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李泰笑道:“替我谢谢她老人家吧,今天衙门所有人员都在此,咱们分成几伙,芝萌大庆凝儿燕儿,咱们五人一伙,邓兄与月娘姐
,何大叔与关魁一伙,潘魁带着衙役另成一伙,大伙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每伙吃一面,冲啊”说完,抓起芝萌率先冲了出去。
俗话说的好,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此时,整个河州衙门地公职人员,在李泰的带领下,以县衙为原点向四个方向冲去,仗义啊,有大人带头吃喝,换谁都仗义。
此时
河州城内已经是饭香阵阵,炊烟渺渺,走到街上,看着各家门口摆放这糠米、粟米、有的人家还摆出了白米、白面,这把李泰乐得,放在后世也没这个场面吧。用胳膊顶了一下大庆:“潘哥,你饭量最好,可要多吃,一会乡亲们出来后,好吃的都没了,可要快点啊。”
芝萌笑道:“怕是咱们出来晚了。你瞧,不少孩子都出来了。怕是一会满街都是人了,就是过年也没这么热闹吧。还是哥哥有办法,普通的吃食,也能吃的如此尽兴!”
“那是,我是谁啊。别看现在咱们这都是粟米,糠米,明年你在看看,满街都是鸡鸭鱼肉。哈哈,诸位,都别装假了,吃吧。”
几人大笑着向前走去,不管路过谁家的门口,当真是拿起就吃,毫不客气,百姓也喜欢这样的官员,李泰地率真是出了名地,对谁都没架子,跟百姓说话都是笑呵呵的。如今走到自家门前,拿起吃食,不管好坏,都是一大口,随后说几句祝愿丰收的话,让人听了心里暖暖地,百姓也相信,这个这么好的大人,河州的日子一定会一天比一天好,仔细的百姓也发现,门前摆放着白米、白饼,李泰从来不动,看到街上玩耍的孩子,都是招收叫过来,将这些细粮分给他们。随后吩咐房主,将这些细粮拿回去,供养高堂。不少的百姓都被李泰的举止所感动,他们明白,河州穷,大人不舍得吃。
这一路下来,李泰算是走路都费劲了,这些糠米李泰是平生第一次吃到,实在是不怎么样,但是人家做出来了,也不能不吃吧。象征性的吃了一点,可架不住人多,没一会的功夫就告饶了,大庆却是满不在乎,走到哪里吃到哪里,嘴上连呼过瘾,手上从来不断,这让李泰佩服的,简直快当成饭桶偶像了。
几人一路欢笑,不是与路上之人打着招呼,芝萌笑道:“哥哥,要是家家的吃食再好上些,就是京城都比不上着热闹,别看人少,却是满怀善心。吃着也比在京城香甜。”
大庆嘿嘿一笑:“那是,公子实在,百姓也实在,你看这大饼做的,多公子,你看那是什么?是乌云吧?”
乌云?这在别的地方看起来或许没什么,但是在河州却算是圣像,李泰随着大庆的手望去,心中不免有些激动,乌云,真是乌云,难不成要来雨了?
思绪未等停下,街上刮起一丝凉风,乌云随着风向遮住了太阳,灰色的天空上,两道银线瞬间即逝,随后天空一声炸响,李泰一愣,莫着落在脑门上的雨滴,良久笑道:“我靠,下雨了。哈哈,下雨了。”
其后,接近着几声响雷,大雨倾盆而下,仿佛想久违的母亲一般,不断滋养着大地,树上的嫩柳被雨水打出了新鲜,屋子上的瓦片被雨水打出了声音,此时,整个河州仿佛一尘不染,不少百姓都高兴的走到街上,任凭雨水打湿衣衫,也要伸出双手,感受着雨水的喜悦,渐渐的。这条街上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不少百姓跑回家里拿出脸盘开始敲击庆祝,李泰也没客气,直接抢过一个猛敲,妈的,太开心了。老天爷可算是开眼了。
然而,正在大家欢庆之时,从城外跑进来几个樵夫,他们身上已经没有了干柴,走到李泰身边大声喊道:“大人,大人,惠山、惠山之上从地里长出圣像了。”
“圣像?什么圣像?”
樵夫言道:“就是一个佛像从地里长出来了。”
此时,本来街上的人就多,听到樵夫这么一说,不少人都愣在当场,李泰心中大喜,对着百姓喊道:“诸位乡亲,老天爷开眼了。先是给咱们一场大雨,随后便是佛像从地中长出。诸位乡亲随本官去山上观瞧一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