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啐他一口,也不记得哭了。默默回到床边,把他扶起来。多亏在宫里的时候,还真是伺候过人,所以也算是熟练工种。先用剪刀把伤口处的衣服剪开,慢慢帮他脱下已经烂得不成样子的衣服,用不知谁送来的草药汤洗涤伤口,然后用红花白药粉末敷在伤口处,冥追似乎躲了一下,然后就沉默着不动,只是额头多出几滴豆大的汗珠。看着他胸前乱七八糟的伤口,迅速给他紧紧缠好绷带。扶着他躺下后,我拎过一把椅子放在他床前,准备好好审问他一番。他不是号称有武功吗?怎么还能伤成这样!难不成武功都学到猪身上去了!
“羽默。”冥追就那么虚弱地喊了一句,瞬间我准备电闪雷鸣地怒气烟消云散“坐到我身边来,我想握着你的手。”
习惯性地把手与他的掌心相合,我坐在床边“到底怎么回事?莫不是遇到歹人了?”
“不是。”
“那是船漏了?”
“不是。”
“马车散架了?”
“不是。”
“走路被西瓜皮绊倒了?”
“不是。”
“被天上恐高的鸟砸到了?”
“不是。”
“那是”我眉毛有些乱跳,火气上涌,他要是再敢说一次“不是”我马上拿椅子抡他。
冥追很想用手捂一下他有些青筋乱跳的额头,因为他实在是被那些伟大的猜想弄得几乎忘记他到底是怎么伤成这样的了。牵一发而动全身,还是忍了的吧,毕竟先安抚住身边这个是最重要的,否则,别说他,府里谁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羽默没来之前,大家见他无大碍,纷纷要求他尽全力安抚,顺便他们都身体微恙家中有事,汗颜告退这群小人,留他一个承受全部怒火,他,他,他,他可是病人啊!
“我只是救了一位意外摔下山崖的”
“少女?”我头皮一麻,感觉所有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瞬间进入战斗状态,手不自觉地伸向他的大腿,时刻准备严刑拷打。
“不,是一位准备赴京赶考的学子。”冥追偷偷在心里甩了一把冷汗,瞄瞄主动收回的无差别大面积杀伤性武器,刚准备暗自庆贺,敌袭警报再次响彻云霄,他觉得哭的心都有了,难道救个男人也不对?
这个更可怕,据说清代的男风一事,也是很盛行我很是认真地打量了打量冥追,似乎有些做小受的潜质,不过他个子这么高,找个合适的强攻似乎有些困难啊冥追看着我脸上的神色,猜到我肯定又有什么奇思妙想,不过打死他,他也不会往断袖之癖上去想。若是他看到我脑海中已经开始自行播放的情节,估计吐血是肯定的,晕倒是绝对的,醒了再吐是跑不了的。
“咳羽默,不必担心,我已命人把他安排在客栈,并请大夫过去诊治了。”
好吧,暂且卡掉我的臆想,虽然还是比较美型的。人果然不能闲啊,闲了就会胡思乱想。“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但是若是把自己的命也搭上搏个烈士的名号,我还是觉得比较傻的!根本一点都不划算。”
“吾犹戒杀生,虽蝼蚁不忍伤之,何况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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