扬著眉梢叹声抱怨她昨晚迳自睡著的话语。
“唉!真不知道往后会有什么样的夜晚?我还真是选对了佳人,整夜都呼呼大睡的。”
“呃?”松平雪在他有些不怀好意的假笑里,没了好心情,她被他说得有些羞愧,全然不懂她该怎么做才对。
松平忠辉盯著她看,霍地发现她小脸上的光采消失了,她的闷闷不乐竟让他有些烦躁的感觉,这发现让他又气又恼。
他站起身,走离榻炉,朝她走去。
伸出手抬高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他凝视著她细腻典雅的娇容,忍不住倾下身,轻轻摘取那柔软的红唇,细细柔柔的浅吻著,没有过多的激情,只是温存的细吻。
当他退开时她抖得像快凋零的落叶,自然反应的舔了舔自己的唇,抿著嘴不敢看他。
他好笑地张开手圈抱住她,细吻洒在她额上、发上和耳垂。
“今晚,不准再睡著了,”
他在她耳畔呢喃,让她不住地喘息打了哆嗦。
“那那是什么意思?不睡,要做什么?”
他笑了,为了她纯真的说法,他略退开一些,低头怜疼的凝视她,她仰著小脸,迷醉的星眸瞅著他的唇看。他遂倾下头,却又在快贴上她时故意抽开,她的反应是直接的,听她呜嗯一声,他才完成她绮丽的梦想。
他含吻了一下她的小口,逗惹的贴在她唇上开口说著:“要做很多事、很好玩的事。”
她唇上搔痒的感觉让她咯咯笑出声,完全没听懂他说的好玩的事到底是什么,她觉得现在就很好玩。
她贴着他的唇,如法炮制的笑道:“像这样的事吗?哈哈啊”他笑着握了下她的腰,以示惩罚她的调皮,惹来她的尖叫闪躲,他紧紧抱住她,低头给了她一个激情的深吻。
他的吻变得厮磨而占有,强壮的双手圈抱在她背后,将她更贴进他怀里,他的唇像点燃了一把烈火,不停地吞噬、舔吻、吸取著她柔软的红唇,当她快承受不了他的热情而瘫软颤抖时,他牢牢握住她下滑的身子,更狂放地摘取她的甜蜜。
他的舌挑逗地轻刺她紧闭的唇缝,想撬开她的防牢,他细细描绘她有型甜美的唇线,她嗦颤著,他则更渴求的滑舔著地的唇,再次轻刺著她的唇间。
“唔”她逸出一声低吟,小手死命地抓紧他的衣襟,她好热,头好晕。她想要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挫败的叹息出声。
他的右手滑抚上她急促跳动的颈脉,然后搔抚著她的颊骨,最后捏住她尖细下巴抬高她的脸,他忽地用力咬了下她肿胀的唇。
“啊”她惊吓的呼叫,让他找到了入口,他的舌迅速地窜进她口中,寻到她的丁香小舌,卷滑、厮磨,吸吮著她的一切,得到她更忘情的喘息娇吟。
“哦好甜好甜,唔”他赞叹低吟,心与她同样狂烈跳动著。
他的右手又回到她腰背,继而下滑到她浑圆结实的臀部。此时,小雪突然给了他一个令他几近发狂的举动
她在他的掠夺了早已虚弱昏眩神迷,被他挑起了从未被启发的欲望,她急切地想要得到更多,于是她模仿他的动作,伸出舌尖主动与他的纠缠厮磨,小手主动圈抱住他的颈子,
松平忠辉的呼吸变得更急促、兴奋,他情不自禁地用力捏挤她的臀,他觉得自己的腰腹间突然挺立、强硬起来,他稍稍退了一步,再用力将她压向他的欲望中心。
在相碰撞的那一刻,他们同时激狂的大叫出声,
他住后退了一些,又突然更用力地朝她撞来,然后摩擦著她腿间。
“呀啊”她不知他用什么东西这样折磨她,只感觉那东西妤硬好热,她腹部里有一种奇怪的驱动,那騒动随著他这样的撞击、擦动后变得愈来愈奇怪。
松平雪被这前所未有的转变,吓得哭了起来。
听见她的啜泣声他好生不舍,他的唇舌和齿再次向她袭来,温柔平抚她的惶乱后,再加掠夺。性欲的狂野摩擦著她,冲刺、厮磨、吸吮、舔啮的折磨著她,一直到她快无法呼吸前,他才放开她被掠夺的唇舌,吻去她的泪珠,抱举高她,需索的吻在她头骨间游移著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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