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一顿,还说不要我这个女儿,我没办法,只好说是被他们几个逼的,不是我自愿的。”
东方侠说:“一会你爸爸来了,我会和他谈谈,让看他同不同意撤诉。事情闹大,你家的脸面不好看,他们几个小子也要去坐牢。他们不是强逼你的,你们都还是好朋友,不能把他们逼到绝路吧,是吗?”
丁小娜的哭泣着说:“我怎么跟我爸谈呀,我不敢说是我自愿的呀!他会打死我的!”
东方侠和蔼的笑笑,说:“你不要哭,这事不是不能解决。你也不用向你爸爸坦白是不是自愿的,毕竟事情出来了,是他们的不对。这样吧,一会你爸爸来了,我会和他谈谈,让那几个小子给你一笔精神损失费,数目你们来开,我会帮你们向刘红旗要的。你就帮我劝劝你爸,就说这事不能闹大,要不你就没脸见人了。咱们把大事化小,小事化小,对大家都好。”
丁小娜点点头。
这时,院子里有人说话:“谁来了?”
丁小茜低声说:“我爸回来了。”大声说:“有客人来了。”
东方侠和凌晨站了起来,见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脸色憔悴苍白,眼中闪着狡诈凶狠的光芒,一看就不像是个善良之辈。
这个正是丁小茜的爸爸,因为排行老四,人称丁不四,是说他本来就是个不三不四的地痞无赖。
东方侠看到丁不四,一眼就看透了这个人的性格,这是个阴险狡诈的人,只要有钱,这事就能摆平,不过数目肯定小不了,因为这个人露着一付贪婪凶横的样子。
东方侠向凌晨递了个眼色,凌晨先向丁不四说:“大哥,回来了。”
丁不四冷冷的横了一眼凌晨,知道这两个人见面就笑,肯定是来做说客的,所以没给两人好脸色,冷冷的说:“你们是谁?”
凌晨看到丁不四态度很横,他本想发作,但这次是有求而来,所以硬压下去怒火,和气的笑笑:“我叫凌晨,家在西关。”
凌晨这个名子一抬出来,还真有效,丁不四的态度果然不敢再凶横了。东方侠之所以让凌晨和丁不四交谈,就是因为凌晨的名头很响,在年龄较大的人群中有影响力,而他东方侠的名子,只能在青少年中震慑一下。
丁不四虽然没横,脸色却依然不好看,说:“到我家来,有什么事?”
凌晨笑容可掬的说:“大哥,刘红旗那几个小子,是我的小弟,我是为这事来的。”
丁不四当然知道是为这事来的,如果是别的事,丁不四还真不敢惹凌晨,但他现在理直气壮,恨恨的说:“那几个狗日的,糟蹋我闺女,我已经报案了,有什么事,到派出所说去吧!”
凌晨说:“这事是他们做的不错,但这几个孩子还小,一坐牢,这辈子就算是毁了,你”丁不四打断凌晨的话:“那是他们的事,他们毁了我的闺女,我就要毁了他们,坐牢还是轻的,要是让我看到那几个狗日的,我用刀捅死他们!”
凌晨笑着说:“应该的,应该的,这几个小子就是不是东西。不过,大哥,如果真要立案,事闹大了,你闺女的名声,可就不好听了吧?”
丁不四恨恨的瞪了丁小娜一眼,骂道:“这个臭妮子做了这种不要脸的事,还要什么名声,我就当没有这样的女儿,让她给我滚!”
丁小娜吓的连忙跑到自己的房间去。
东方侠笑着说:“大叔,你先不要生气,咱们看看这事,能不能有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即可以保住你女儿的名声,又能让你老消消气。”
丁不四之所以这样强硬,无非就是在哄抬价格,为了一个钱字,他听到侄女和女儿的谈话,就知道发财的机会来了,所以才虚张声势的去报案,就是等着刘红旗的家人来送钱的。
丁不四本来是一个村痞,人人讨厌,这些年也没混出个人样,最后还是落的在建筑工地打个小堡,还经常因为偷懒和偷盗被开除,没干常过一个地方。老婆也是个贪婪的女人,在纺织厂做杂工,儿子在纺织厂车间上班,女儿也是纺织工,一家人,都没个像样,丁小娜小小年纪不到十六岁,就和不少男孩睡过,有时还一次几个男孩,这事不是第一次了,要不是有人把她的照片放在qq空间又让她爸爸看到,根本不会出事,怪只怪刘红旗几个小伙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