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通知你朋友或者家人?”向扬去办了住院手续,我背上的伤已经缝合,麻葯的劲儿过了,现在疼得厉害,为了不碰触到伤口,护士帮我褪去了上面的衣物,只用了一块消过毒的被单盖住。
我趴在枕头上,呜呜呜呜地说话。
“听不清,”向扬走到我旁边,蹲下来靠近我的脑袋。
“芭比弄脏了能洗吗?”我很费力地说道。
“笨蛋,现在管什么芭比,”向扬挫败地想揍我“你是个什么脑袋,问你,要不要通知家人和朋友。”他在我耳朵边大吼,根本不管我是否是病人。
“上海没有家人,朋友都要忙自己的事!”我有些鼻酸,真他妈后悔,早知道就早点走了,说不定几个月的工资还不够住院打点滴的!
“那怎么办?我得替你去买点吃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是至少得住上一个星期。”向扬掀开被单察看我的伤口。“还得买些必需品,换洗衣物也得准备一套吧!”
“呀,疼疼疼,”我大叫,其实是不好意思,被单下,上身可是赤裸裸地呢!
“知道啦,”向扬轻手盖上被单“警方还在调查,不过情况可能不太乐观,你又没有看清楚那人的长相,而且他的样子极有可能是伪装的,有人在事发地点附近的超市洗手间里发现了假发和帽子。”
“我早想到了,谁敢在闹市区伤人啊?要不就是有备而来,要不就是亡命之徒!”我在枕头上蹭了蹭,这刀子白挨了。
“会是谁呢?”向扬皱起眉,望着窗户玻璃出神“应该很熟悉你才对,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出现!”
“韩竞风!”
“韩竞风!”
我们两人不约而同开口。
“不过疑点很多,”向扬接着摇头“他犯的着这样吗?”
“他妒忌我!”我瓮声瓮气地说道“弄伤我的背,我就不能当裸替了。”
“至于嘛,哈,”向扬很不给面子的笑道,与之前维护我的样子判若两人“说实话,裸替很多人都能做,你根本不构成威胁,撇开他在娱乐圈的好口碑不说,他跟你无怨无仇,也用不着下重手。韩竞风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才不会做这种蠢事!”
“想来想去,就他嫌疑最大!”我嘟哝着,心里确实没底,韩竞风是很讨厌,可是有必要伤我么?那躲在暗处伺机害我的人究竟是谁呢?
“咕咕,”我将脑袋埋进枕头里,羞死了。
“什么声响?”向扬竖起耳朵,突然大悟“哈哈,都忘了,我们逛了半天就吃了个冰淇淋,你好好休息,我去外面餐馆给你弄个套餐。”
我用沉默作答,肚子真饿了。
向扬又看了看伤口,确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又检查了我手上的针管,将病房的呼叫器放在我右手边“要是我还没回来,葯瓶子空了,记得叫护士啊!”脚步声渐渐消失,突然,又有声音在我耳朵边响起“不要睡过头啦董琳琅!”
“知道啦,”我几乎要咆哮了,这个三八男人,再不去买饭菜,我就会虚脱了。
葯瓶子里的葯水还有大半瓶,吊个半小时应该没问题,半小时以内向扬应该会回来吧,我想。
病房里没有了向扬的声音,一下子静了许多,我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还有葯水嗒嗒嗒的坠落声!
韩竞风会不会下那个手?难道是我们之前的高调激怒了他?一个没有资历的半吊子模特儿,把他当二愣子一样忽悠,合作不成就反唇相讥,没有一点度量跟涵养,但是,这能成为他刺伤我的原因么?一个帮我绑绷带的男人,会因为一点小事狠心刺伤我?
越想越纠结,好好睡一觉吧,醒了就有香喷喷的饭菜吃了,我舔舔嘴唇,闭上眼睛。
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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