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久了或许就麻木了,没有了言语可以说出来去埋怨,没有了期望可以去企盼,也就没有了所谓的在乎与不在乎了。
木天的电话在十几天之后才有了回应。而这时所有悲伤的感觉都麻木到忘了当初有多痛,淡忘到了想不起问题是怎么开始的了,似乎习惯了。
有时被伤到最大的程度,或许就是这样的宁静到忘了要去呼吸,沉默到忘了要去发泄。累了。
爸爸妈妈的电话一前一后的打来。
没有嘘寒问暖。而我已经不在奢望。机械性的回答着,回应着无关痛痒的话。
所有的电话,回忆起来,居然没有一句想要回家的话。当时想要质问他们,为什么要离婚的话也显得那么的不重要了。
或许是事情被发现的太突然,以至于当时一时难以接受。
也许他们当时不接我的电话也是一种对我好的方式,让我不再想要答案了,不再想要他们的隐藏了两年的解释。事情发生了那么久,离婚书都已经泛黄,而再问也是徒劳的。
木天,是吧,我想要的太遥远,我知道我什么也改变不了。
突然之间我想到我的以后,我的高中,我的大学,乃至我今后的人生,他们的影子也许会离我越来越远吧。
我开始想念爷爷胜过从前的任何时候,他是那个从来都是笑呵呵的对我的最亲爱的人,那个疼我到骨子里去的人。爷爷,你还好吗?
早晨的阳光很好。
以前每天醒来看见第一束阳光照进窗户来,心情立马就像一片晴空,告诉自己,新的一天,新的开始,木天,你要加油。
而现在,我发现阳光也不是那么的温暖,虽然这是炎炎的夏日,但是小屋里的阳光冷的刺眼。眼睁睁的望着太阳升起又下山,觉得一切都变得那么的无能为力。
菏泽的电话打来,我还愣在窗户前。
他说,“木天,我在学校后面的操场上等你”就挂了。
事实上,我没有想要出去的想法,但是给菏泽回过去的时候,他的手机已经关机了。只好和奶奶打了声招呼,就匆匆的出门了。
好久窝在家里没有出来走走。现在走在林荫小道上,觉得自己再不出来或许真的要发霉了。
快到学校时,远远的就看见菏泽在路口,他正蹲下身帮着米沙系鞋带,然后抬头对着米沙笑着说着什么,米沙也咯咯的笑着。
我觉得菏泽和米沙美好的像画中的人儿。
我加快了步子走近,有点不好意思的抱歉的说到,“你们等太久了吧。”
“没事”他说到。
米沙见我来了,高兴的拍起了手,我也被她的笑容所感染。
然后我们在操场上走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米沙一个人在那惊奇的傻笑着。世界对于她,原来都是这样。
我快要觉得我们这样不言不语的走到天黑时,菏泽开口了,“木天,你还好吧?”
“哦,我还好呀,你呢?”我尽量用着轻松的语气给他回答,我不知道他所说的好与不好到底指的是什么。
他笑了笑转身对我说到“你,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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