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李泰很是高兴,因为李景已经派人回去取水晶了,而且跟自己预定了二十副,虽说不太多,但也是几万两银子嘛,反正这笔钱也不用相府掏,国库有得是。花多少李泰都不心疼。
李景虽然没说什么。但对李泰的做法也用行动表示了不满,因为他太黑了,这么点的东西硬要人两千纹银,换谁不生气,可是没办法,此物就是一个千里眼,自己做不出来,索性花钱买回去一些,自己研究。
李泰此时座在自己的房间里,躺在炕上望着天棚,芝萌已经回去训练娘子军了,王平被任命为国防武僧团团长,现在一千虎烈营兵卒全部与这些僧人混在一起,带动他们训练。蒲松干活不用李泰操心,几天下来,带领一百多名工匠,连夜赶工,终于把护法狼牙棍全部打造完毕,此棍长六尺,与一人身高相配,比手腕细些,重四十斤,浑身用精钢打造,全体银白,两头有半尺狼牙,舞动起来虎虎生风,碰到准没好。而且这些僧人的服装也从头换了一遍,白衫,白裤,白鞋,连中间的腰带都是白色的。在拿起银白色的护法狼牙棍,据说现在河州女子不少都喜欢这个造型呢。
“相公,想什么呢?”
李泰看着天言道:“我在想咱们还需要准备些什么燕儿在旁言道:“还准备什么呀?就连少爷上次用的迷烟都备了好多呢。已经没什么了吧。哎少爷,您上哪去?”
李泰突然起身,亲了燕儿一下转身走出房门,来到南山房中,见到南山正在对着丹炉观瞧,看见李泰进来后笑道:“乖徒儿,跟为师学炼丹来了?呵呵,为师正缺一名道童呢。来来来,座这。扇一会。”
李泰也不言语,座在地上老老实实的看着丹炉,突然言道:“师傅,徒儿问您件事?”
“嗯?何事?”
“有没有毒烟!当然了,还要有解药。”
南山看着李泰良久言道:“徒儿,这是要遭天谴的,再说,毒烟都是用名贵药材配置,大多都在苗疆一带,就是配置成了。也没有多少烟啊。”
李泰琢磨半天,起身言道:“我去问问元帅!”说完,把扇子扔给南山转身离去。南山在后面喊道:“你不给为师烧丹炉了?”
找到元帅,此时他正与李景拿着李泰送来的周边地图研究,见到李泰到来,问明来意,元帅言道:“泰儿说的虽有道理,却不能实用,在军中,一般所放的毒烟都是狼烟。乃是用狼粪燃烧而成,但也多为告诫邻军而用,长城上的烽火台便是用此物,有时候敌军藏在山洞之中才燃放,但大多都是用干柴烘烤,使山洞中的敌军受不住而跑出来,像泰儿说在光天化日之下燃放。怕是不成,再者,古来也没有燃放毒烟地战例,泰儿还是莫要想了,老夫与你爷爷商议了两天,泰儿出了此处兵少以外,准备很是充足,如吐蕃来犯,只要不出城,当保万无一失。如其后再通知你爹,让他率军前来,里应外合攻取敌军,也说不准会大获全胜。”
李泰笑了笑言道:“爷爷,凡事皆有可能,就看有没有人去研究,孙儿觉着,只要研究就有进步。”
李景瞧了瞧他:“泰儿,你往常甚是顽劣,怎么看你今天好似高兴不起来呢?呵呵。别是怕吐蕃之人吧。你可知道,当时密探送来你的战报,吓的陛下都是半天没出声了,呵呵。嗯,别说。泰儿倒是开了迷烟的先例啊。哈哈。要说你怕吐蕃。老夫可不信。”
李泰笑了笑,言道:“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心里总像不踏实,总觉着没什么保障,好像要出什么事。”
李景点了点头:“老夫也有此感,怕是许久不出屋之由吧。别担心,出去玩吧。”
从李景房中出来,见到南山在屋外行走,也不知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的上前言道:“师傅,您给徒儿卜一卦。徒儿今日觉着心里有些不踏实”
南山戏谑的瞧着李泰,哈哈大笑:“徒儿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的事吧,莫不是仗着自己会功夫,相中哪家的姑娘了?”
李泰大怒:“有你这么说徒弟的吗?你把徒儿当成什么人了?河州就这么大?谁不认识我?我往哪藏能藏住?要找也到外县找去。”
南山笑了笑:“嗯,这还像我徒儿。”说完,拉着李泰的手言道:“走,进屋,为师给你卜上一卦!”随后,南山从布袋里找出龟壳,拿起六枚铜板扔进,其后嘴里说不出嘀咕什么,良久往下一扔,随后开始计算时间方位,又看了看李泰,正在琢磨地时候,突然听到李泰哈哈大笑,吓的南山一哆嗦,喝道:“你笑什么?”
李泰哈哈大笑,学着南山神棍的样子晃悠半天,良久言道:“师傅,师傅,徒儿真服了您了,别说,装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你现在的智商只停留在数手指头的状态中,你哈哈,查数都查不准,你还算什么呀。哈哈。哎呀,今天可算找点乐子了。心情好不少了。行了,您别忽悠我了,徒儿自己出去玩去。”
“回来回来!”看见李泰逃走,南山又看了看卦象,良久叹了口气:“唉,难怪泰儿高兴不起来,怕是家人要出事啊,李相在此,其父带兵在外,母亲在京城之中,这会是谁呢?”说完,不由的看了看卦象,又看了看天气,掐指一算,良久摇头:“凶出西方,会是谁呢?”
再次来到大街之上,李泰心情好了很多,信步之间眉间有了笑意,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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