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嗯地一声,又昏迷过去了,小三在那儿簌簌发抖。
谢居安回过神来,没有去理会他们,脸色铁青,径直往外走了。
在落凤山顶,谢居安在树林里用劲地发泄着,劲气激得周围草木,摇晃不停,突地飞身而起,一掌击在手臂粗的小树干上,喀嚓一声,小树应声而断。落地后,谢居安“哇”地吐了口血,好似清醒过来,连忙稳住心神,过了许久,才擦掉嘴边的血迹,慢慢踱出小树林,飞身至山顶最高处,一块高达近丈的大石笋上。
早春的风,依然象冬季的寒风一样凛冽,吹得谢居安身上的衣裳,呼呼地飘抖着。谢居安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心情象春天的天气一样,满天布满铅云。“不,我要冷静,在事情还未发生之前,我不能方寸大乱,要冷静思考对策哦,对了,与其待对方上门来,不如我主动出击可是对方在暗,我在明,而且要大开杀戒,这”谢居安思来想去,总找不出一个好办法来,甩甩头,长叹一口气。
“想不出,不如下池塘练会儿”谢居安寻思着,飞身而下,轻巧落地,向山后的池塘走去。
脱去身上的衣物,谢居安稍微热了身子,蹚着下水,开始忘情地练功着。在游泳过程中“咦”一声响起,谢居安快速地游向岸边,重重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哈哈大笑“我怎么忘记师傅对我说过的话呢,借势,对!就是借势,哈哈哈!我得赶紧回去找强哥商量一下”简单地抖掉身上的水滴,连忙穿起衣裤,一阵风地奔下山去。
“强哥!强哥!”谢居安边冲进房间,边喊着,看到已经醒过来,正在吃东西的强哥,高兴地喊道:“强哥,我想到办法了,来,我们商量一下这事。”
强哥奇怪地打量着满脸兴奋的谢居安,疑惑地说:“小安兄弟,你,你想到什么办法?”
“强哥,我问你一句话,希望你要如实地回答我,然后我可以把办法全部讲出来。你在那边有没有做过严重犯法的事?”
强哥回忆了一会儿,摇摇头地说:“我虽然是帮会里的头,但从来没做过杀人放火这些事,这点可以保证。”
“好!我就放心了。是这样的,我和省里武警总队的领导非常熟悉,我们可以和省里的武警合作,借助他们的力量,可以铲除这个贩毒网络,他们立下了大功,我们也可以不必亡命天涯,只是跨省办事,再加上他们都沉在水底,还有保护势力,所以不仅我们要好好地商量,还要和省里武警他们一起商量。你们认为怎么样?”
强哥听呆了,用当地语言与小三商量后,说道:“小安兄弟,我没想到你有如此的势力,也从来没想到我有和警察合作的一天,想我现在虽然拿走了他们的钱,但是手头上没有人,想要替死去的兄弟们报仇,为阿倩报仇,靠我现在的力量,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刚才和小三商量了下,愿意拿出一些钱来给他们,做为办案的经费。”
“好!那强哥你现在身体怎么样?能受得住去省城的一路颠跛么?如果行的话,我们现在就走。”谢居安急切地说。
“我的身体就是这样了,子弹已经被你取出来了,坐在车上应该问题不大。对了,小安兄弟,你在这儿有没有隐蔽的地方?坦白地说吧,我想把车后的钱藏在这儿,免得免得白替了别人捎财。”
“强哥!我是有个地方很安全,那是我恩师的住处,可惜他老人家不在,怕放在那儿会有所闪失,但又不能让小三住在那儿。如果你相信的话,我想可以放在那儿,小三也可以跟着去看。”谢居安有些感动地说“对了,强哥。你准备拿多少给他们警队的?”
“我准备给他们五十万,多拿出十万用来日常开销。”强哥坚定地说道。
“五十万!”谢居安听到,有点傻了“这么多钱?行,就这么办吧,我和小三现在就去处理,我们得马上准备走了。”
强哥点点头,然后躺在床上;谢居安和小三忙着处理钱的事情去了。他们临走的时候,谢居安留下一张纸条,要王希云帮他请假,只说自己有更重要的事,回来时间不定。
***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地停在省公安厅的大门口,谢居安从车里出来,对着岗亭值班的同志说要见林秘书,结果因为没有身份证明,值班武警不给通报,闹得谢居安挺郁闷的,只得去省武警总队那儿看看,也遭遇同样的招待。谢居安灵机一动,说是年底被郑付队长特邀参加擂台赛的佳宾,还活灵活现地露了一手,那值班武警将信将疑地打通郑开重的办公室电话,接通后报了来访客人的姓名,就把电话交给了谢居安。
“郑大哥,我是小安啊,到你们这儿门槛真高啊对,我在大门口。。好,我在大门口等你了。”说完后,谢居安连声道谢地把电话交给了值班武警。
过一会儿,郑开重来到大门口,看到谢居安,哈哈大笑,调侃说:“我们队的特邀佳宾被拦在门外,难得啊难得。咦,还在坐辆新款的宝马车,土别三日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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