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母家二小姐见面之后,每天来我这房里的人更多层的扫地烧水的丫头以外,有些比较高级的管家,大丫头之类的也开始往这屋里头跑,有事没事的给我讲些趣事儿,为了报答他们,我也免费帮他们指点一下迷津,他们就更加喜欢往我这屋儿跑了,我虽不出屋,却知道,这几天,大齐朝堂之里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太子一夜之间被废,降封为平王,太子妃母凤栖跟随太子被赶出了皇宫,住进平王府,而母府在这场风波之中,却丝豪未受到牵连,甚至皇上为了安慰母府,还赏赐了黄金千两,母府之中唯一的受害者,就是大小姐母凤栖了。
我想,难怪林瑞急急忙忙的赶回京都,想必他早就知道了这场风波,只是不知道,在这场风波之中,他担当的,又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我所得到的信息,也只不过是毛皮而已,其中风云变幻,又哪里是我能了解到的,而且,这好像也不关我什么事,我来到母府,第一,只不过为了不让林瑞那么轻易的用司徒来操纵我,第二,最主要的,是为了一观这闻名大齐的美女母凤沁的风采,如今第二项达到了,但是第一项
我想了半天,也不得其领,原以为母家二小姐是林瑞与那宣王争相要娶的对象,必定会在母府遇见他们两个,可来了这么多天,那两人却一个未到,想必因为这场朝堂惊变。让他们实在脱不了身吧。
杜嬷嬷如今来我这屋里头。再也没带上那小丫头兰若,相反,带了另外一个怯生生的小丫头,害得我望眼欲穿,几次问杜嬷嬷,杜嬷嬷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我想,这日子未免太无聊了一点,连兰若小丫头都调戏不了
幸好,这母府的八卦比较多。来我这屋儿八卦的人更多,因此,我还不是很寂寞,比如说,今儿,就有一个小丫头香儿。眼中星光闪闪地跑来告诉我,英俊潇洒。俊朗不凡地二皇子来到了母府
还吱吱喳喳的道:“二皇子身边的那两位护卫,都斯文稳重,俊秀不凡,一人背着一只短弓,另一人身穿长袍。斯文如读书人一般。现在,正与老爷二小姐在香归亭饮酒赏花呢”
听到这里,我望了一眼照常在角落里闭目练功的小福子。小福了感觉到我的目光,微微睁开了双眼,复又闭上。
我转头赞小丫头:“香儿,你知道得真清楚,你去偷看过?”
香儿道:“哪里有,与我同一个房间的菊儿告诉我的”
我眼角一扫,小福子已经不见了踪影,仿佛我这屋里头,至始至终没有这个人存在一般,连香儿都没有察觉,他是怎么出去的。
香儿八卦完告辞之后,过了半个时辰,小福子回到了屋里,我正在闭目养神,也就是趴在桌上打磕睡,流没流口水不知道,反正我醒来之时,桌面上有一点可疑的痕迹
感觉有人站在桌边望着我,我猛然惊醒过来,看见小福子正站在桌旁,我擦了擦嘴角,撸了撸八字胡,还想伸一个懒腰,望见小福子的眼睛露出不同意地神色,只好作罢。
小福子伸手给我倒了一杯茶,递到我的手里,淡淡的道:“扮什么不好,偏偏扮成这个样子”
我笑了笑,得意的摸了摸胡子,道:“出奇不意,才是制胜关键,你知道什么?”又问他“打探到什么?”
小福子道:“宣王与归宁,子夜确实来到了母府,现在与那母家二小姐,经及宁伯候相谈正欢,看来宁伯候颇为欣赏宣王,有意把女儿嫁给宣王为妻,宁伯候还借故避开,让他们两人单独相处,可这母家二小姐神色之间却淡淡的,提不起兴致,但奇怪的是,当宣王提到一个女人地时候,这母家小姐却一反常态,极感兴趣,他提到的是他地三弟金屋藏娇的一个女人,而且这个神秘的女人一直被收藏得极为秘密,没有人知道她来自何处,我想,宣王指的,莫非就是司徒小姐?其它的什么,倒没提起,只不过,还有一件事,这二小姐提起了你,向她地父亲宁伯候禀告,说母府招罗了一个江湖异士,引起了宁伯候与宣王极大地兴趣”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林瑞把一个西楚的娘娘从冷宫之中偷出来,藏到自己地府上,怎么不被时时刻刻盯着他一举一动的宣王知晓?看来宣王还不知道司徒的真正身份,如果知道,宣扬出去,又不知道会揭起怎么样的轩然大波。
奇怪的是母凤沁对宣王的态度与对司徒的态度,一冷一热,让人颇费思量。
我正想着,传唤的人来了,叫我去香归亭拜见母小姐,我现在倒算得上是母府的门客,主子召唤,我怎敢不去?还得要加快脚步才行。
我快快儿的紧赶慢赶,跟在传唤的小丫头身后,向香归亭赶了过去,香归亭建在一片花海之中,满园都是奇花异草,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可这一切,与香归亭里面两位碧人比起来,就黯然失色,仿佛天地间所有的灵气都集中在亭中之人的身上一般,亭中之中男的俊美无匹,眼色中那刀锋般的锐利早已被温柔取代,而他对面的女子罗袖轻扬,头上步摇轻晃,如深潭一般的双眸,奇光异彩,时而温柔似水,而时慵懒如猫,我以前从来没有发现,一个人的眼神竟有如此多的变化,焕发出奇异的光彩。而他们的身后,宣王后站立的是归宁与子夜,这对焦不离赞的护卫,母凤沁的身后,是杜嬷嬷与兰黛兰若三人。看来小福子所说宁伯候为了让俩人单独相处,特地离开的说法倒是对的,可惜的是,一大帮下人眼睁睁的瞧着,两人想暧昧,可能都暖昧不了,当然,这只是我的不良想法,这两人正正经经的坐着,品茶饮水,哪有我的想法如此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