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朕地孙女都出来说情。呵呵。泰儿。本事不小啊?”
看见李泰穿着昨日的白衫跪在那里。看着地面不言语,蔻英连忙打了他一下:“陛下问你话呢。”
李泰猛的一抬头,懵懂道:“啊?什么?什么不少了?啊。是。陛下赏赐的东西已经不少了。孙儿什么都不要了。”说完,又低头看着地面。
芝萌咬着嘴唇看着李泰。又看了看皇上,怕天子生气,连忙走出喝道:“陛下说你本事不小。谁说给你赏赐不少了。你还敢,还敢讨赏?”
“嗯?”李泰一抬头看了看芝萌。又点了点头:“还当火长?行啊。孙儿愿意当火长?”
天子冷喝道:“休要在此装醉汉。以”
“啊?哪干旱了?哪干旱了?皇爷爷。干旱建水库啊,有了水库,就不会干旱了。”
天子看着李泰,心中不免一赞,好小子。当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在朕面前还能如此。当真是好胆识啊。哼。待朕再试一试你。想到这里。天子言道:“泰儿,还想执迷不悟?”
“嗯?”李泰再次抬头,此时额头上已经蒙上了一层冷汗,但是依然面不改色道:“要建水库?好啊,皇爷爷。这水库真是好东西。待泰儿给您说说?”
天子将酒盅一摔在地。起身喝道:“够了。还跟骗朕?来人。拉出去砍了。”
哗啦。皇帝一声令下,进来数十人。各个衣甲鲜明,手握刀柄。怒视李泰。
众人大惊,连忙要替李泰求情,而李泰却是抬起头看着天子:“砍谁?”
天子冷言道:“砍你!”
“哦!”李泰点了点头,又问:“为何?”芝萌刚要上前跪倒。却让蔻英一把拉住:“别吵!”
天子冷冷的看着李泰无辜地眼神:“泰儿。你知道在朕面前装糊涂是什么下场吗?”
李泰笑了笑:“知道。不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也行,待孙儿写了罪己诏再下手不迟!”
天子言道:“哦,你还要写罪己诏?如何写法?”
李泰叹了口气:“孙儿大罪有三啊,其一,孙儿不该喊砍了门槛。犯了陛下的忌讳。其二。那门槛乃是百年红木所作,经贵得紧啊。是孙儿不识时务。其三。孙儿不该调酒。唉,为了喝酒而误杀了自己。还给陛下按个杯酒斩良材的罪名。是臣最大最大地罪过啊!如此三种。起因皆是因为喝酒侮辱了百年红木做所的门槛。唉。是臣罪过。是臣罪过。待臣回府将罪过写下。再行孙儿自行了断吧。”
嚯!天子心中一愣,小子,行啊。跟我玩这套。回头看了看李景。只见李景看着李泰满眼欣慰。天子心中笑道,昨天立了功。今天便砍了你。你这是陷朕与不义啊。小子,有你的。
天子慢慢座了下来。挥手退去武士,看着跪在地上的李泰,良久不语。大约过了一炷香,天子低声道:“滚!”
李泰施礼,站起刚要迈步,忽然脚下一软有跪了下去。芝萌连忙上前扶起,李泰摆了摆手。转身便走。
“站住”
李泰回身道:“陛下有何吩咐?”
“你刚才说地水库是什么?”
李泰言道:“回陛下,水库便是在山沟或河流的狭口处建造拦河坝形成的人工湖泊。水库建成后。可以让水停留在库中。旱季之时。可以将水放出。来灌溉农田。涝时可以将多余的水引到库中储存起来。不使流到下游。淹没良田。这是对付干旱最好地计策!”
天子低头想了一会,点了点头:“那水库要多大才好?”
李泰言道:“这要看附近地州县的大小。如果州县大。便要多修几座又大又深的水库,要是小,有一二个便可。而且。主要是在河道或者是山洼之处。大约一个水库长宽各两千丈,深约二十丈便可。”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天子道:“那岂不是湖泊了吗?湖泊乃上天所授。安能是人力所能为之?”
“陛下说的不错。是湖泊,但是并不是不能为之,只要找到了相对地地形,还是很容易地。比如当地要是有湖水,那么便开出几个闸门。多修几道水渠,以待平时蓄水。放水只用,如当地没有湖泊河流。便在山上找到泉眼集中之处。挖深数尺,周围用石成堤。日积月累。常年地泉水与雨水便可形成水库!”
天子想了想。点了点头,心道。却是一个好办法。但却是人工浩大。朕去到哪里找那些修水库之人呢。想到这里,不觉一叹,看着李泰说道:“泰儿。你性子顽劣。确有奇谋,当真是难堪大任啊。昨日庙堂之上,诸位卿家对你多是称赞。谁知道你最后给竟然唉。去吧。好自为之吧。你们都回去吧。三弟,你留下。”
“天合告退!”
“合阳告退!”
“孙、平食告退!”
看见三人离去,天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皇家中人。活着便是心惊胆颤啊。三弟。朕很昏庸吗?”
李景招了招手,下人送上来一对杯子,将酒满好,递给天子:“陛下。如今大炎虽算不上鼎盛。却比前朝好上许
多。陛下怎么能是昏庸之人呢。呵呵。不过是所虑太多了吧。”
天子端起酒杯,一仰而进。长长的叹了口气。眼望残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