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随云小心翼翼的和奥林波斯山的的草木交流着,都说做贼心虚,他也怕被别人发现。幸亏着草木不分国界,要不然,他的身份早就被暴露了。
毕竟这里有着一个丛林女神阿尔忒弥斯,如果这些草木告密的话李随云眼前浮现出自己在前面飞快的跑,后面一大群奥林波斯神族挥舞着只有野蛮人才会使用的大棒,在追杀他的场面。他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
为了保证隐秘,李随云像蛇一样在地上潜行,他现在不再顾及地母该亚了。该亚虽然厉害,但想来,她的触角只能触及到奥林波斯山的外围,谁都有隐私,都不会希望被人窥探。更何况宙斯未必会信任堤坦神出身,曾和他爆发过战争的该亚。
丛林女神阿尔忒弥斯刚刚在侍女的服侍下沐浴完毕,穿着由柔软的小鹿皮制作的轻便猎手装,拿着她那张即使休息时也不离开的金黄色的,弯月一般的长弓,在柔软的草坪上散步。
阿尔忒弥斯长得很漂亮,但她同赫拉、阿芙洛狄忒以及雅典娜相比,少了一分成熟和妩媚,多了一分青春的气息。
做为丛林女神的她并不在意阿芙洛狄忒和赫淮斯托斯的婚事,说实话,她很有些看不起阿芙洛狄忒,这个美丽到极点,需要用妖媚来形容的女神,只知道卖弄feng骚,连自己的父亲都勾引,她听到这个“坏女人”即将嫁给最丑陋的主神赫淮斯托斯的时候,甚至还欢呼雀跃了一阵。
李随云冷冷的盯着这个胸大无脑的女神,她胸前的汹涌,让他暗暗咽了一口口口水。说实话,李随云并不太喜欢阿尔忒弥斯,她太自以为是了,她完全是一个没有长大的,被宠坏的女孩。但阿尔忒弥斯的体形实在太好了,好的让他产生了强烈的欲望,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爱抚。
猛然间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的李随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中嘀咕,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生媚骨吧。想自己也是一代高手,不敢说天下第一,怕也是少有的高手,即使宙斯怕也不是他的对手,他也自诩见过无数美女,比阿尔忒弥斯美丽的也未尝没有,可都没有让自己产生冲动,惟独这个金发的女孩,带给了自己不一样的感觉。
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正所谓魔由心生。李随云当初在无事,完全是因为他在东方时,虽然时不时的偷窥仙女更衣、沐浴,但只不过是小孩子的心性,又是刻意而为,有意丑化自己的形象,虽然多少带了点色意,心却不歪,所以并没有什么冲动。
这次他到西方,他本就心存不良,从一开始就打着劫色的主意。他本就是那种无法无天的人物,要不然也不会将金乌的毛拔光。这一路行来,为了躲避奥林波斯神族,心里多少都憋了点气。
此时见到长相清纯,却拥有魔鬼身材的阿尔忒弥斯,即使是一个道心坚定的人,怕是也要心神动摇,更何况道心本就称不上坚定,早存了掠美的李随云呢?
深深的吸了空略显得有些潮湿的空气,李随云心中不停的念着前世学来的道德经,分散注意力,眼睛也离开了阿尔忒弥斯,死死的盯着身下的小草,这才勉强将那种想将对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冲动。
直到阿尔忒弥斯走远了,李随云才显出身形,他有些恼怒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心中嘀咕,难不成自己心境的磨练还不够?怎么会被一个女子勾动心神?
正自懊恼的他猛然间醒起一事,难道自己竟然碰到了修道之人最大的敌人——“心魔”不成?想到这里,以李随云的沉稳也不禁脸上变色。他还未证混元,又仇人众多,万一在对敌的时候心魔大起,自己一世修为,岂不是复之东流?
在李随云看来,心魔这东西,其实就是将修士内心深处最黑暗的欲望无限放大化。哪个修士不是禁欲潜修?心中的欲望一旦被放大,粗心大意之下,又有多少人能够把握自己,不被欲望迷失本性?
想通此节的李随云立刻凝神静气,平复心态。他心里清楚心魔一旦彻底产生,等于在他坚如铁石的心上,开了一道口子,留下一个破绽。万一以后遇到幻术高手,被幻术引诱出心魔,这仗也就不用打了。
过了好一会,李随云才睁开眼睛,出了口长气,心中暗道一声侥幸。自己虽然勉强平服心魔,却是治标的举动。若想治底,不看破情欲,怕是难上加难。
有些时候,李随云真的很恨自己,想自己得道极早,却因为拥有前世的记忆,为人处事,处处掣肘,反倒成了得证混元的障碍。如今这情欲勃发,却也是受了前世记忆的影响。
对欲望的压制,就如同治理洪水,堵远不如疏。看来自己的心性磨练还是不够,窥不破欲望一道,达不到应得的境界,想证混元,还有一段路要走。
定了定心神,李随云整理了了一下随身的法宝,除了几件防御力勉强差强人意的随身法宝外,还真没有什么太出众的法宝。在乾坤袋中搜索了好一阵,除了那号称无量的黄皮葫芦,总算找出了几枚“霹雳梭”
这霹雳梭是李随云亲自采集九天之上的雷屑,又用炎阳真火修炼九九八十一天。使用时,雷火交加,威力更胜阴雷。李随云自认这东西的威力不亚于九天雷劫,但美中不足的是,这东西是一次性的物品,消耗一个少一个,着实有些可惜。
阿芙洛狄忒的宫殿并不难找,加上植物的大肆出卖,李随云很容易就找到了这栋密林中的宫殿。如果不是怕飞行时风的波动被宙斯发觉,他早就运用法术,直接飞到转世重生一来,第一个决定弄到手的少女身边了。
阿芙洛狄忒已经休息了,她睡得很沉,也许只有在梦中,她才能逃避自己那称得上可悲的命运。
睡神休普诺斯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衣服,站在阿芙洛狄忒的身边,他静静的看着沉睡中的女神,目光中没有任何杂念。仿佛他看的不是最美丽的女神,而是一件罕见的艺术品。
李随云显然没有料到,在这里,自己居然会见到“同行”他不由得停住了脚步,飞快的掏出法宝,左手霹雳梭,右手无量葫芦,嘴已经放到了葫芦的塞子旁,作出动手的准备。
休普诺斯轻轻的树起了食指,放到嘴唇边,轻轻的“嘘”了一声。随意示意李随云随他到一楼谈话。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李随云并没有把睡神放在眼里,他知道,在奥林波斯神系,能和自己有一战之力的,除了宙斯和海王,冥王、地母以外,似乎真找不到哪个。但出于谨慎,他表面上虽然毫不顾忌,但手中还是扣了三枚霹雳梭,万一真的有事,他不惜拼上一场。
休普诺斯看了李随云一眼,随手施展了一个结界,将两个人笼罩其中,这才开口道:“想不到东方大名鼎鼎的‘无良天尊’,居然会屈尊到这小地方,实在让我感到惊讶。”
李随云摸了摸鼻子,不停的腹诽: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自己的大名,居然连外国的神仙都知道了,这也传播得太快点了。有些气恼的揉了揉鼻子,他这才道:“怎么,不欢迎我来吗?”
休普诺斯轻轻一笑道:“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你来到奥林波斯山,又在晚上来到阿芙洛狄忒的房间,你不会只是想溜达溜达吧!”
李随云咧开嘴笑道:“是啊,这么晚了,你在这里,不会想溜达溜达吧?”
休普诺斯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神殿,轻声道:“阿芙洛狄忒她掌管着爱情,却不能掌握自己的爱情,这对于爱情这个高贵的字眼来说,不是一种讽刺吗?”
李随云眉毛一扬,轻笑道:“怎么,你也对她心存爱慕?想不到连你也被迷住了,我还没有仔细看看,能把奥林波斯山上的神祗都迷住的女神,到底有多迷人。”
休普诺斯淡淡的道:“她的美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即使不佩带那条充满了诱惑力量的腰带,只要她愿意,单凭容貌,也足以使任何人为她神魂颠倒。”
李随云的眼睛亮了,他从休普诺斯看似平静的语言中,捕捉到了一丝很特别的意思。
休普诺斯极其复杂的看了李随云一眼,轻声道:“清虚道人,我有一事相求。”
李随云嘴角微动,轻笑道:“有事求我?呵呵,你既然听过我的大名,居然还敢求到我的头上,胆子倒是不小。”
休普诺斯没有笑,依然一脸平静的看着李随云,待他笑声停止后,这才开口道:“我希望你善待阿芙洛狄忒,不要辜负她,她只是一个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弱女子,是个可怜的神祗。”
李随云的脸色变了一变,他有些惊讶的道:“想不到连你也堕入了爱河。可是你为什么不自己保护她,反而要让我这么干呢?再说我的名声并不好,你怎么会信任我这个恶名在外的人?”
休普诺斯似乎对李随云提出这样的问题很惊讶,他自嘲的苦笑道:“我?!你怎么会这么想,你难道认为我可以保护她吗?对于普通人和一般的神祗,我虽然可以用强大来形容,但比起十二主神以及那些早期的堤坦神来说,我还是很弱小。
至于你,你虽然恶名在外,但你真正干过什么恶事?我虽然身在西方,但我的眼睛是雪亮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目的,我清楚的很。我也不瞒你,我也曾潜入东方,对你的了解,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李随云“哼”了一声,有些恼火的道:“就算我答应你又如何?这里戒备森严,我怎么带着一个没有多大战斗力的女人离开?难道我有能力打出去吗?即使真的打出去,又会造成什么结果?更何况就凭我这副尊容,她肯不肯心甘情愿的跟我走,还是另外一回事。”
休普诺斯淡淡的道:“你虽然长相并不出众,但你拥有和火焰之神一样仁慈的心。赫淮斯托斯也很爱阿芙洛狄忒,但他知道,两个人不可能有结果。即使在宙斯的干预下结合,生活也不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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