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毕竟眼前这个才三十上下的王大人在他们年龄中是最年轻的一个,同时也是最正直的一个,心中有千万般的为民抱负,要说他是内奸,打死他们都不相信。
于谦将众人的神情尽收到眼中,然后这才说道:“本官现在并没有就此内奸就是王大人,也只是用笔迹猜疑一下,要等证据充分了才能定罪了。本官手里还有一张不同之处,等一起将事情给弄清楚在说,不知胡大人的意思如何?”说完之后一脸深意的朝自己左手边那官望去。
见于谦望来,胡大人脸色一变,心跳加快,连忙说道:“于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本官是其中一人吗?”
看着他变色的脸,于谦笑着说道:“没错,这其中有一张还真是你的,不过想胡大人也是不也相信,本官也不敢相信,不过这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谁都有可能,不能只凭一张纸就定出谁是内奸,是不是胡大人?”
听到于谦这样说,胡大人有脸色更是难看,只得不停的说道:“是,是,于大人说的极是,不过下官决对不是那些反叛之贼说的内奸,还望于大人名查。”
在场官员听他这么一说,心头微愣,反过来的意思也就是说你不是内奸,那剩下的肯定是了,除了王大人还会是谁?想到这里时,王大人情愤激动,难言的说道:“胡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你不是,那我就是了?”说完之后红着一丝眼朝他死盯着望去,想是要讨个理说法,性命是小事,失节是大事。
胡大人低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本官又没有说,莫不是做贼心虚了吗?”
“你”王大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吴明在旁边看着演出的这一闹剧,心头还真有点好笑,这个胡大人说这话的时候难道没看到那些官员脸上如吃了苍蝇般难看的脸色吗?敢情这位胡大人在那些人眼中看来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不过自己观察了一下,还真不能与王大人相比,特别是那双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就有气。
“好了,都别说,看李老先生是怎么说的?”于谦适时的将二人打断,然后向李老头道:“李老先生,你来解释一下,先看王大人这张的。”说着将其递了过去。
李老头接过那纸,说道:“这张是王大人的,这小子的字也就那样,他是我教过的书生,所谓字透人形迹,老夫总是深信着这一句话,而且王大人是老夫看着长大的人,他的为人老夫这个做老师的岂有不知之理。老夫看了些,发出他的字与先前的都有所不同,不止这样,就连平日里批示的也有所不同,想是深夜为批公文所致。”老头看到他人望来的眼光,连忙道:“这不是老夫偏袒,他的为人,想必在座的一众大人都知道,平日里劳累不说,这段时间更是没睡上半个时辰,据衙役说他的手好像因为前半个月的时候因赈灾时不小心受了伤,是于不是?”朝王大人看去。
“先生,你过讲了,学生没有先生所说的那样好。”王大人听到自己心中最敬佩的老先生夸自己,仿佛是得到莫大的荣誉感一样,其实这老头还真的是很少去夸人,所以能得到他的夸讲是何其的这不容易,眼中那感动的泪水快要流下来了。
“这张是胡大人的,老夫说的没错吧?”李老头摆了一下手中的那张纸,看到胡大人脸上那复杂的表情,开始说起来:“胡大人现在写的这张跟以前写习惯的批文有所不同,看这最后的二字迹更是相差有几,不知胡大人的手是不是也跟着受伤了?”
听到李老头所说的,胡大人脸色一变,站起来急声说道:“李老先生,你仅凭字迹就可以如此说,这可是关乎本官的声誉,怎么可以污蔑?”说完之后转朝首对着于谦说道:“于大人,你总不可能以此纸就认定本官是那个所谓的内奸,这也太武断了。”边说脸上满是莫大的委屈,直欲像被强奸了的小媳妇。
在场一众官员看到他的表情,心中一众鄙夷:你是什么样的德性,难道我们还不知道吗?别把自己标榜的有多高,一想到你平日里所做的事情,心中就阵阵的火气直大。
于谦含着笑意说道:“胡大人,别生这么大的气,也并不是说你就是所谓的内奸,而且这二张纸也作不得太多的决定。这只是开始设定好的一个局,看那内奸会不会中计,所以现在答案还没有出来,还请等等。”
“等等什么?”胡大人脸色一变道:“不知于大人你想要如何证明本官的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