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可掬的说:“我来深圳是赚钱来的,我是要带钱走的,带钱来做什么?”
摆棋人也笑了,拍了拍关若飞的肩膀,笑容可掬的说:“你小子挺牛皮的,每个来深圳的,都以为自己能赚到钱,当初老子从四川来到深圳,也是怀着雄心壮志来的,现在还不是在这个肮脏的小胡同里干这见不得人的鸟事,你有什么本领可以赚到钱?”
必若飞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其实,我是一个杀手,是有人请我来深圳杀人的。”
几个小青年起初一愣,接着哄堂大笑起来。
“你小子是个杀手?你如果是杀手,我就是拉登大叔了。”
“你杀手?杀鸡还差不多!”
“看你小子长的还不错,是个‘师奶杀手’吧?来深圳吃软饭的吧?”
必若飞微微笑着,不急不燥,不慌不忙,镇静自若。
摆棋人笑完了,收起笑容,换上一付穷凶极恶的样子,说:“你他妈的少忽悠,老子不管你是做杀手还是做枪手,今天老子开张了,就要搞到钱!现在把你的身份证留下,等你杀了人、有了钱,再来赎回去吧!”
必若飞摇了摇头,说:“哪可不行!俺老师说了,现在出门在外,一定要带身份证,不然,住店都不让俺住,坐车也不让俺坐,寸步难行呀!”
摆棋人说:“现在我就是你老师,你少他妈装傻,快滚!”
必若飞仍然摇头,就在他摇头时,他的脖子离开了摆棋人的刀锋。
等到摆棋人感觉到关若飞离开了他的刀锋控制范围的时侯,想把刀锋再向前凑近一点,继续威胁到关若飞,但是晚了!
必若飞的脖子一离开刀锋,一只手就像个老虎钳,一把抓住摆棋人拿刀的手腕,用力一扭。
摆棋人听到了自己腕骨断裂的声音,然后才感到巨大的疼痛,杀猪一样叫了起来。
另外两个小青年,骂骂咧咧的上来围住必若飞,大打出手。
必若飞把抢夺过来的尖刀,一把扔的远远的,就这样精赤着上身,赤膊上阵,口中大呼小叫的和两个小青年扭打在一起。
必若飞是东方侠的同门师兄弟,也是老a的得意弟子,何等身手,如果真打,这两个小青年不过超过三秒钟就会躺下。但是关若飞很喜欢这样精赤着上身扭打在一起,他精神抖擞,高呼酣斗,也不用功夫,就这样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的和两个青年打在一起。
两个小青年也来了劲,两个人合力,你一拳我一脚,把关若飞打的脸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当然,两个小青年的脸上也挂了彩。
三个人的脸色看起来,都已经像刚被开水烫过的猪头了。
必若飞正打的大呼过瘾,不时抹一下嘴角流出来的鲜血,用粗口骂着对方,眼睛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好像打人和挨打,对他来说,都是最过瘾的享受。
就在这时,东方侠的身影出现在胡同口了。
东方侠在火车站的广场和出站口都找不到关若飞,就知道他的毛病又犯了,一定找到个角落去惹事生非了。
东方侠看到关若飞打的那么精彩,不禁笑了,大喊道:“警察来啦!警察来啦!”
必若飞听到东方侠的声音,骂了一句:“真扫兴!”一拳打在一个小青年的脸颊上,把这个小青年打出三米开外,不能动弹,又一脚踢在另一个小青年的肚子上,踢出五米开外,直翻白眼,差点休克。
这两个小青年三个月后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被他们打成猪头的家伙,突然会爆发出冲击波一样的劲头!
必若飞迅速捡起地上的身份证和衣衫就跑,口中大声说:“你们等着,我胡汉三还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