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胖婶到段家的时候只见到了薛河,把李春花的情况说了之后,让薛河叮嘱段家父女小心一点。
“都说光脚不怕穿鞋。现在李春花那一家子就是光脚的,你们可注意点!”
薛河抓了一把糖果瓜子还有一兜子橙子给胖婶,感激道:“多谢您提醒,我们肯定会多多注意这些的。”
胖婶推拒,最后还是薛河强势塞给了她,这才收下。
段嘉嘉伸着懒腰下来,就看见薛河沉着脸回来,好奇的问:“舅舅,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那边李春花家的事情,胖婶过来说李春花情况不太对,好像是觉得房子卖不出去都是咱们家的关系。”薛河皱眉,只觉得厌烦,却不觉得有多惊讶。
他从前工作的时候遇见过更多离谱的事情。
有些人自己犯的错,但就是不肯承认,最后都会找一个人当背锅的。
李春花显然是把家里出现的这些事情都怪到了段家身上。
跟这种人是没有道理可以讲的。
“我都猜到了。”段嘉嘉撇嘴,对于这件事情一点都不意外。
她跟李春花打过几次交道,结果都不太好。而且,李春花如果真的能意识到错误,就不会惯出周晓群这样的儿子。
从厨房做好了饭菜出来的段述南正好也听到了这舅甥俩的话,在旁边洗手洗脸收拾一番,冷笑道:“他们家这个房子不卖都不行。周晓群去的那个都不算赌场,是麻将馆。但是麻将馆的老板有悄悄放贷。周晓群玩的也不是扑克和麻将,而是牌九。一把输赢最高能到几百块钱,周晓群欠下的还不止这三千。”
段嘉嘉听得目瞪口呆,惊诧道:“他是疯了吗?”
没有工作也就罢了,还这么不求上进的跑去推牌九?
玩得还那么大。
一局牌九的时间可比麻将扑克这些短多了,如果一直输下去的话,三千块钱还真是不需要花多少时间。
“谁知道呢。”段述南摇头:“我是听别人提起。有个客户听说我住在这里,闲聊的时候把周晓群的事情说了。周晓群这三千还只是在原康县的麻将馆,他在那边输多了,还去过几次市里的麻将馆,说是要去转运,结果在那边也输了不少。这三千块钱,还只是个开始呢。”
段述南对于赌徒一向没有多少同情心。
这世上能做的事情那么多,明知道自己没了工作,家里收入就只有年迈的老父亲,还要去赌。
这种人就没得救了。
段嘉嘉听了也是鄙夷的摇头:“还好周晓晴跑得快。”
在门口的时候只是感叹,现在就只剩下后怕了。
“好了,不说人家家里的事情了。李春花要闹就闹,我们家留在这里的时间也不多。”段述南在饭桌前坐好,神色有些骄傲的说:“省城那边修车店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打算年前开张,再顺带搞个活动热闹一下,也让周围的人知道那里有一家修车店。”
段述南又说:“我在省城买了一套房,等嘉嘉高考结束,我们也可以搬去省城住下。”
这边的生意会交给刘国庆主要负责,赵武跟着段述南去省城。
这个安排也是考虑到刘国庆和赵武自身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