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里,祝你和妈妈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事业有成一帆风顺为了世界的和平,我们干杯!”
前边的祝福都让人感觉很窝心,最后那一句却纯属搞怪,这世界和平个屁,2009年美国打伊朗失败之后这了控制力,垮台后的新政府穷兵黩武,随时可能再次挑起战争,而中亚、南美、整个非洲大陆争端不断,几乎到处都在打仗,而让发达国家头疼得要命的恐怖袭击也时有发生,这世界无论如何也谈不上和平二字。
“干杯!”大家都欣然举杯饮胜,喝的自然是万金难买的天香玉露,酒一入腹大家都觉得身体从上到下都暖和了起来,桂州府的冬天又湿又冷,很容易生冻疮或生病,倘若人人都有天香玉露喝的话就不怕了。
席间的气氛都有点怪怪的,袁昊给马月莹她们暗中催促了几次,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马月莹白了他一眼,赌气对袁永旺道:“姐夫,我给你们说个笑话吧,关于一个花心男人的笑话。”
袁昊朝她直眨眼,马月莹却故意当作没看到,自顾说了起来:
在某个监狱里,狱警冲着一位犯人喊道:“喂,你老婆看你来了”
“哪一个”?犯人问。
“什么,哪一个!?”狱警大声呵斥:“你小子有几个老婆!”
犯人说:“我是犯重婚罪进来的。”
听着这个没头没脑的笑话,马玉鹂都愣住了,谁曾想袁永旺却呵呵笑了起来,说道:“我也给你们说个笑话,也是取笑花心的男人的”
妻子给丈夫打电话,故意换了一种声音:“你猜!我是谁?”
丈夫一听,立刻兴奋起来,说:“我的好乖乖。你是婷婷舞厅的珍珠吧?”
妻子大怒,恢复了自己原来的声音:“你说谁?珍珠?”
丈夫一惊,也换了声调:“你猜!我是谁?”
袁昊干笑了两声,袁永旺看着大家,说道:“不好笑么?这可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我以前的一个同事亲身的经历哦。”
“姐夫,不会是你自己吧!”马月莹笑道。
“我哪敢啊”袁永旺似乎有些醉了,笑呵呵地跟老婆开起玩笑:“鹂鹂非吃了我不可。”
“爸,你觉得一个男人和几个女孩心甘情愿的生活在一起是对是错?”袁昊小心翼翼地问道。
“错,当然错了,因为这是违法的。”袁永旺的话让袁昊心凉了半截。
“倘若不违法呢?”马玉鹂帮他问道。
“那就不好说了,作为一个党员,国家干部,我是反对的不过作为
亲,我当然希望儿孙满堂你们不用再套我的话了傻瓜啊,这会儿还看不出来?”袁永旺一个个地看过去,被他看到的人都下意识地低下头去。
“爸我”袁昊袁昊刚想说话,就给袁永旺瞪了一眼,吓得他赶紧闭嘴。
“姐夫哦不,爸,您别怪他,要怪只能怪我,是我没能管好自己的心,不知不觉的就爱上了这个小坏蛋,爱得无法自拔”马月莹鼓足勇气说道。
孟雪珍也抬起头,小脸涨的通红,她说道:“袁伯伯,你不要怪昊哥哥,我们是自愿的,没有了昊哥哥,我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好了,我没有怪谁,我只是想问我的乖儿子,现在你准备怎么办?重婚可是违法的哦。”袁永旺语气缓和地问道。
“我”袁昊才说了一个字就给圣姗娜抢去了话头,她大声说道:“这有什么,黑苗王娶一百个妻子也是他的自由,没有人能约束他!”
“黑苗王?”袁永旺浓眉一挑,望着儿子说道:“你成了黑苗王?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都给我老实交代!”
“这个”袁昊张了张嘴,结果真不知道从何说起,瞒着老爸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袁永旺瞧着他直摇头,颇失望地说道:“你这是怎么了?一点儿也不像我的好儿子啊,哪儿像一个身家数以亿记的大老板?莫非给倭国人绑架后打坏了脑袋?”
袁昊的嘴巴大得可以吞下鸡蛋了,袁永旺冷笑道:“我虽然不太关注那些八卦,不过喜欢关注的人可多了,就算我不看报纸新闻,也会有很多人热心的人跑来告诉我有个跟我儿子同名同姓的家伙到处惹事,你说我能不知道吗?”
“爸,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袁昊心虚虚地说道。
袁永旺骂道:“没出息,做都做了还道什么歉?媳妇都敢带回家了,竟然还不敢直接告诉老爸我,真不像咱们袁家的男子汉,你问问你妈,当初我是怎么带她回家告诉你爷爷说我要娶她的!”
“噗哧”马玉鹂乐了,而马月莹也捂着嘴偷笑起来,袁昊呆瞪着老爸,看起来好像他没有怪他隐瞒,只是怪他还不够爷们
“你爸当年喝的醉醺醺的把我带回家,冲着你爷爷就直嚷嚷说要娶我,其实他也就借酒壮胆而已,要不估计他比你还差劲。”马玉鹂不惜泄老公底,只为帮儿子说话,老公是要疼的,不过儿子更要维护。
“爸,什么也别说了,来,我给您重新介绍一下,她们仨都是您的儿媳妇,月姐和阿莎都不用说了,圣姗娜跟当年的老妈一样,是黑苗族的圣女,因为我已经成为黑苗王,必须在黑苗族中挑选一位圣女为王后,她就自告奋勇地站出来了,这是强迫中奖,我也没办法。”袁昊给大家把酒杯重新倒满,然后站起举杯道:“我们再敬您跟老妈一杯!”
马月莹脸上有些晕红,她举杯大方地说道:“姐夫,最后叫你一声姐夫,今后我就是您的儿媳了”
袁永旺笑着朝老婆说道:“鹂鹂,想不到咱们十年前的笑谈今天居然成了真,莫非你当年就是早有预谋?静静可是大明星啊,咱们赚大了。”
马玉鹂欣然笑道:“谁知道呢,反正今天是皆大欢喜。”
这时候孟雪珍也站起来给他们俩敬酒,孟雪珍比马月莹害羞多了,她站起来后叫的那声爸也跟蚊蝇似的。
袁永旺却没有像对马月莹那样随意,他站起来与孟雪珍碰杯后郑重地说道:“小珍,这些年我都没有照顾好你,既然你已经决定跟着那小子,那我也可以放心了,他这家伙虽然经常办事不牢靠,不过我他说一不二,今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最后轮到圣姗娜了,她大咧咧地举杯用她那不流利的汉语说道:“爸爸,好话都给他们说完了,我再也想不出啦,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帮你看好袁昊,不许他再乱来。”
“好啊,是不能让这小子太得意了。”袁永旺呵呵笑道,坐下来的时候却给马玉鹂踢了一脚,悄声问道:“是不是羡慕儿子了?”
“岂敢岂敢,我就算有那心,也没那力啊。”天香玉露的劲儿可不小,袁永旺有些醉了,随口答道。
马玉鹂在他腿上拧了一下,然后笑吟吟地夹了一片扣肉塞到他嘴里堵住他的惨叫,说道:“有心无力?你是说我管得你太死了?那好啊,打明儿你就去换一个漂亮的女秘书吧,我不会管你的。”
袁昊有趣地看着老爸,他们家里还真是一个完整的三角循环关系,他怕老爸,老爸怕老妈,老妈呢?疼死他这个独子了
他看了和睦相处的三女一眼,暗暗得意起来:“幸好妻管炎的毛病没有遗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