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能是你的错?这决计不是怜姑娘的错!”怜清浅含笑点头,以温柔的目光安抚了他的怒火难禁。
“我知道。范飞强说过,一切本就不是我的错。”不知为何,听到她笑着吐出“范飞强”三字时,奚无筌胸中隐隐作痛,有种难以言喻的酸楚,须得咬紧牙根,才未泄漏一丁半点。
“我亲手杀了解鹿愁那畜生,我人生中最大的遗憾,已得到了报偿。还有其他小一点的遗憾,我想我可以坦然面对。”
女郎笑着转头,牢牢勾住他本能欲避的视线,像个小女孩似的歪着脑袋,乌浓的秀发全倾向一侧,如瀑布般流泄而下。蓬松如云的鬓丝飘在玉颊畔。在火光下散发出金红色的光芒。
“筌君,我猜你欢喜我,对不?”奚无筌说不出话来,甚至无法呼吸,闷重的胸口像要被塞爆了似的,他知道她想做什么,他们一向很有默契。
怜清浅按着他的手背起身,退开两步,与他正面相对,随手拉开腰带,肥大臃肿的乌黑裈裤“啪!”一声坠地,带着布质不应有的沉。
奚无筌不敢多看,忙垂落视线,赫然发现裤底湿透,像浸入水里也似,濡着厚厚一层泌润。一条透明液丝从裤底向上拉成了长弧,黏稠的液珠沿丝滑坠。
他本能地朝上瞧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他此生未曾见过、笔直修长的白皙玉腿。怜清浅的肌肤白得难以形容在此之前。
他不知世上竟有比雪更白的白色,差不多是皎洁的十五之月映上厚厚的湖畔积雪,从剔莹洁白中,透出些许蓝银交杂的光晕那样,她的个子在女子中算出挑,并非特别高大,而是修长苗条。
没了裙裤遮掩,奚无筌发现她瘦得异乎寻常,大腿只比他的手臂略粗一些,雪肌下透出淡淡青络,稍一用力便欲断折,像随手掰下一截冰笋似,却无形销骨立的料峭之感,仍保有女子胴体的温润柔软。
这并不是饥饿或疾病所导致的畸形,而是天生如此,是造物者的绝妙天工,并紧的两条细腿根部还留有无法紧并的少许罅隙,镂空处宛若菱儿,可清楚辨出腿根与私处的腴润,是紧致的、滑腻的,充斥骄人弹性的肌肤和骨肉,匀称的腿部线条美到了骨髓里,丝毫不觉干瘪凋萎。
这如幼女般的稚嫩体态,却有着大片的茂盛乌茸,不但覆满饱满的耻丘,还沿着肥厚如蚌的大阴唇,一路蔓延到雪白臀瓣的桃裂里,极黑与极白形成极其强烈的对比,令人目眩神驰。
卷曲茂密的毛发被淫水濡成晶亮亮的一绺绺,衬着两片微微翻出外阴的樱色娇脂,淫靡得难以言喻。
奚无筌清楚看见黏在裤底的那条长长液丝,是从哪里牵出来的,只觉得口干舌燥,无法动弹。
失去腰带的牵系,女郎外衫的衣襟敞分,宽约一掌,露出自脖颈、锁骨以下,乃至下阴的赤裸胴体:她的奶脯小巧精致,如两只倒扣的玉碗,虽未能挤出深沟,份量十足的乳肉仍坠出了完美的弧形半圆。
乳上浮露的单薄胸肋清晰可见,与锁骨有着同样纤细的线条。怜清浅垂下袖管,襟领沿削肩往后滑,毋须抬手褪衣,整个人就这么从黑袍里“剥”了出来。
她抬起玉杈般的细瘦胳膊,侧首抽去发簪,如瀑秀发散至臀后,既似仙子凌波,又像诱引佛坠的妖魔。
更要命的是气味,原本充斥陈腐之气的布库,自她褪去祥裤,空气忽然变得如兰如麝,清洌之中带着些许刺鼻,比汗血的气味更淡薄也更好闻。
一丝不挂的怜姑娘从衣裤堆里微抬秀足,盈盈迈步的一瞬间,气味益发鲜浓,比方才更腥更擅,却也更生猛催情意识到那是自她股间所出,奚无笙简直硬得裆里生疼,不得不拱背弯腰,才能维持坐姿。
“怜你这”“岁无多说,尝过女人的滋味,你可能会比较舍不得死。”怜清浅来到他的身前,站进他跨开的两腿间,不以高高支起的裤裆为忤,双手捧起他的脸。
“筌君,我把身子给你,你是不是就不想死了?”此举将那对盈盈玉乳挤在臂间,出乎意料地有份量,不住起伏的斜平胸前绷出骨杈的形状,薄得没几两肉,乳房下缘却坠得沉甸甸的,可见乳质细绵,胸骨肌束也几挂不住。
“怜怜姑娘,你你别这样”话出口奚无筌自己都吓了一跳,这般嘶哑的嗓音他从没听过,仿佛是另一个人所发。怜清浅连手心是烫的。
他像被两块红炭捧住脸,炙得脑海里一片空白,直到微凉的液感填溢了两人之间,才意识到是自己的眼泪。怜姑娘,你别这样。
我知道在你心里,只有那个已不在人世的范飞强,是他拯救了你,让你从无尽的炼狱之中挣扎逃出,给了你真正的自由我不想同死人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