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偶尔的忧伤,偶尔的想念。
烟雨朦胧
三毛一直固执地认为自己的前世是一位印地安女子。
一位名叫“哈娃”的印地安女子。
那么,我的前世呢?
一定是在一个雨巷,我一袭旗袍,撑着油纸伞等过你。
——题
檐下雨帘,滴滴嗒嗒。
青石板上,一地水花落荒而逃。
又如透明的鱼尾,溅起一季隐秘的水语。
那一季水语里,藏着我刺绣般的心事。
是你说我是你的蓝莲。
是你说我是你的归程。
是你说最爱看我嫣然浅笑,临镜梳妆。
在这三月的巷口,我撑一把油纸伞,等你。
等待,如一曲旧唱。
漫漫地心动着衍生,幽幽地流离着传唱。
悠长的想,悠长的巷。
这悠长,是否长得过我的眺望?
那班驳的粉墙,漠漠的思绪。
这思绪,又要怎样才能连接上,往昔的时光?
往昔,如一场春雨,款款而至。
怀揣着砰然心动,我撑伞伫立,你裹一身烟雨。
这就是邂逅。
目光,也可以点燃了呼吸。
相思,在那个季节里萌芽,并一味滋长。
枝枝蔓蔓,悄然间爬满心壁。
烟雨朦胧,天色欲晚。
我着一袭蓝色的旗袍,等你。
依稀,依稀中有蹄音传来。
马蹄声传来,由远及近。
把切切的神情收到伞底,水珠滴落,眼神静谧。
再看我面容,净如青果。
雨,可以隔断脚步,可以隔断视线。
隔不断一心牵念。
伞,可以隔断阳光,可以隔断雨天。
隔不断一世情缘。
三月向前,柳暗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