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的话,这些待遇全部会消失,随之而来的还有严峻的惩罚,而下命令投降的军官则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所以郑啸的军队往往是战斗到最后一兵一卒的。
随着郑啸一声令下,大军开拔。到了选定突破的黄巾营帐还有五里的地方,全军休整。给所有战马蹄子上包上布,所有人口中衔着一支筷子。突袭接站之前不容许任何人发出声音,待得大军准备完毕,郑啸一挥手中方天画戟,带头冲向了敌人营帐。这是一次硬碰硬的冲击,郑啸军放弃自己擅长的先骑射消耗敌人士气然后在突击的办法,直接如潮水般突入黄巾营帐。
宾雷般的郑啸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入营寨,营中黄巾很多在睡觉被吵起来一看到处是敌人骑兵,一时间吓的懵了,有只穿了裤子找不到兵器的,有兵器齐备却在混乱中砍伤自己人开始混战的,也有看到无边无际的骑兵吓的发一声喊掉头就跑的。
一时间黄巾营帐大乱,四散奔逃的人,有勇敢的向前冲的,有怯懦的向后跑的,自己人砍自己人的也到处都是。也造成了许多装备齐整的黄巾兵丁就是看到自己附近都是自己人还是紧张的要命,不知道下一刻是不是会从背后砍来一刀。
黑夜中本就不知道来了多少敌人,四处又没有能让人感到安全的地方,黄巾士卒在这样的环境中都是胆战心惊,勉强能抵抗的也是瞬息之间被杀掉,惨叫声与喊杀声刺激着众黄巾的神经,恐惧已经悄无声息蔓延在黄巾众人的心中。
自己的刀枪很多时候还没砍到敌人就被砍倒,即便有刀箭击中敌人,但若没有击中要害的话这些敌人似乎就是铜皮铁骨,继续作战,简直是怪物。
在不断突入的郑啸军骑兵整齐的屠刀之下第一个营寨中的黄巾如泡沫般崩溃了,营中将校也是还未出头就被斩杀了,真真成了冤死鬼,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就丧生在郑啸军的刀箭之下。
郑啸军很轻易的突破了第一个营寨,但是当大军突破第一个营寨的时候这边的火光与杀声已经惊动了其他的黄巾。波才的反应不可谓不快,虽然晚上不清楚来了多少敌人,但立即有无数黄巾被命令向这边增援同时波才判断出郑啸军是突破入长社的,也安排了许多人在路上拦截,从这一点上来说,波才也是个人才啊。
以郑啸为箭头的骑兵冲击越来越难,尽管郑啸选的都是有利于骑兵突击的地形前进,尽管郑啸军的战力非凡,和他们对面的黄巾几乎都是被一下砍倒在地,尽管郑啸军骑兵骑术非凡奔跑中也能组成严紧的队形。但是黄巾军就利用一点优势:人多。
说起来,波才统带的这些黄巾也算是黄巾中的劲锐之士了,但要不是知道自己这边有十几万同伴的话,恐怕这些黄巾已经被郑啸军冲溃散了。郑啸军那群杀神,别说一对一,就是三五个打一个都不一定打的过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在想到自己这边人多势众后胆子就变大了。就算知道自己打不过也敢于对阵,毕竟是顺风仗,人多好打。
郑啸已经忘记了杀了多少人,耳朵里听到的敌人不断的惨叫,到处都是黄巾贼寇,虽然混乱无比,但他人数太少,很难占到优势。只有不断的策马前进,将眼前的敌人杀掉。郑啸的眼睛已经充血,他已经把指挥军队的任务交给高顺。
他自己只是不断冲击,杀掉阻挡的敌人,没有人能在他手下走一个回合,他身上不知道沾上了多少鲜血,他的爱马翻羽身上也沾上无数血点,火红的马身上一团团鲜血有如一团团烈焰,不断的燃烧,不断的变形。
他觉得自己的力量因为不停的杀戮,从心底源源不断到达身体各个部位。他的神经已经麻木了,他已经忘记如何出招,他的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杀出去,带领兄弟们杀出去。他不停挥动他的方天画戟,每一次挥动都带走一个甚至数个人的性命。天色已经快亮了,东方渐渐出现了太阳的身影,朝阳中郑啸一身火红的铠甲已经失去了本来的光彩,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血污,却没有一滴是他自己的血。
看着这来自地狱魔神一般的形象,黄巾兵们恐惧了,郑啸所到之处,黄巾不自觉的避开找其他人,谁也不愿意送命不是。
郑啸从晨光中看见前面的情形,已经杀到了最后的一层黄巾,胜利似乎就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