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子问我:“他们到底躲在哪里?那公主府我呆了不可熟着呢,但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呢?”
我笑了:“你当然找不到,他们根本没在公主府”
公主性格冷漠,品性高傲,对权力不太热衷,连她年青之时被人拒婚,整个朝廷都没有什么人知道,可知她的性格隐忍而软弱,不但没有因此降罪当时仅为参将的司徒大将军,仿佛怕丢面子一般,还把这件事暗压下来,以她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和大齐的暗探扯上什么关系?(如果是某些人,不办他个满门抄宰,也要办他个屁股开花,哪里还有机会让他当大将军,当然,这某些人,也包括我了),既然青鸾他们由公主的小门而入,又不见了踪影,唯一与他们扯上关系的,只可能是公主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管家,现官不如现管,连问都不问,那一群人就被放入了公主府,综合小福子以前被薛长贵拉拢时观察所得,公主府的管家,权力可大得很,所以,不是得到了管家的关照,他们怎么能顺利入府?
不过,我心中还有一个疑问,以娴妃娘娘如此精明的手腕,为什么会派她手下重要的大将薛长贵打入公主府,而且是一个不问世事的公主?这对她,会有什么帮助?
管家唯一的破绽,就是一个月之前,买了一块价值几万两黄金的金带玉,虽然他买得极为低调,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他还请品玉坊的老色鬼前辈鉴别过呢?而这老色鬼,刚刚好迷上了抱琴,在去鉴玉之前,把他所有的行踪一股脑儿的向抱琴汇报,所以说,青楼,可是一个情报的集中地,一不小心,这里面,就刨出条大鱼来
晚上,月色明亮,恍若水银铺就在地面之上,我与小福子站在这个小时候与司徒爬过的墙角,也是被狗追过的小门前,这里,是唯一公主府与大将军府联系最近的地方。
我问小福子:“你能带我跃过墙头吗?”还有一句话,我没说出来:可不许用梯子
可见那林瑞对我的捉弄在我的心底产生了多么大的阴影,多么的残害我幼小的心灵。
一站在这里,我就想起了我横跨墙头,在墙头蹭的狼狈样
小福子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仿佛对我问这句有点儿不理解,他自然认为我无理取闹,没答我这句话,反问我:“司徒娘娘真的在将军府?”
我笑了笑道:“被废的贵妃,司徒大将军的女儿居然藏在被封了的大将军府,而且将军府周围还有朝廷的人严密的监护着,你说,是不是谁都不会相信呢?”
最不可能的地方,才是最可能的地方,我非常佩服那一位大齐暗探的领头人,尽管,他有可能捉弄过我。
我们俩人进去,当然没用梯子
走在空旷寂寥的将军府内,灰尘密布,蛛网连连,厅堂中的红木椅已经被老鼠咬出的了无数的齿痕,残破不已,从窗子里向外望,花园里百花早已凋零,杂草丛生,满地落叶。
没有一点儿有人的迹象,小福子转头向我,示意我告诉他那群人躲在哪里?
我没理他的疑惑,看着外面寂寥的景色,忽然说了一句:“好一个狐狸出没的地方”
因为我忽然想起了聊斋志异中狐仙们出现的地方,不也是这样破败,野草丛生?
可这一群人,不是狐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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