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逃不过火箭弹。走,杀了另一个,咱们回去领功!”楠格哈从雪地起身,抖落满身的冰雪,快速地穿起了雪橇,从斜坡滑行下来。他的身后跟着的六个人,他们的目标是那块巨岩。
谢居安尽展开身体,头向下俯冲,刷地抽出军刀,扎入冰川岩壁中,下划了数米,才止住下坠的身体。眼看着吉普车像燃烧的火球,带着浓烟坠入深涧中,谢居安左手拼指戳入冰壁中,右手拔出军刀,衔在口中,双手交替攀上这冰壁。
突突突一阵密集地冲锋枪射击声传来,谢居安加快攀爬的速度,快到顶时翻身站在道边,望见居马背靠着巨岩,鲜血已将身下的雪染红,他怒睁双眼望向深涧。
“居马!”谢居安两个起落到了巨岩跟前,摸着居马地心房已停止了跳动,退后两步,脱下伪装的盘帽,向居马敬出军礼。“居马,我谨以军刀名义,必将屠尽东突圣战组织所有人!兄弟,你一路走好!”谢居安把住居马握枪的手,对着上空连放了三枪,然后就着巨岩前,挖了个坑,脱去居马的乔装,将他葬于此地。没有墓碑,谢居安只在巨岩刻下一柄军
楠格哈听到了三声枪响,他的心情从云端落到深涧中“安排最终方案,快!”不仅他沮丧,其余二十四名成员都泄气。这最终方案,就是将“华夏一点红”引入戛巴死亡谷,用炸葯炸去谷口的路。很明显,这二十多人中还能存活几个,谁心中都没数。更主要地是那个传说。
戛巴山谷是被诅咒的地方,从未见过生物进谷后,生离开山谷。在阿国被e国殖民统治期间,有个著名的e国地理学家不信邪,用长绳绑住了小狗,将它赶到山谷里,拉出小狗后,就头部碎烂而生。二十年后,有人认为是山谷中含有毒气的原因,让三名士兵穿上防毒面具,踏入这个山谷,从无线电中传来他们到了天国,然后无线电中断。
这地方太邪门了!
艾思的替身问楠格哈为什么不用二号方案?楠格哈很干脆地回答,连狙击枪都暗袭不中这个人,还能有更好的办法么?艾思的替身只能哀叹了,自从被指定当替身那时起,死只是迟早的事。
“楠格哈队长,他来了!”一名狙击手拿着望远镜,喊道。
“你快走,希望我们还能挡住他一段时间。”楠格哈对那名替身说,拿起望远镜,看到谢居安一身迷彩服,黑色的长发在风中更显得飘逸。“他不是在跑,好像在飞。”楠格哈失声地叫“大家赶紧准备行动。”
除了三名狙击手留在原地伏击外,楠格哈大张旗鼓地带着其他人,尾随在替身后数百米。
谢居安微眯着双眼,前方山道上地人影滑动自逃不过他地目光,每跨出一步都在数十米,只是那个山道偏离了古道,倒出乎意料“不管你们玩什么花样,居马兄弟会看着你们的头颅落下。”
狙击手失去了奇袭地效果,更暴露了藏身之处,只能成为别人的目标。当第一声枪响时,谢居安轻易闪开。五百米外的那株枯树旁,他只需要几步就到。此时又从两个方向射来子弹,另外两名狙击手瞄准方位正是定在这件枯树周围。
枯树旁的狙击手又连射了九次,他已经不当是狙击枪,而是冲锋枪,当十发子弹射尽时。而他的目标呢?
谢居安展开逍遥步法,不规则而又快速地闪动,宛若翩翩起舞的飞蝶,但三位狙击手却看出一点美感,是恐惧!
“告诉大首领,我们拦不住了。”
军刀已挥出!枯树断了,连同树后的人也断成两截。
另外两名的狙击手,眼见袭击无望,都扔去了枪,一人逃向古道方向,另一人沿着山道深处的方向逃,他们要尽量拖延时间。
谢居安先追击向古道,因为这个山道,等下还要继续追杀过去。
雪橇没命地划动,这名狙击手突然感到胸口好冰凉,低头见胸口露出雪亮的刀尖,血从刀尖标出。刀被抽出了,冰冷扩散向全身,眼前一片无边的黑暗,那是死亡的感觉。当他惯性地冲雪地中,谢居安已去追杀另外一名狙击手。
猎人变猎物,这肯定是上帝开的玩笑。这名狙击手觉得双臂快酸软了,自己快滑行了两公里多,这个成绩放到速滑大赛中,绝对会取个好名次,但他不敢停下来,双臂就是酸断总比没命要好,咬住牙根划着雪橇棒。
突起的一阵风从他身边惊过,这名狙击手突然觉得自己的灵魂在腾飞了。谢居安只不过一刀带过狙击手的脖子,提着他的头向前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