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说笑笑的走出黄金大厦,开着从严挚那里敲诈来的劳斯莱斯,一路飚向只有本地人才能找到的地方特色小吃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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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a市某皇家贵族娱乐场所,vip包厢里面,一桌人围着打桥牌。
严挚原本不打算赴约的,相比和几个狐朋狗友山珍海味的折腾自己的胃,他更愿意找点借口和似锦一起消磨时光。
“哥们,这事儿可能真的是个误会,看着我的面子上,我让姓陈的那小子给你陪礼,大家吃个饭,将误会解释清楚,你看成不?”
严挚在a市交往的最好的两个衣冠禽兽中的一个,韩铮,官二代,在a市背景深厚,严挚初和官场上的人打交道基本通过他。
今个儿他是第一次给人做和事老,按理说严挚会卖他这个面子。
可是他不知道,陈少将得罪的不是别人,而是严挚的宝贝心肝,似锦的指甲断了啊,那是他连寒毛都舍得伤一根的女人。
明面上,严挚却不答话。
妖孽勾唇浅笑,明知道韩铮有意放水,他也不点破,该赢的钱一分也没有少赢,玩了几个小时,眼睛都红了,他懒散的往后一仰,不想打了,随便点了一个人坐在他的位置上继续,自己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
透过玻璃窗,看着万家灯火,忽然心里空荡荡的。
脑子里想象着,似锦小宝贝这个时辰是不是已经进入梦乡?
思念如潮水般涌来,甚至比那七年的日日夜夜更加想念。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手机,这会儿才猛然想起来,他居然连似锦的手机号都不知道。
那天折叠的纸心里,他写过自己的电话号码,可惜那妮子从来没有想过主动给他打个电话,更或者只发个短信。
想着心里吃味起来,那女人就是没心没肺的个性!
女孩子不都喜欢打电话发短信么,怎么到她哪里,全部不灵验?
算鸟,这牌他是打不下去了,心里满满的都是那个磨人的小妮子。
严挚抖了抖精神,走进包厢要告辞。
韩铮赶紧放下牌追上去,一副好哥们似的搂着严挚的肩膀:“严挚,那件事,你看?”
“铮,不是我不卖给你面子,这件事,真的不行。”
韩铮隐约之中似乎知道严挚不高兴,而且颇有点铁了心要拿陈少将杀鸡儆猴的意思,他有些不太懂,据他调查,锦白在严挚的心理还不至于重要到他如此大动干戈,向来懂得察言观色的他似乎看出了问题不在锦白身上。
看来这事儿他们没有调查清楚,就拜托自己来做和事老。
他偷偷看一眼严挚,发现他的表情真的冷厉中暗含着杀气,顿时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挚,你给我透个底,倘若这事儿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我也就不趟浑水了,咱们兄弟的感情才重要。”
严挚微微的侧目,看了韩铮一眼,下一秒,他勾唇淡笑,坚定摇头。
颇有点,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