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瞪大眼睛,这是什么意思?将兵权交给自己一半,这是否意味着三皇弟知道他自己的身体?不好的感觉直线上升。
“王爷!”
“不用担心,本王只是以防万一。另一半兵符在月落那里。”
当初给月落的玉佩就是另一半兵符,除了自己和父皇,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也是为什么父皇当初如此震惊。而且,调动七十二夜星卫的标志也是那块玉佩。一想到月落,慕容谨如同置身于甜蜜和心疼中。
所有人都震惊了,根本没有想到慕容谨会如此大胆,虽然放在月落那里会很安全,但是这也保险的过了。
黎荨更是找不到词语来形容慕容谨,这个人的爱太深层,绝不比自己少半点。他将最强的给了月落,明知道月落已经强大到不需要任何力量了,却还是给了月落。如同一个帝王,敢无顾忌和犹豫地将自己的江山分一半给自己心仪的人。这个慕容谨真大胆。
而反观自己,除了给月落提供一些不痛不痒的消息外,什么都帮不了。
“你不会有事的。”
慕容白坚定的说道,但心里却发虚。
“我怀疑……”
黎荨犹豫再三,似乎在考虑对与不对。
“怎么?”
“对啊!快说啊!黎公子!”
黎荨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叹了一口气道:“当初断崖,慕容庆显得太不寻常了,就算当初有我和刘辉在,要杀白雨也不是不可能。还有就是这几次来的杀手,都看得出是在逼谨王出手,似乎想要催化什么东西。”
顿了顿,看向慕容谨又道:“每一次动手,谨王的脸色都会差几分,且每次来的杀手全是死士。而现在从谨王的状况来看,我怀疑谨王被人下了蛊。”
“蛊!”
所有人的觉得背后发凉,蛊毒太阴毒,一想到就会觉得全身都有虫在爬一样。
“我游历于多国,蛊在金国比较多,蛊虫有的分为母蛊和子蛊,有的没有,而显然谨王中的便是这种母子蛊。但是这种蛊会分别在两个人体内,谨王体内的应该是子蛊。”
自己讨厌蛊虫,觉得恶心和不舒服。慕容庆身上的特殊能力,也有让自己不舒服的感觉。
“可有解?”
“用母蛊引出子蛊,而现在谁是携带母蛊的宿体都不知道,更别说引。但是慕容庆肯定知道,而且是他在折磨母蛊的宿体,子蛊宿体会承受加倍的痛苦。”
“慕容蓉蓉?”
慕容白突然惊呼出声,所有人脸色一白,将前后事情一连起来,便能想到。
“好狠的心!虎毒还不食子,慕容庆简直禽兽不如。”
“王爷,属下去抢公主!”
“没用的!”
黎荨冷冷的打断白雨。
“为什么?现在已经知道谁是母蛊的宿主了不是吗?”
慕容白急了。
慕容谨忍住现在钻心的痛,看向黎荨问道:“解蛊的方法具体是什么?”
黎荨复杂地看向慕容谨,这个男人就算这样狼狈都是一身傲骨,这就是月落爱他的原因吗?
黎荨叹了一口气:“解子蛊的方法自然是让母蛊死亡,可是却没办法让母蛊死。当然,杀了公主,母蛊自然死亡了,可是同样的是谨王也会死。”
黎荨扫了一眼房间里的人又道:“但是最阴狠的不是在这里,而是,若谨王死掉,公主的母蛊也会死亡,但是公主不会死。”
“就没有办法吗?”
慕容白听言,一拳打在桌子上,万分苦败。
“有,有两个方法,但是我想谨王都不会用。”
“咳咳!哪两个?”
什么办法是自己肯定不会用的?
既然要问,黎荨也不隐瞒。
“方法一到是你和公主都可以活,但是有违人伦道德。”
很简单,让慕容谨和公主****,母蛊和子蛊都会引出体内,或者进入一个人体内,到那时,蛊虫就会进入休眠状态,再内力引出便行。
有违人伦道德几字也让人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当下又皱起了眉头。
“方法二是什么?”
“方法二不仁义且有风险,首先要抢到公主,防止慕容庆杀了公主。然后寻找到更厉害的子母蛊,在另一个人身上种下子蛊,谨王体内种上母蛊,待谨王体内的母蛊吃完被慕容庆下的子蛊时,再杀了另一个携带子蛊的人,引出谨王体内的母蛊。如此,公主体内的母蛊就会死亡。”
“这简单,找一个死刑犯下蛊便行,我们去抢公主。”
陆旭脸上带着笑意了。
“等等!”
“王爷!”
慕容谨突然出声阻止陆旭,没有理会陆旭几人,而是正色地看着黎荨道:“这其中还有你没说的,对吧?”
自己记得黎荨说过有风险。
“对,风险是什么?抢公主的风险吗?”
黎荨摇了摇头道:“抢走公主固然是有风险,但那不是主要的。第二种方法照我说的发展自然是最完美的,但是风险在于母蛊吃掉慕容庆下的子蛊途中,公主体内的母蛊在感应到自己的孩子被杀时可能躁动,公主能否受得了还是问题。而且,若谨王体内含两种蛊,也不敢保证会不会产生新的蛊种。”
房间突然安静,慕容白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慕容谨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没办法了吗?”
白雨有气无力地望着黎荨,黎荨叹了一口气后,摇了摇头。
房间随着黎荨摇头陷入了死寂,影卫也都齐齐下跪。
白云前去找望尘大师几个月都没有消息,月落又回了她的时空,真的没办法了吗?
“白雨!”
“属下在!”
慕容谨突然出声打破寂静,所有人都望着一脸绝决的慕容谨。
“为防止本王被控制,从今天后本王住进密室,对外宣称本王失踪。你等从今听从宣王命令,不许受太子蛊惑。”
要支持住,直到见到月落为止,自己还有很多话没给她说。了解是相互的,自己也不曾让她了解过自己,却总妄想去了解她。慕容庆不就是为了报复月落帮自己毁了纳兰家吗?所以在月落回来之前,他都只会折磨自己,而不会杀了自己。
“王爷?”
“谁敢不从,格杀无论!”
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是!”
“三皇弟!”
慕容白叹了一口气,一切都安排好了,偏偏出现这事,月落,你为什么在这时候回去?
因为月落离开,黎荨也离开了谨王府,向金国而去。希望寻得解蛊方法,救慕容谨。不为慕容谨,为月落。
“失踪!”
慕容庆把玩着头发,自言自语。
“以为躲起来就会没事么?不过,在钟月落回来之前,本宫自会好好的款待你的,三皇弟!”
慕容庆修长的指尖一粒淡黄色的药丸,一弹,溶入杯子里。
“来人!”
“殿下!”
“端下去给公主喝下去。”
一只手揉捏着身边一个女人的柔软,一只手把玩着头发,一身腐气与邪魅相结合。
“是!”
“呵呵!春风一度,慕容谨,好好的享受,别众欲过多而亡了。哈哈哈!”
慕容庆搂过旁边目光呆滞的女人,三两下就扒光了女人的衣服,同样喂女人吃下一粒黄色药丸。淡淡的看着女人的身体变化,笑了,诡异的笑了,
春风一度,就连傻子吃了都会变成****,更别说经蛊加过倍的。
谨王府密室,慕容谨将玉石捏成粉碎。
“畜…生!”
银牙紧咬,慕容谨青暴跳,脸色通红,汗水顺着那英俊的脸上流下来。居然给慕容蓉蓉下****,这样的父亲,比畜生还不如。
慕容谨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快消失了,体内像有一把火在烧一样,只想要发泄。
“月落!”
慕容谨一声低吼,一拳砸碎了黑玉床,血顺着手流下来,一滴一滴,如同地狱盛开的火莲。痛让慕容谨找回了一点意识,想到月落,慕容谨体内的火又是一阵沸腾。
二十一世纪的某豪华别墅,月落住在床上,将头埋在抱枕上,一只手摸着脖子。
“好烫!”
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实在。
月落收回手,脖子上一朵残缺的莲花如同赋有生命一样,微微颤抖着。
“咚咚咚!月落小姐,夫人让您下楼用早餐了。”
三声敲门后,女佣的声音响起。
“我知道了!”
从抱枕中抬起头,月落显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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