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枫感到了在地球时没有感受过的温暖,那里有的是骗局,伤害,温暖的关心无路可寻,一点幸福的感觉都难以寻觅到,心中尽是对钱的欲望,仿佛除了钱以外一切都是空的
白色的帐篷在夕阳的最后一抹余光中显得微橙红的颜色,就好像是大半个橙子倒放在嫩绿的草地上,夏日的风吹来的是温热,但是这能暖和一下云枫那个微冷的心,减轻一下他身上的压力,他的身上现在背上了另外两个不可丢弃的巨大东西,压得他心口好痛好痛的感觉轻微减弱了一点。
一掀开帐篷云枫就见了堆砌在一旁的各式各样的生活必需品,心中的温暖把整颗心都给暖和了一下,淡笑道“依玛祢看,团里的大叔大婶又送来东西了,看来你平常很讨人喜欢哦,”但是阿依玛仍然没有反应,微捂了口气后云枫轻轻地把阿依玛放在自己原先所睡的病床上,一手轻抚理她的秀发,一手握住她那更加苍白的右手深情地说道“祢再等等,我一定会想到办法唤醒祢的,好好睡一觉吧,一觉醒来什么都会不同了。”
三木河边,一名男子把一个大浴桶扔进了缓流而平静的河里,打破平静而激起无数水花,波纹不断扩散,好像有一个画师在水里不停的画着渐大的圆圈,十分的好看,一碰到河岸弹回,交织成一个多变的网。见浴桶沉到了清澈河水底下,深呼吸一口气后云枫像一条箭鱼一样刺入了水中,转眼间就游到了木桶旁,捧着木桶一抬就扔出了水面,脚一蹬河底飞起出河面,一接而举,稳稳的落到河边的地上,安全的回到岸边,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这就算是在以前内功未失时要做这样的事更本就不可能,一接就乏力了,但是现在做起来却轻而易举,这也许算是一种补偿吧,有一失必有一得,焉知非福。
飞奔在小径上的云枫仿佛没有感受到丝毫头顶的压力,那木桶就像没有重量一般,耳边忽然传来阿依妮的声音,立即让云枫变的谨慎起来“姐夫,姐夫,你看到吗,依妮在天上飞吖,你看看嘛,我就在你上面。”云枫无语,暗想“我头上顶着这个大木桶,已经遮盖了视线,怎么可能看到,难不成有透视眼,除非那奇奇怪怪的‘天地视听’发动了,不然看什么,这个鬼精灵就会装迷糊来骗人,上次如果不是枯结前辈调停,自己肯定已经把这个臭丫头给扔进河里,那还能让她不时来耍自己,这个臭丫头大概就只有那个够贱的贺兰进能忍受得了她这种刁蛮的女人,虽然不像地球上那些随便和别人上床的八婆,但还是少点好些”
正用着轻功边踏云枫所举木桶边跃动的贺兰进心中也在想着复杂的东西,从他那不断变化的脸色便可以看出,此刻处于他心中最大的问题就是“应不应该娶阿依妮为妻,如果娶了她的话,自己的采花贼职业生涯就要到此结束了(虽然本来就快结束了,如果不能拿到可以解那种毒的解葯的话),不娶又叫自己产生遗憾,还有叫自己怎么忍受夜间的被诱惑生活,自从那天和阿依妮那妮子的感情发生变化后,她身上的每一处都让他享受过了,除了那女儿家最宝贵的地方,阿依妮说过如果不娶她就别想碰她那里,否则就阉了自己,她绝对是那种说的出做得到的变态女人,但是每一天的夜里又主动诱惑自己,那美丽的裸身整天浮在心头,难以舍去,再加上如果不快点娶一个女人,那自己这九脉单传的香火就要断了,到了阴间怎么和祖先们交代,烦烦,烦死了。”
不久商团的栅栏就出现在三人的眼里,云枫赶忙加快速度赶回帐篷,心神分散的贺兰进更本就没有注意到云枫的木桶已经远离了很多,依然踩下,一脚踩空,撞到栅栏上,头上起了包包的阿依妮恨恨的哼了一声后举起了粉拳,可悲的贺兰进抱着头缩了起来,惨叫声从他口中传出,传到好远好远
看着那昏迷的俏人儿,黯然的云枫起不了色心,心中的愧疚再一次折磨起他的心,在身体里的俪不禁叹了口气,浑身湿透的云枫先替自己除掉衣服,然后才把阿依玛的衣服解下,然后把那具白雪玉脂的身躯抱入桶中,绿色的绸布不犊炝拭着阿依玛的身躯,面对这副美丽的身躯云枫的确提不起半点性欲,他虽然不是柳下惠,但此时的内心斥骂不断的冲击着他那脆弱的心,一想起这副身躯曾遭受的伤害都是由他所引起的,云枫身心中自责便会加重几倍,一次洗澡足足用了半个时辰,直到外面都点起了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