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警察身分的封尚武,已经习惯商场的一切,这都该感谢公司的大老,不知该说他们对他太有信心,还是对老头子太忠心,他接手皇爵集团的过程,竟然没出现任何反弹声浪,大家反倒全力辅佐他这个半路出家的菜鸟进人状况。
或许他真有商业方面的天分,几次眼光精准的投资,让集团获得庞大的利益,顺道带动了皇爵的股价,大老们是乐得笑呵呵,更加肯定他的能力,也让他兴起更乡斗志,工作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如果要说,这个工作让他最感束缚的地方,应当就属穿西装、打领带,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上班的人一定要搞得这么正式,随意一点又何妨?
秘书雅莉敲敲门便走进了总栽办公室。“总裁,您和“顺势”的张董约的时间已经快到了,该出发了。”
“好,我知道了。”收起思绪,封尚武很自然的起身就要离开。
“总裁!”雅莉见状赶紧叫人。
“怎么了?”
“您忘了。”她指着脖子。
“啊!对!幸好有你提醒我!”封尚武反射性的摸向脖子,这才想起自己的领带早就被他拆掉,丢在椅背上。
“该死,这玩意儿要怎么弄?”他胡乱抓起领带往脖子套。
“总裁,我来帮您吧!”雅莉走近他身边,一双巧手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就已经打好领带。
“雅莉,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啊!”封尚武的嘴角忽而扬起邪气的笑容。
他这个秘书可说是才貌兼备,就是个性太一板一眼了点,这让他想起另一名女人来。差不多半年了吧!不晓得她最近如何。
算算时间,他也该出现验收一下成果了。
“总裁,没有我,还是会有人来接替我的位置的。”雅莉完全不受他的影响。
“不不不,对我来说,没有人可以取代你的。”封尚武一脸痞子样。
“总裁,您这样会害人误会的。”雅莉半垂眼睫,退开一步。
她早就摸清老板,只是爱耍嘴皮而已,倒不会有什么调戏的动作出现,除却这点,她这个老板的个性真的有很大的转变,半年前刚接手公司时还有点玩世不恭,现在可就不同了,工作起来越来越有总裁的架式。
“可你就不会误会啊!”封尚武挑起眉角。
“那是因为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雅莉的表情连变一下都没有。“总裁,再次提醒您,您快迟到了。”
唉!真不好玩。封尚武放弃了。“好吧!我走了,对了!记得帮我订一束玫瑰,花送来时你就收下吧!当是我慰劳你的辛苦。”
“谢谢总裁的美意,若能将这些花转换成更实质的慰劳,我会更感激。”雅莉的脸仍旧维持一贯的神色。
“哈哈哈——雅莉,你真是太聪明了。”他大笑着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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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燕眉,现在开始解剖第二三八一号死者”
解剖室里,一名穿着白袍的女法医正站在解剖台旁,眼前面对的是一名男性死者,她拿起手术刀,用严肃的心情进行工作,一边喃喃自语,让一旁的录音机将话收录进去,以作为事后写报告的凭证。
“死者的致命伤在脑部,太阳穴附近有焦黑的痕迹,疑似是枪枝贴近皮肤发射所造成的,但死者的手臂并没有附着任何血液、小骨片、脑质,拇指与食指之间也没有枪枝发射时造成的擦伤,或是煤烟污染的现象,自杀的可能性极低”
她的手术刀精准的在死者身上移动着,工作时眉头连皱一下都没有。
一小时后、她已经顺利完成解剖工作,坐在办公室里写报告。
“燕眉,还没吃饭吧?要不要一块儿去吃?”留着一头卷发、身材微胖的同事陈宇忽然探头进来。
“不用了,我还在忙。”她只抬一下头,视线又转回电脑萤幕上。
“那好吧!”碰了个软钉子,陈宇很识相的不再勉强,却一屁股坐在她对面。
唉这是他第三十二次被拒了,想他三个月前刚到这边时,马上就被燕眉的美艳给“煞”到,可惜,每每提邀约都被打回票,让他满腔热情被烧得冷冰冰,现在邀约不过是顺口提一下而已,不再有任何冀望。
“还有事吗?”她这次连头部没拾。
“燕眉,为什么你会想做这行?”他好奇地问。
这是他一直想不通的,法医这工作既辛苦又伤神,基本上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不为什么。”她回得简短。
真怪!为什么总有人爱问她这个问题?
“别这样嘛!好歹我们共享有一段时间了,你让我知道又不会怎样。’陈宇不死心的追问。
“陈宇,这么说吧!我觉得死人比活人好太多了,起码死人不会说谎。”她抬头道。
她说的是实话,当初在美国念书时,纯粹是对医学有兴趣,后来转进法医后,越来越觉得死人比较可爱。
“嘎——”她的话令他错愕,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他想过许多答案,就是没料到她会回答“死人不会说谎”
“还有事吗?”她又问。
“那没、没事了,我先去吃饭了。”感觉气氛冷到最高点,陈宇一时间又想不出话来说,只好闪人。
室内恢复乎静,燕眉的视线再度回到萤幕上序心打报告、列印,再签上大名,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了。
吁——松了口气,她顺手关掉萤幕,起身做做伸展运动后,才拿着皮包离开办公室,准备到附近餐厅去填饱早已饿得发疼的胃。
“亲爱的!好久不见”
才踏出大楼门口,就有道熟悉的男声让燕眉停下脚步。
这个人!这个人居然还有脸出现!想起一年前两人相识的经过,还有后来他所做的一切,她心头的无名火就开始冒了上来!
一年前
刚回国接任法医工作的燕眉,才从机场准备出关,就遇上难得的挟持人质事件,而且这个人质还不是别人,就是她本人。
“我、我警告你、你们,不要过来,不然我就杀了她”尤阿贵一手拿着菜刀乱挥,一手勾着燕眉的脖子一路往后退。
“先生,请你小心点”她的语气镇定,其实心里怕得想尖叫,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承受刀子在眼前挥舞的景象。
“快叫总统来、快叫五院首长给我过来!我要陈情、我要陈情!”尤阿贵可管不了这么多,口里仍然不停的在叫嚣。
“先生,请你冷静点,我们已经去请人了,可以请你先放了这位小姐吗?”十几名机场人员生怕他太激动伤到人,只敢站在原地柔性劝告。
“放屁!我才不会被你们骗到,你们一定是想等我放了她,就要过来抓我吧?
你们快点去叫人哦!不然我砍了她!”尤阿贵又拿着菜刀在燕眉的脸上晃来晃去。
“好好好!先生,请你不要激动!”大伙没办法,只好示意一名人员先离开,以骗取他的信任。
“那个先生啊!请问贵姓大名啊?”燕眉试图平抚他的情绪。
奇怪了!是她在国外待太久了吗?怎么现在陈情是跑到机场来?不是应该在总统府前,还是什么政府机关吗?
难道真的是她离开台湾太久了,完全脱节?
“你问这做什么?”尤阿贵低头喝道,这一看才知道自己一时乱抓,竟抓到一个大美人。
“先生,我是想,反正总统要来机场也要一点时间嘛!不然彼此认识一下也好。”燕眉知道自己的借口很白痴,但她也想不出什么其他话来说。
“我叫尤阿贵。”看在她长得这么漂亮的份上,告诉她名字也无妨。
“阿贵先生,你好,不晓得你为什么要来机场陈情?”为了示好,燕眉的嘴角微扬,但仍有些僵硬。
“哼!你问得好!我当然要来机场陈情,我本来在机场当清洁工,几天前不小心把拖地的水,泼到他妈的政府官员脚上,弄湿了他的裤子,结果我拼命道歉了还不够,那个官员硬是害我丢了工作,你说,如果是你,你会不会火大?”不讲还好,一讲他就想发火。
“阿贵先生,莫名其妙丢了工作当然会生气,但这个应该跟你的主管投诉,好像不用告上总统吧!”燕眉的颜面肌肉在抽动。
他会不会太小题大作了点?
“你说这是什么话?如果我不把事情闹大,谁会听一个清洁工说话?你知不知道我家里还有老婆小孩要养,现在景气这么差,我又不是年轻小伙子,没了这份工作,你要我到哪儿去找新工作?”尤阿贵吼道。
“是是是,你说的是,你说的对!”燕眉见他又开始激动,赶紧附和他的话。
“你们在搞什么?到底去找总统来了没?”尤阿贵气不过,又开始向在场的人喷火。
“尤先生,你说的事好谈,我马上去请机场的负责人来跟你谈好吗?”机场人员听到他的话,赶紧要人去请主管过来。
在这当儿,已经有人报警,而霹雳小组就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分批进人机场,从不同的地方接近人质被挟持的地方。
“队长,要进行强势攻击吗?”冲到墙角的大刚,用蓝芽无线跟封尚武进行即时通讯。
“不行,人质离嫌犯太近了。”藏身躲在水泥柱后头的封尚武,仔细观察着最新的情况。
“老大,人质是个美女呢!”躲在另一根柱子后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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