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我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对的。
“唔唔!”地上的男人似乎有话想说。
我连忙过去把他们嘴巴上绑着的布条拆下来。
一得自由,那男人马上说:“右边那个蓝色机器的阀门可以把她们降下来!”
bingo!
真是深得我心,知道我想问什么!
我赶紧过去把阀门一拉,两个女孩果然慢慢地放下来了。
但这过程显然是痛苦的,她们的表情都扭曲了。
这看起来太残忍了,我不忍心,冲外面喊了一声左正,左正就赶紧过来了,一看两女孩的状况,立马脸色大变,赶紧和我一起托住她们,免得她们脑袋先哐当一声的砸到地面上!
这过程真他妈的煎熬!
我都出了一身汗!
终于,升降杆停了。
“忍着点。”我对范雪琦说,手已经握上吊钩。
她点点头。
“等等!还是打电话叫专业人员来处理吧!”左正说。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快很准地拔出了吊钩。
“唔!”范雪琦疼得一蹬腿!
但她也来不及缓缓,我又快很准地拔出了另一个钩子,并点了一下她的穴道,减少流血量。
范雪琦这下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我撕破衣服给她裹住伤口,一直按到流血量没有那么大的时候,我看了她一眼,这丫头表情还是那么逗,那生无所恋的眼神也让我瞬间明白了她想说什么。
“对,没错,我是你亲师叔。”我说。
她翻了一个白眼。
我又用同样的法子帮阳钰凡弄掉吊钩,她表情那叫一个酸爽。
等她们没事了,我和左正这才去解开那几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的嘴。
“你们是谁?”
“我们是这个宰猪场的工作人员!”
“你们为什么会被绑?”
“是陆大通!他一天杀一个人!!”被绑的男人惊恐地叫道!
左正立马跳起来打电话:“甄稀!马上向局长申请通缉令!全城通缉变态杀人犯陆大通,人证物证都在城南宰猪场!快来!”
我们把人都放出来后,让他们在原地等待,或者是自己去警局录口供,就顾不上他们,匆匆的一人抱着一个女孩,跑了出去。
在上车的时候,我以为是我开车,(毕竟左正是大佬),但没想到的是,左正却沉声和我说:“我来。”
于是我们这就交换了位置。
然后,
我见证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飙车!
刚系上安全带,车子就飚了出去,绝对超速了!
超得我很快就听到了警笛呜呜叫声,是交警追上来了!
但是骑摩托的交警大大往车窗里看了一眼后,就淡定地减缓了速度,警笛声也没了。
MMP,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刷脸了。
刑警的头头飙车闯红灯,还能刷脸的!
我们一路飚到了市一医院,把两个女孩都送入了手术室,这心里才算是踏实了。
靠在手术室外面的墙上,我俩很明显就垮了。
左正问:“阿深,刚才看你处理伤口的手法还蛮专业的。”
“我大学专业是学医的。”但我没告诉左正,其实我从小就学……针灸!
那啥,刺魂用针,针灸也是用针,所以就干脆一起学了——当年师父是这么说的。
“你还上过大学??”
“读了一半就不读了嘛。”我笑笑,师父死后,我哪还有心思读书,当然是辍学回去经营纹身店了。
“你好端端学医的,怎么后面就去做纹身了呢?”左正问。
我笑了笑,说:“学医是我养父的要求,但是追求艺术是我的毕生追求嘛。”
在户口本上,师父给我登记的,还是“养子”这一栏。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左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