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叫蒋姝。”女孩的性格非常活泼,干脆从中铺爬下来,还不忘带上一罐桃酥跟大家分:“我妈妈给我路上打发时间吃的,你们都尝尝。”
段嘉嘉坐在下铺,也没跟蒋姝客气,道谢后拿了一块桃酥出来:“我叫段嘉嘉。”
李长淮摆手表示不要:“我不喜欢吃甜的。李长淮。”
戴眼镜的那个也没有要,笑声爽朗:“我叫杜长宇。这是我朋友,戴志军。”
剩下那个男生的性格明显更腼腆一些,也连连摆手表示不要。
段嘉嘉看得出来,蒋姝的家庭条件不错,戴志军次之,看起来差一点的就是杜长宇。
正说着,蒋姝的爸爸也回来了。
见到女儿跟车厢里的人聊起来,稍稍挑眉。
“爸,他们都是去沪市上大学的。”蒋姝热情介绍:“不对,李长淮是去京城的,人家可是华清大学的学生!”
“这是我爸,他是个公安。”蒋姝站在爸爸身边,笑容自信又张扬。
几个人都问好之后车厢内安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蒋姝活跃气氛。
这一路上有蒋姝在,是不愁没意思了。
段嘉嘉也从后面的聊天中知道,蒋姝还是她上辈子读的那所高中的学生,只是学校里人那么多,段嘉嘉也不可能认识所有人。
倒是杜长宇和戴志军在另外一所高中,两所高中都是省重点,升学率都不低。
不过,车厢内公认的学霸还是李长淮。
蒋爸爸得知李长淮特地去沪市就是为了送段嘉嘉的时候,眼神还有些奇怪,但也没说什么。
毕竟都上大学了,早十几年像他们这样十七八岁的也不是不能相亲,就是年纪小了些。
放在乡下,这个年纪结婚生孩子的都有。
蒋爸爸是公安,接触过的案子不少,对这些事情接受程度其实还是挺高的。
更何况,人家的家属都没说什么,他一个同车厢的陌生人说这些不是成心招人烦吗?
从省城去沪市要坐两夜三天的火车。
前一天蒋姝还浑身是劲儿,活泼得不行。
到第二天人就蔫了。
第三天收拾东西的时候更是叹着气说:“终于要到了。火车上睡都睡不好。”
也不知道是哪个车厢,有人的呼噜声大得像打电钻。
第一天晚上响起来的时候,戴志军还懵了好一会儿,问杜长宇是不是有人在拆火车。
差点把人给笑死过去。
就是段嘉嘉也没有睡好,眼底还有一个淡淡的黑眼圈。
去买早饭的时候,李长淮有些心疼的说:“早知道还是坐飞机。那些行李可以提前托运过去。”
“得了吧,到时候丢了怎么办?”段嘉嘉摇头,她也不是不能吃苦的人。
再说,这也不苦了。多少人都买不起卧铺,在火车上坐个几天几夜去上学的?
而且现在的托运也不是那么安全,寄取都不怎么方便。
在餐车买了两份饭,两人踩在晃晃悠悠的火车上往回走。
路上还遇到了刚起床去洗漱的杜长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