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女人的调教,我那位干妹妹用的是物理加上药物的手段,充其量是“手段”效果远远不如马天城的自我调教来得好,他这两年所处的那个环境,所经历的那些事,才是对一个人最好的调教。”
“不瞒您说,从前我很看不起他,为了当官没个下限,现在看,那反倒成了好事!他自以为蛰伏个几年就能熬过去,却一步错,步步错,眼看自己越陷越深,又毫无改变现状的实力,最后只能被动地去接受自己的处境,变得成天指挥自怨自艾,悔不当初。所以你们分开时间越长。
他才越是会珍惜过去,这不宁肯接受我那些堪称羞辱的条件,也要回到你们身边去?”最后,大胖总结道:“我的结论是,你们是他的希望,但凡现在能稍微对他好一点,让他能迈过这道坎,他就会感恩你们一辈子,或者说。
他愿意无条件为你们做任何事!基于以上,我不觉得让他知道您和儿子的关系又能如何,说不定等他知道您在外面没有男人,心里才会好受。”
“”听完大胖侃侃而出的结论,秀华将信将疑,陷入深思。对大胖而言,看了秀华的态度,便心知事情已经算是告一段落,抿了口茶,微笑着提议道:“依我看,您还是先去和他见上一见,当面和他谈谈,看看他的反应再说?”于是,当天下午,秀华再次辗转回到了阿冰最初订好的那个私密会所。
当她迈步进入包间,马天城立马很紧张地站起来,低着头,宛如一名做错事的孩子,正等着老师的数落。秀华略略打量一眼,他外套一件卡其色夹克,里面是白色衬衣,没有打领带,一幅干部外出公干视察的标准打扮。
有些意外的是,短短两年时间不到,正值壮年的他已头发花白,且眼眶凹陷,神情萧索,仿佛已提前迈入了花甲之年。放下小包,秀华缓缓坐在圆桌一侧,低眼看着桌上早已凉透的茶杯,轻声道:“坐下吧。”
“嗯。”马天城应了一声,小心翼翼,依言落座,轻手轻脚,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你的事,我已经从那人那里听说了,他跟你提的条件,我也听说了。”秀华手抚茶杯,低头轻叹一声,缓缓问道:“马天城,做大官,对你来说,真那么重要?”马天城握紧十指,一言不发,面色局促,似乎不知如何对答。秀华等他片刻。
等不到回答,又一声轻叹,自顾自地再开口:“数名情妇,两个私生子,看来做大官有做大官的好,不过我没资格说你。
毕竟我自己也做了别人的情妇,没有立场再去指责你的私生活。我好奇的是,你是出于什么样的动机,居然有脸提出想要回来和我们一起过?”马天城张张嘴。
就像被毒哑了嗓子,依旧没有说出半字,只盯着桌面,哀叹不已“既然不想谈,那我走吧。”秀华说。
“别!”心知无法再逃避,马天城抬起眉头深皱的脸庞,展开略显沙哑的嗓音“秀华,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我,只是想,想”“如果答不上来,我替你答。”
秀华毫不留情将其打断,道出了他心底的痛处“难道不是因为那人告诉你,只要你能做他私生子名义上的父亲,他就可以保你官运亨通?”马天城脸色涨红,拽紧双拳,赫然用力仰头“不是!”“不是吗?”“”面对秀华犀利的诘问,马天城气势再次低落谷底,甚至无法与她对视。稍后。
他轻声嗫嚅道:“我承认,有那方面的因素但我希望看到你和儿子,也是真的。”秀华冷眼而视“那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不想再看到你,也不想你再出现在儿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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