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给他们点利害还真不知道自己是谁。
看到吴明脸上的怒色,楚忠跃起连忙说道:“吴兄,你别生气,别生气,大家有话好好说,也不是那个意思。现在降价虽然不太实际,可这也是他们几位老人家的意思,你看行不行得通?”
听到他说这话,在场的几人心中不由的暗骂一个字:奸。这话说出来,不是跟他们一伙人撇清关系了吗?意思就是降价可不是我提出来的,是他们提出来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或是商量不成,要怪也只能怪他们几人。
“靠!”吴明怒骂道:“你们真他妈的当我我傻啊!这个时候降价,不是给我难看吗?你们说的到是轻松,只是二个字,可这样做,不是让老子背黑锅吗?也真亏你们想得出来,要不是看你们上了年级,真想一脚踢在你们的脑袋上,看你们是不是全都傻了。”
几人听到吴明当场骂他们,脸色就十分的难看了,不过全都隐忍在心中,不敢先出头当墙头鸟,顾清河见此,连忙朝楚忠跃望去,想是要叫着他帮着说二句话。
可是楚忠跃看到他们望来的目光,脸上装作事不关已的表情,心中已经怒骂着这几个老家伙了,上一次将吴明的话说给他们听,可是他们还是到家里来闹,要不是看在自己老爷子的份上,老子才不会跑到这里当和事佬,二头都不是人,搞得现在如此尴尬。真以为仗着跟吴明关系就可以乱说话,这样搞下去,真不知是谁害死谁?所以对于他们几人的眼神示意,装作没听见,低头吃着菜。
看到楚忠跃不理自己一行人,顾清河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吴公子,大家伙虽然有这个意思但是也能体量吴公子的难处,所以吴公子你是不是也能体理在伙的难处。现在搞得我们这京城之中大部份的粮庄都已经收不到粮食了,要是在这样下去,不知年中或是来年能否卖上粮都是个未知数,搞不好,大部份的粮庄都要关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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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关门大吉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堵在你们粮庄门口不让收粮?”吴明冷眼看着他们说道:“你们既然收不到粮,不会将价提高啊!只要这样一来,还怕收不到粮吗?别跟我说什么贵不贵的,你们饿着肚皮的时候就知道贵了,懒得跟你们废话。”
旁边的一直同说话的赵紫阳连忙说道:“吴公子,不是我们没有提价,可是跟着吴公子你提了价之后也收不到太多的粮食。”
“什么,收不到粮?”吴明问道:“你们都多少纹钱一担粮?”
“四十纹钱。”
吴明说道:“四十纹钱你们都收不到粮?那还不快加价,加到四十五纹钱,或是五十纹钱,不就能收到粮了吗?何必在我面前哭丧着一张脸。”
顾清风说道:“吴公子,四十纹钱已经是我们能出的最高价了,如果在多出,除去各种杂七杂八的银两,我们就所赚无几了。所以跟吴公子你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吴公子你不要收粮了,或是把你收到的粮食卖给我们?”说到后面时声音小了下去,双眼小心翼翼的朝吴明望去,生怕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又惹恼了吴明。
“好啊!你们想要让我不收粮,可以啊!”吴明一脸高兴的表情,看到一桌人听到这一句话满脸的是高兴与不相信,接着又说道:“只要是京城里的粮商,每家都凑个万把两银子给我,我也就考虑一下看是不是不要收这粮了。”
听到吴明这种戏谑而又不合常理的要求,当场几人差点没有被刚来的惊喜又紧着而来的恶索银巨大落差而吐血。京城之中的粮商或是粮庄,要是真每家凑个万两银子,这加起来,也只不怕下于好几十万两银子,多的话,上百万两银子也有可能。
顾清风当既叫道:“吴公子,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强人所难?笑话!”吴明笑道:“我看你们才是强人所难吧,这一来先要我降价收粮食,管得还挺多;这一计不成,又换一计,想要让我不收粮,你们还真以为自己是大爷,说出来的话有人听?老子收粮关你们屁事了,碍着你们了吗?居然还来如此多嘴,收你们万把两银子是便宜你们的了,在吵,强上门去,你们几家每家多收二万两子,看你们到时给不给,不给?”说到这里时,冷笑着说道:“全都抄了,省了老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