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幽厉抬起头瞪着她,听到她倒楣的抱怨,语气中有着扼腕,他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的吓人。
“你在生什么气?”该发火的人应该是他才对,毕竟她是逃给他追的人,是最没有权利生气的人。
“你想软禁我!剥夺我的自由!”董降心指控的回瞪着他。
霸道的男人都有强烈的占有欲,她当然晓得他这个莽夫会用什么样蛮横的手段来强迫她留下来。
“我有这么说吗?”不喜欢被诬蔑,幽厉骇人的脸色阴沉了几分,眉头更是不悦的皴得差点打结。
“你没有这么说,不过我有眼睛,我会看,你的表情很清楚的告诉我,你的确有这个打算。”她真的想不透,他为什么会看中她。
她是有一张具有几分姿色的姣美容貌、一副高挑曼妙的好身材没错,然而跟其他八名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的决赛者一比,就差多了,如同丑小鸭与逃陟一样,简直无法与她们相比较。
照理他是不该被没有璀璨耀眼光芒的她所吸引,但他的眼睛偏偏就是有问题,只看得见她这颗不起眼的石头,却看不见其他瑰丽的宝石。
他若不是眼睛脱窗了,就是头壳坏掉了。
董降心忍不住的又呻吟了声,再次怨歎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例楣的被他看上。
幽厉没有否认,他确实是想道么做将她绑在身边一辈子,但是他不会使用这种会伤害她的方式。
他不是不讲理的野蛮人,也不是独裁的暴君,更不是专制的恶魔,他会让她留下来,以婚姻来束缚住她的人,再以孩子来牵绊住她的心。
“我我要回房去睡觉了。”他灼热的目光令她感到惊慌,彷彿像想将她吞噬入腹似的,董降心害怕得直想逃。
“这里就是你的房间。”将逃下床去的她再度捉回到床上来,幽厉以身体困住她,不许她离开他的身边。
力气敌不过人家,董降心只有认栽被禁锢的份。
“行,要我睡这里可以,但是你不能碰我。”她只有这个条件。
幽厉双眼冒火的瞪着她,分不清是慾火,还是怒火,不过肯定是怒火的成分居多。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要他不碰她,简直比登天还难,更何况,他已禁慾一个半多月了,慾火一旦被撩起,是无法收拾的。
“我已一个半多月没有女人!”自从遇见她之后,其他的女人已引不起他的兴趣,只有她能点燃起他体内那把慾火。
董降心愕然的瞅着他,觉得不可思议的睁大眼,表情像是看见猪飞上天去般的惊讶。
他已经当了一个半多月的和尚?就只为了她?是对她忠贞?还是受不了女人的香水胭脂味,所以才不近女色?
答案很显然是前者。不过她有个疑问,倘若他永远找不到她,岂不是要禁慾一辈子?
“你去找别的女人。”她不介意,如果有女人喜欢他,随时都可以将他夹去配,只要别让他死缠着她就行了。
“我只要你!”幽厉双眉锁得死紧,怒焰在他深邃的黑眸中流窜,她不在乎的态度,让他像挨了一记闷棍般的难受。
惩罚似的勒紧她的腰,他没有朝她大吼,只是脸色吓人的看着她,要她明白他对她是专情的。
董降心感觉整个人像被雷击中般,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失去思考能力的呆望着他,直到快被压得不能呼吸时,才错愕的回过神来。
真的是教她感到受宠若惊!居然有个男人对她如此的爱恋,甚至癡情到可以忍受慾火焚身的煎熬,也要为她“守身”!
这种稀有品种的男人,不是作古了,就是还没诞生,而她幸运的遇到一个。
虽然他的爱有点霸道、不可理喻,示爱的方式也野蛮得令人生气,然她无法否认,他的柔情攻势,的确成功的触动了她的心弦。
“我可不可以不要你?”她一脸困意的半睁着惺忪的双眸,已经疲惫到只要眼一闭,就能马上沉沉的睡去。
“你说呢?”不择手段也要将她绑住的决心,如波涛汹湧的浪潮般淹没了他。
幽厉给予的回答就是生气的将她紧锁在怀里。
“我不知道!”这就是捻虎须的下场,他快被压成肉干了!
她可真是笨呀,已有过一次教训了,居然还笨得敢再撩拨他的怒气,真是自作自受,怨不了别人。
看来真的是不能威胁他,否则总有一天,一旦他情绪失控,迟早她会被自己给害死。
“你不能不要我!”只要不是肯定的答案,他都自动认为是她要离开他,所以他生气的加重力道,逼她给予承诺。
闻言,董降心差点爆笑出声,如果不是考虑到可能不被压死,也会活活被掐死的话,她真的有股冲动想大笑。
一个大块头般的男人,竟然以撒娇的方式在命令她!发脾气的模样,简直跟要不到糖吃就使性子的小孩一样。
实在很好笑,不过她没胆敢取笑出声。
“我很累。”她真的很想休息。
“我看得出来。”她倦累的神情,令他怒气顿时消去泰半,十分心疼不舍的翻身离开她,改侧躺在她身旁。
“改天好不好?”董降心以疲惫为籍口,挪开他怕她逃走搂住她腰的手臂。
“不好!”高涨的慾火得不到纡解的男人,脾气都很不好,他也不例外。
“你去冲冷水。”为了不让他再继续騒扰她,她提出一个很好的建议。
可惜,幽厉不采纳。
“冲冷水对我没用。”他可以强迫她,只是他不想这么做。
完全拿他没辙,偏又对性有恐惧感,董降心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初夜不愉快的经验,让她把性与痛连想在一起,造成她现在非但不敢再尝试,甚至还有点排斥。
“我要睡觉了。”她逃避的转过身背对着他。
“降心。”幽厉不肯放弃的扳过她的身。
“你休想碰我!”董降心怕疼,拒绝不了他,干脆将话挑明了说。
“你在害怕。”他锐利的眼神,捕捉到她眼中的惧意,来自于对性的恐慌。
她没有否认,毕竟那一夜他的确弄疼了她。
“我不想再你让我十分的不舒服。”事实上,是疼痛。
“对不起,我失控太粗鲁了。”幽厉抱歉的搂着她,亲吻着地的额头,安抚的在她耳旁轻声喃喃说着,想减低她对他的恐惧。
然而,董降心还是害怕,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轻易尝试一次。
“我会温柔的。”他强壮的手臂圈住她的娇躯,唇贴在她的粉颈上,挑逗的吸吮着,刻意在她身上烙下特属于他的标记。
“不要。”她摇头拒绝。
“降心”快压抑不住体内的慾火,他不安分的手开始大胆的恣意妄为起来,撩起她的裙摆,无所禁忌的便伸探了进去。
“让我睡觉!”董降心感到头疼的打掉他图谋不轨的手,发现到今晚他若得不到他所要的,铁定不会让她睡觉。
“我保证绝不会再弄疼你。”他目光灼热的看着她,燃烧着炽烈慾火的黑眸,有着希望得到她首肯的渴望。
“若是会呢?”她不太相信他的保证。
“绝对不会!”这事攸关是否能留住她的心,他只会更加小心、温柔的对她,绝不会让她再感到难过。
“要是会呢?”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她提出要求“你就放我走?”
走?她还想离开他?幽厉瞪着她。恐怕她得等上八百辈子才有这个可能性,否则这辈子她休想他会放她走,除非他撒手人寰。
“我永远也不会让你离开我。”轻解她的罗衫,他将手伸进她的衬衣内,近两个月的禁慾,助燃了他体内渴望需求的火热。
董降心惊喘的倒抽一口气,怀疑瞬间全在他煽火的挑逗之下消失殆尽。
不再让她有任何的退路,幽厉吻住她,诱惑的撩拨她的慾火,要她的身体为他炽烈燃烧。
“慢慢着。”身子承受不住饼度的欢愉战栗着,董降心别过脸去闪避他火烫的热唇,突然推开他,不准他再予取于求的阻止他的侵犯。
幽厉以为她反悔了,临时又改变主意不让他碰她,气得铁青一张脸瞪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来,只是呼吸急促的压抑住急着欲宣洩的欲望。
“我有喝葯。”她莫名其妙的迸出这句话。
全身像笼罩在烈焰当中,备受慾火煎熬的幽厉,脸色家想杀人般的十分阴沉、恐怖的怒视着她。
哪一个男人能够忍受在紧要关头突然停下来的痛苦折磨?莫怪他会气得想掐死“是避孕葯。”她被瞪得很无辜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
幽厉目得靠意志力硬撑,才能忍住冲动没朝她大吼。“那又如何?”他的双眉锁得死紧,怒气不掩饰的显露在他不满的脸上,和欲望混合成一个非常可笑的表情。
董降心差点忍不住的失声笑出来,不过,在看见他气得黑眸几乎要喷出火来,她很识相的抿紧嘴,憋住的在心里偷笑。
“你没有喝?”她想要确定一件事。
“我为什么要喝?”他脸部紧绷的线条,显示他的耐性已快告罄了。
“如果有孩子怎么办?”她试探性的问,仔细的留意着他的反应。
出乎意料的,他给了她一个威力十足的爆炸性答案。
“生下来。”小孩是他所期望的,他想要一个与她共同拥有的孩子。
“生下来?”怎么跟意料的答案不一样?董降心惊愕的呆怔住,两眼像看到怪物般的诧异。
“没错!有小孩才能留住你的心。”他不仅要她的人,也要她的心。
“那我不要有小孩了。”她认真的考虑要拿掉小孩,只是这样就等于扼杀一条生命,她根本办不到。
“不行!”幽厉托起她的小脸蛋,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的唇瓣,表情严肃的要她知道,他是多么渴望和她拥有一个小孩。
“我不做了。”她突然喊停,临时抽腿想跑,可惜脚才沾到地板,人马上又被捉回床上。
“你来不及反悔了。”无法再忍受半秒慾火的煎熬,幽厉笑得邪恶的以壮硕的身躯,牢牢的将她困在身下,如恶虎扑羊般的张口就想将她吞噬人腹。
溃决爆发的欲望就像一匹脱僵的野马,不受驾驭的恣意驰骋着,最后获得满足的与她结合成一体,在她体内释放出他所有的爱。
“你”董降心惊愕的睁大眼,无法相信他这个野蛮人,居然没得到她的首肯,就给她来硬的。
蛮干就是蛮子!
真是混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