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并没有把苏家的事情告诉旁人,只带了两个贴身的丫头住在了田庄。每日里除了研究做饭就是散心,日子过得倒也舒心。庄里的下人们纷纷猜测也不知道主人突然住下的原因,只是两个丫头私下里替她担心:大娘子总不能在田庄这里呆一辈子吧。
苏老爷得知紫苏离家出走,气的大骂儿媳不守妇道、心胸狭窄。当下便在家摆了几桌酒,把张蕊娘的名分定了下来。苏子澈虽然百般不情愿,可是老爹替自己纳妾,那可是名正言顺的事情。他只得装作头疼发作不出来见客,晚上也是歇在了书房压根儿没去张蕊娘房里。
张蕊娘守着喜烛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苏子澈,只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接下来的十几天她天天着意打扮了去外院书房或者在花园里逛,竟然一次都没碰见苏子澈。后来听小厮说少爷已经早早地把所用之物都搬出了府,也不知道住在哪里,反正是从来也不见回家。
张蕊娘见从苏子澈这边下不了手,只能暂且忍耐,每日里晨昏定省,把苏老爷照顾的无微不至。
苏老爷可怜她如今落到了这么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又见她每日里都来请安问好十分贴心,言语里对儿媳和儿子也不见一丝怨怼。不由得生出十二万分的满意和怜惜来。如今儿媳不回家,儿子也跟着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便把管家权交给了张蕊娘,让她代替主母管家。
这张蕊娘心里暗喜,心道:那陈紫苏如今已经是惹恼了苏老爷,只要她继续住在田庄不回来,没准儿哪天苏老爷就会让苏子澈休了她。只要自己一直低头伏小装听话,再瞅准时机跟苏子澈套套近乎培养培养感情,会被扶正也未必可知。
苏子澈每日里只在外头打理生意,晚上在酒楼里歇息。他怕紫苏误会自己和张蕊娘再有什么来往,吓得连家都不敢回了。一心一意等着紫苏消气回家。
没想到一等就是二十多天,紫苏丝毫没有要回家的意思。他担心紫苏的身孕,几次去田庄都吃了闭门羹回来。无法,他只好找到陈姜,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求他去劝劝紫苏回心转意。
陈姜一听姐姐在苏家受了委屈出走,气得一下揪住苏子澈的领口想要揍他。苏子澈掰开他的手苦笑道:“小姜你怎么跟你姐姐性子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打人!”
陈姜气愤道:“打人?我不仅要打你,还要去你家打你那糊涂爹、还有那不要脸的什么'表妹‘。你可别以为我姐没了爹娘就可以任人欺负,我们几个就算豁出命来也不能轻饶了那些欺负她的人!”
苏子澈无奈:“是是是,这次的事情是我们苏家的错。不过我可以对天发誓,除了你姐之外我可没碰过别的女人,这次实在是那张蕊娘给我下了套。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你姐从田庄劝回来,她刚刚怀了身孕,情绪又不稳,田庄那边缺吃少穿、天气又冷,而且连个大夫都没有。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可怎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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