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所骗过去。
“是吗?”吴明不缓不慢的说道:“庞老爷看样子是在装糊涂了,居然会说出这种很是让人难于信服的话来,想来是不是庞老爷年岁大了,有点记性不好,不过在下倒是可以为庞老爷你提个醒。你多次与外番打交道,常接触外番,听说你还出过一次不算太近的远海,那一定长了许多的见识,那一定听过福寿膏这东西吧?”说完之后手中捧着茶轻喝了二口朝他望去。
这一次,庞安在也无法保持冷静,整个人的脸色大变,颤声说道:“不知吴公子此话是何意思?又是作何解?”
吴明看他的样子,知道他露出狐狸尾巴了,接着说道:“庞老爷所做的生意,好像跟海外的那些番邦之国来往频繁,肯定知道那东西的妙用之处,所以我想庞老爷一定会买上那么一些,或是买上别的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我说的对吗?”
“吴公子,小人不知吴公子所说话中的意思是什么。”庞安说连忙说:“小人可是个本本份份守法的商人,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看来不把话挑明了这家伙是死不诚认,于是吴明接着说道:“既然庞老爷不想说,那就由在下说出来吧。想必庞老凶一定听过福寿膏这东西。”看到他脸上的神情,接着说道:“一些地方应该叫芙蓉膏才对,这下庞老爷听清楚了吧。”
果然,庞安在听吴明说的这最后一句话,在也不像刚才的神情,脸色大变颤声说道:“吴公子是从哪里听说过这东西的?”
吴明笑了笑说道:“从哪里听来的,庞老爷就不必问了,现在我只想问庞老爷一句话,就是庞老爷有没有跟外番买过这福寿膏,或是说芙蓉膏才对?”
庞安在吴明把这话说完之后脸上立马流出汗来,同时脸上充满了怨恨说道:“吴公子,小人没有听过这福寿膏或芙蓉膏,更没有买过这东西,只是常跟那些外番人做生意而已,不懂的那些东西。”
“是吗?”吴明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想法,说道:“庞老爷,大家都是聪明人,也就不必说太见外的话了,你是否买不买过看你的情情就知道了。好像十分的痛恨这种东西,难道说你也喜欢这东西吗?或是说你也了解这是怎样的一种东西?”说到最后后一句时以极其缓慢的口吻说着。
“别说了。”庞安脸上满是悲痛之情,然后说道:“吴公子,小人这里并没有你所要找的东西,还请吴公子请回吧。”说着手一摆就待招呼下人来送客。
吴明连忙制止说道:“等一下,看庞老爷的样子肯定是知道这东西了,极有可能也深受这东西毒害,所以说庞老爷你是不是肯定买回过这东西,或是说你抽了这东西?”
“谁抽这鬼害人的东西!”庞安忍不住轻泣着喝道:“那种既能害人又能害家人的东西,谁会去买?”
吴明说道:“不抽的话谁又会知道那东西是害人否,所以就算庞老爷你没有买过那东西,也知道那福寿膏可不是随便能抽着玩的,虽能短暂给人以极大的神仙快乐般的感觉,但是过会如果发瘾而没有抽的话那可是生不如死,如万蚁钻心,千刀刮骨般的让人难受,只有切身体会到那东西如何会害人才这么说的。那我就猜想是不是庞老爷你买了这东西已经抽过,或是你所认识的人吸谁在抽这东西。”
听了吴明说的话这话,庞安终于忍不住老泪流了下来,抽泣着说道:“前些年小人带着儿子去海外做生意,却不料到了那里之后他就染上了抽福寿膏的坏毛病。起初在那些外番商人的游说之下,劝解这是好东西,小人那儿子不听劝,猛然就抽上了。而由于小人不太相信那些外番之人,所以就没有抽这东西,却不想捡到回自己的老命却把儿子给搭进去了。自从儿子抽这福寿膏之后,就离不开,身体也每况日下,曾逼着他戒掉去没有成功,已经上瘾了。”
又是一个毒品血泪害人史,吴明心中叹了一口气:也许从明朝这个时候,邪片就开始慢慢的从外国渗进来了,清朝期间的邪片战争就在此慢慢的埋下祸点了。
“那现在你儿子怎么样了?”吴明问了一句,听到他儿子吸毒上瘾了,一时之间不太好出言相逼,可是不把他的福寿膏给弄到手又不行。看来只有做次好人,帮着把他儿子的毒给戒了,这样对他好,对自己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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