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宗磊看出她的羞窘,他轻轻一笑,将她紧紧地拥进怀里,唐羽心将自己埋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寻求让她安定的力量。
她深呼吸,贪婪地吸取属于他的气息,哪怕只是他的味道,她就能有安心的感觉,她只在乎他,心甘情愿,只在乎他。
“还痛吗?”他问。
她羞红了脸,并且努力克制自己呻吟出声。“不会了,你很温柔。”
绵密的情意笼罩着彼此,她环抱住他,倾尽所有爱恋着他。
她的眼里只有他,她只属于他,思及此,宗磊拧紧了眉。
“爱我吗?”宗磊紧紧拥着她问道。
“我爱你,我好爱你。”她抚着他的下额,指腹划过他薄薄的唇。
“爱我。”他啄吻着她的颈项。“你只要爱我。”
唐羽心抬起双臂,圈着他的颈项,无所保留的将自己迎向他。
宗磊俯首吻住她的唇,从浅啄到深吻激情也在此刻一发不可收拾。
他想要她、他需要她、他渴望她!
“老板,我抓到偷吃东西的猫了。我昨天竟然忘了把‘阿凯’关进笼子里,唉,我们的红烧狮子头这下全没了!”
小玲温柔地斥责怀中的“阿凯。”“坏坏,你这只偷腥的猫。”
唐羽心顿住了挥动的笔,咽下一口口水。“别、别骂它了,也许是因为我们昨天没有喂饱它,它才会偷吃别的东西。”
小玲完全不相信。“怎么可能,全诊所就‘阿凯’吃得最多,它怎么可能没吃饱?不过,话说回来,其实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哪只猫儿不偷腥啊?”
她咽下第二口口水,竟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她一向喜欢把人比拟成动物,而她认为自己的个性就像猫。
她昨晚也偷了一夜的腥,直到清晨他才离去,所以小玲说的话字字敲在她心坎上。
“老板,你看看咱们‘阿凯’一脸满足的样子!”
她咽下第三口口水。“怎、怎么说?”
“它吃了半锅的红烧狮子头,你说还能不满足吗?”
小玲又对公猫“阿凯”说:“你小心饱暖思淫欲,咱这里可没有母猫唷!”
唐羽心吞下第四口口水,被小玲无心的话给彻底打败。
小玲抱着猫走到唐羽心面前。“老板你怎么啦?你的脸好红哦!”“没事,今天穿太多了。”
这是实话,为了掩饰颈项的吻痕.她特意穿了件高领的毛衣,只是好巧不巧,昨天明明还冷个半死,今天气温却突然回升。正中午,天边高挂着热力十足的大阳。
“你今天是穿太多了,我看你还是去换件衣服会比较舒服。”
唐羽心心一揪,开玩笑,这怎么可以。“我待会儿再去。”她随口敷衍。
小玲掩住嘴角的笑意。“其实你不要觉得不自在,我知道宗大哥昨天在这里过夜啦!”
闻言,唐羽心脸蛋更加烧红了。“你、你、你”“别你啊我的,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一大早张妈妈看见咱们诊所门口前停了一辆黑色宾士轿车,她怕这辆车会影响我们诊所开门,所以好心的打电话通知我。当时我就猜到了是宗大哥的车,跑来看后就更加确定了。”
唐羽心仍然在做垂死的狡辩。“全台湾有多少宾士,你不能、你不能只因为一辆宾士停在我们诊所前,就判定是宗磊的车!”
“难道不是吗?”
“当当然”唐羽心语塞了,她并不擅长编造谎言。
小玲好心地给了唐羽心一个台阶下。“好吧,等你自己想说的时候再和我说好了,我要出门去接狗回来洗澡美容了,再见。”
“再见。”
唐羽心看着小玲离去的背影,憋住的一口气立即吐出、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在椅子上。
都什么时代了,她应该大方点才是,她和宗磊都是成年人了,更何况他们两厢情愿,根本不用感到羞愧。
电话铃此刻响起,唐羽心接起电话。“您好!”“是我。”
唐羽心的心一阵狂跳。“我知道”
好奇怪的感觉,她和宗磊都已经是这么亲密的情人了,怎么她反而觉得不自在?
“今天忙吗?”
“早上还好,小玲去接小狈回来美容洗澡,下午可能会忙一点。”
“到府服务?”
唐羽心笑了笑,紧张的神经慢慢松弛。“没错,到府服务,整理后再送回去、”
“不错的方式。”
“我也觉得不错。”提起工作,唐羽心自在多了。
“现在景气不好,我们不能只待在店里等着顾客自己上门,应该要主动出击。”
“很像你的个性。”
“不屈不挠?”
“勇往直前。”
“过奖。”
“客气。”
怎么声音感觉好近,近到像是有回声?
唐羽心疑惑地回过头,看到宗磊站在店门口,还带着好些天不见的‘阿黄’。
“我想你。”他说。
她挂上了电话,奔进他的怀里。
“我也想你!”
这一切甜蜜美丽得像是幻觉。
她还抱着他的腰,仰头迎视他灼热的眼神。“我好像在作梦,想着你,你就出现在我面前了。”
宗磊轻揽住她的腰,在她额上落下一记轻吻。“所以小玲说我像圣诞老人,我永远知道你的需求。”
她笑了。“那你圣诞夜那天一定会忙翻了。”
“不,我只为你。”
阳光透过诊所的落地窗投射而入,在他周身形成一圈淡淡的光晕,此刻他深邃的黑眸炯亮得不可思议。
她着迷地眯起眼,像被夺去了心神。“你的冰墙融化了,我好像看到你的心在笑。”
“因为你。”他暗哑的嗓音隐没在她樱红柔软的唇瓣上。
他吻住了她,爱怜地品尝她的美好,他们紧紧相拥,贴合的身子因熟悉对方的曲线而变得燥热,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他加深了吻,激情地掠夺吞噬她的甜美。
唐羽心无力、虚软的身子倚向他,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襟,承受着他火热缠绵的深吻。
他放开了她的唇,却依然紧密地搂着她的腰,他扬起一抹笑,锐利的眼像是要看穿她一般。
“爱我吗?”他问,眼底透出几许的迫切,仿佛要经由她的允诺才能熨平他的浮躁。
“我爱你。”她的答案早已无庸置疑。
“我们结婚。”
“好。”她潜然泪下,同时在他眼里看到和自己相同深切的爱恋。
她深情的允诺令他一阵激动,他火烫的舌猛然封住了她,狂乱的心、紊乱的思绪不断的沉沦、翻腾和
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