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虽然很苦,但她依然坚持,再比如说,我的人生的第二次初恋的扬扬为了表示对丽丽的敬仰,从我母亲那里要了一本佛书玉历宝钞,让丽丽试一下能不能弃淫从佛。扬扬在我所在的县级市的地级市委所在的那个城市算是一位超强级名人,因为一直有我扯不清理还乱,而跟她的花花老公离了婚,我后来也离了婚,但我们从诸多复杂的内外因素考虑,我们只是在一起爽性,而没有上升到婚姻这个层面。本来吗,婚姻就是一张纸而已。跟我有婚纸的兰兰,我从一开始就伤了她,给了她婚姻,却没有给她一辈子的幸福——我伤兰兰伤得最深。唉,人生何其短,保必苦苦恋,一切都随缘吧。)
这些回味,大概都应该算作人生的珍贵记忆宝库。
方志达老师的对荷塘月色的诵读,把我真正地带到了那种意境里: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
“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一句总是启着我以后的用文。在高中的恋爱期的我,常常会想到一种孕含着说不清什么情绪和蕴味的亘古的钟声的意象,使我在诗的句子里为我所喜爱的女人吟唱。
如果不是为文的需要,我想要把颇不宁静的荷塘月色的全文背写下来,以慰我的对于孤独的理解的特别伤感鄙人,常常把自己以外的世界看作是触不动的世界,无论是悲伤也好,郁闷也好,都得压着给自己。而以后的年过三十的我,学会了在女人的怀里,在女人的身体里不停地放浪,而有时候,会在孤独的一个人的日子里,浸到扬扬和丽丽她们的精神里睡着,慢慢地洗去孤独、愤懑和无助。
写文我是一个好走偏锋的人,立下的誓言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曾经遇到两位写文高手,他们告诉我:写性写淫是文学殿堂里的重要的基石,不能写性而鄙视性。要不以淫而淫!应该说,这是一个个性写文的时代,你可以不用受到任何的束缚,就算在****的地面上,你的文字得不到宣扬,那****之外还有好大的世界呢。写文有骨气,知道自己的文根扎在哪里,这就足够了。
我听了这话,一下子感动了,真的感动了。怪不得好多人都要千里觅知音呢。这是我,为女人以外的对文人朋友的第一次感动。
认识了一段时间以后,我才知道,那两位写文高手与我现实距离是那么得近,也还知道了他们的务实和为人为文的本份。
又离题了
离题就离题吧。我会以写文的有了知音而把后来的流氓行为的一发不可收拾剖解得更加彻底,以报谢坚持看文爽性的我的铁杆fans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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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了荷塘月色这样的美文,有了眼睛眯成一条缝的语文老师的释解,所以,语文课成了我特别开心特别向望的课,我那时,写作文写得非常踊跃,我的漫步过的池塘被扬扬下令好多女同学,用复写纸印了有二百多份,在校园里广为传发。
里面大约有“薄薄的晨雾浮起在路边的池塘里,一如心情,或散或淡,或远或近。”再如“庄稼人会在劳作后的休憩里坐下来,荡去劳累。那清凉,那摇动的水波,是一个孤独的行路者的心漪。”
高中的写文虽然知道了一些意境的大略,但人生的苦痛还没有沉积过,所以,只能造一些不常见的词。学着那“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的语意,搞一些组词的新式,写一点有景有心情的文章。
语文老师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会在课上,拿出一点时间,如老夫子般摇起头,念我的文章。然后,还会评说里面的用词的几处精笔。
哈哈,不自夸了,还是写寒假前的丽丽的那场整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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