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低下头,在她的额头,黛眉,眼角,鼻尖,脸颊,耳朵,下巴,嘴唇都留下轻柔一吻,然后对她轻声说:“上次,是不是弄疼了你?”
宁汐仍旧紧闭着眼睛,贝齿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轻轻点了点头,鼻中“嗯”了一声。杨光噙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对不起,宝贝,我以后再也不会弄疼你了,这辈子都不会。”
宁汐虽然仍旧闭紧双眼,但颤震得十分厉害的睫毛却显示出她此时心情不知道有多激动,一对杀人如麻的手此时紧紧的握着,身躯瑟瑟而抖,眼角泪珠滚落。
杨光舌尖一挑,泪珠被他给整颗挑起,吞入口中,流入心底,味道是前所未有的甜蜜。水沫星子溅到身上越多,凉风一吹,在雪嫩肌肤上吹起一片小小的突起,而那两座傲人的山峰顶端,却被吹起两粒高高的突起。杨光口一张就将一颗粉嫩送入嘴里,用最柔软的部分遍遍疼惜,两只手也兵分上下两路,展开了最温柔的侵略和袭击。
舔抿着她身上那几条触目惊心的伤痕,杨光的舌头带着温柔和爱怜,他说,我要还给你一副毫无瑕疵的身躯。她则用下巴的轻点和羞涩的呻吟来表现她的欣喜。
深喉中,一声声让男人灭绝人性的颤音,仿佛来自天堂,又仿佛来自地狱,那几百年来在这里一直都是主角的瀑布轰鸣首次在这魔鬼的颤音面前沦为了配角,担任起了最忠心的伴奏乐师。
宁汐整个人都迷失进了杨光的温柔中,直到有异物顶住了自己的花心。那一瞬间,她猛然又想起那天的小木屋中的情景,那粗暴的进入,让她至今心有余悸!所以她第一次睁开了眼睛,看着杨光,那神色有一丝惶恐,一丝害怕。一丝软弱,一丝请求。
杨光低下身子,将她的娇躯整个抱起紧贴到自己地胸口,凝视着她的眼睛严肃的道:“宝贝,回答我的一个问题。”
宁汐看到杨光严肃的表情,也不由有些忐忑,暂时忘记了那天的阴影,巴巴的望着他等着他开口。
杨光问:“你那天早上离开的时候。衣服明明已经被我撕碎,你是怎么离开地?有没有被别的人看到?”
宁汐本来有些忐忑有些害怕而有些苍白的脸颊立刻又被红晕取代,嗔怪的看着杨光道:“那上面还有一张很薄的床单,我拿来卷着走了,才没有被别人看到!难道你没有发现剩下的垫被上没有我的血吗?”
“嗯?什么血?”
宁汐口快,说完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现在是恨不得找一条地缝直接就钻进去,听到杨光还要追问,羞恼的瞪了他一眼,举起右拳作势打去。杨光笑吟吟的握着她的那只手。看着她难得地小女人样,心中顿时充满了豪情和爱意。
“小汐,答应我。以后,你地身子只有我一个男人可以看,可以触摸,可以占有!”
宁汐嗔怪的看着杨光,仿佛在说,我自然整个人都只是属于你,还用这样问么?正想用牙齿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满,忽然感到下身一热,杨光已经温柔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带着一往无回的气势。这一次。她没有任何的疼痛,只有汹涌澎湃的幸福。
她没有因为杨光的强势而有半点不满,虽然她本身一向是一个强势的女人,虽然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下贱淫荡的女子,但内心深处,却渴望着被征服,被一个比自己强大,被自己深爱的人征服。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这样地人是不存在的。即使能比她强大,她未必爱,即使她爱上了,也许又未必够她强大,而事实上,在二十多年之中,这样的人并没有出现,直到遇到杨光。
这次杨光背着她的逃亡,虽然不是她这辈子当杀手以来最艰苦最难挨的,却是最危险最惊心动魄的,面对如许绝顶高手,动辄,就是死。但是在杨光的背上趴着,她却自始至终没有生出一点惊惧的心理,自始至终都是那么的安静祥和,这不正是她寻找地依靠么?那一刻,她的心已经彻底的沦陷……
云雨过后,宁汐变成了一只慵懒的小羊羔,整个人尽量的蜷缩到杨光的怀里。杨光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他的手火热,和那水沫形成鲜明对比。宁汐抬头起来,看着杨光,声线旖旎。
“阿光,吻我。”
侧身躺在岩石上怀抱着她的杨光微微一笑,低下头吻住了她如玫瑰,般芬芳的香唇,这是她第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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