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摇曳洒进室内的月光,云楚楚举杯与孟琅的酒杯轻碰了下。
“来,干杯。”语毕,她也随之举杯就口,任由火辣辣的液体窜入口、流入喉咙,形成一道无法言喻的刺激热浪。
“啊好喝!”她哈了口气,小脸上有着藏不住的满足光彩。
“好喝对吧?”孟琅神情愉悦地再为她的空杯斟入酒。
“嗯,你这瓶酒是打哪来的?”看着未加以标示出处及日期的酒瓶,她提出了疑问。
“我自己酿的,想不到吧?”抚着瓶身,他的思绪回到了从前“大概是在八、九年前吧!我在法国一个乡下地方跟一个酿酒老师傅学的,那时候还不懂酒的成份及知识;就懵懵懂懂的学着老师傅酿酒,结果老师傅说我这瓶酒是失败之做,若要让味道完全沁入酒精内的话,最起码也要等个十年左右。”
他啜了一口,继续说道:“嗯是没什么苦涩味,但是葡萄的香气及味道也没有完全出来。”
“罗嗦,如果每个人喝酒都要像你一样讲究的话,那这个世界嗜爱杯中物的人士就会锐减许多。”云楚楚一把抢过酒瓶,为他半满的杯子斟满“别管这瓶酒是不是失败之做,我倒是挺喜欢这酒滑进喉咙时的火辣感,这种刺激的滋味是一般洋酒无法比拟的好味道!”
在她的怂恿之下,孟琅也抛去了脑中的酒类知识,望着她因酒精而酡红一片的脸蛋,笑意不自觉地在唇角边漫步。
“云小姐,你真是我第一个所见的酒国女英雌,我好久都没有喝得如此愉快了。”
“孟导演,你才是酒国英雄呢!通常可以跟我喝到这种地步的男人,你知道吗?只有你一个人!我佩服你!”
“我的酒量是在游走多国的情况下训练出来的,我记得德国一级棒的黑麦啤酒、法国的高级红酒及白酒滋味最令我难忘,还有以阿尔卑斯山流下的雪水所制成的冰酒,那更是无可比拟的好味道!”
“真是羡慕你可以游走各国,我的酒量是从小被我爸给灌出来的,他那个人没有什么兴趣,唯一的嗜好就是品酒,所以自小时候起他从国产酒喝到洋酒,我的酒量也就这么被他训练出来。”
孟琅露出大大的笑容“这么说来还多亏了你的父亲,否则你也没有这种好酒量。”
“我”打了个酒嗝,云楚楚知道灌下肚的酒精已经开始在体内发酵“我大概快不行了”
“嗯”目光扫向矮几上的瓶瓶罐罐,记得他们在半途又买了一打啤酒继续畅饮“我也有点头昏了。我看我们今天就喝到这里如何?”
“嗯”她点头赞同,眼儿有些迷蒙,酒精的效力在瞬间扩散开来,令她无法控制脸部神经,不住地发笑“我赞成,我我先回家去,改天我们再出来喝个痛快!”
“你今天还喝得不痛快吗?”见她巍巍颤颤、摇摇摆摆的站起身,内心翻搅出一阵阵关怀“时间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很痛快,而且我头脑还清醒,所以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她可是酒国英雌,满肚子的酒液算什么。
“你是女人,女人天生就该接受男人的保护。”
“我最讨厌听到这种隐射女人是弱者的变相说辞。”她皱皱俏鼻,信手一挥“我说不用就是不用,我自己知道回家的路。”
不顾她的反对,他执拗的重复“你罗嗦什么,我说要送你回家就是要送你回家。”
“你很烦耶!我说不用就是不用呃”她不快地一横眉,脚下一个打滑,尖叫还来不及逸出口,身子便直挺挺地往欲起身的孟琅身上跌去。
“哎唷!”咚的一声,孟琅的后脑因她扑进怀里的冲击力,而撞上了沙发。
“喂,你没事吧?”她慌忙的出声,抬眼察看。
“我没事。”他低头,伸手按抚着撞疼的后脑。
她垂下小脸、他抬起首,两人的唇不偏不倚的在半空中相遇胶合。
滋的一声,一种恍如电流流窜的声音,在唇片交合间传递开来,两人的眼在同一时间倏地瞪大。
她的脸儿嫣红醉人、他的眼儿迷蒙惑然,一股无法言喻的奇异气氛,在这沉静时刻流转飘荡。
时间仿佛静止了,似乎没有人想要破坏这一刻的静谧气氛。
是酒精做怪?是气氛太好?还是命运弄人,他们都没有打算要离开对方的唇。
淡淡月光照耀下,她酡红的脸蛋看起来多了分朦胧美,也添了一份动人柔美,逗弄得他心痒难耐。
受惊瞪大的双眼逐渐融化于他黑眸的深深凝视中,明知道她该要推开他、明知道这一切皆是酒精做祟,明知道一切都不该继续下去,然而
电光石火间,孟琅探手托住她的脑后,轻轻按压向前,以求更为深入的感受她香馥的滋味及绵柔触感。
“嗯”她无可自抑地逸出性感低吟。
醉了、乱了,一切都走样了,可是她不想抗拒
深吻逐渐加温,一发不可收拾的酿成炽烈大火,似想狠狠地吞噬对方,激情之火自他们体内熊熊爆发出来。
“你”抽离她的唇,他紊乱灼烫的气息喷吐于她泛红的脸庞,以眼神传递出情欲的暗示“可以吗?”
内心骤然掀起了万丈波涛,只因他的轻声呢喃、炙热眼神,一把不知名的躁气自下腹迅速往上延烧,他的呼息与她的亲密,狂野的交缠在一起,交织出一幅暧昧缠绵的局面。
没有任何的犹豫及迟疑,她像是中了迷蛊一般的轻轻颔首,顺应了浮上心头的渴念“嗯”倏地,他的唇狂猛压下,攫住了她轻轻发颤的唇瓣。
月光下,浓烈的喘息声、古铜色的强健身躯与雪白的身体交缠在一块,以最原始的情欲,交织出一篇又一篇狂野激情的诗篇及乐曲
常言道:酒会乱性、酒会害人、酒会让人后悔莫及、痛恨不已。
云楚楚一脸茫然的盯视着全然陌生的米黄色天花板,她清楚知道此刻身处之地、也非常明白现下的尴尬时刻。
在她身边,躺着与她同样呆若木鸡的男人,他用力蹬视着天花板,似想把昨夜发生的事用橡皮擦擦去,还以原来的简单清白。
但是
“唉!”同样的叹气声自两人口中同时逸出,也提醒了对方彼此的存在。
孟琅头一偏,对上了一双与他同样迷惑及悔意的眼。
“呃你你要不要紧?”
他无法否认、无法将一切错误全归咎于酒精,只因他的脑子清清楚楚牢记着两人狂野激烈的欢爱。
轰的一声,好不容易褪去的羞涩赧潮袭上慌措的面容,连带地令她想把自己藏于被窝之中,不要面对这羞人的现实问题。
“我”她强扯唇,试图想露出笑容“没不不要紧。””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是第一次”
当他进入她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身下的她,竟然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她的脸红得都可以煎蛋了,逃避的目光只想让她暂时忘记这羞人又尴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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