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因为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我只知道,自我有记忆起,我便呆在了云渺教里。我的身份,就是云渺教教主的工具,杀人工具!
在杀手训练场,我杀死了无数的同类,直杀到没有任何一丁点的感情。杀人,在我眼里,不过是像吃饭睡觉般平常。
那时的云渺教,还在苟延残喘,需要大量的金钱和大量的人员补充。除了教主一步步从帅府的来外,更重要的途径就是烧杀掠抢。
这次的任务,是南方有名的丝织大户应家,我接到的任务是,带人去,杀光全家,夺得所有的家产。
是夜,我被带着去了应府,看着一群人提着刀,见人就杀,应府一百多口人,一个也没有放过。
所有的人都杀红了眼,映得天上那一轮月亮,都变成了血红色。
正当所有人杀红眼的时候,一个穿着中衣,睡眼迷蒙的小女孩愣愣的走出来。
她看着满地的尸体,揉了揉眼睛,不哭不闹,甚至那柄已经杀得血红的刀滴着血向他举起的时候,她还懵懵懂懂的看着。眼神里是茫然,是不解,是呆滞。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手在那一刻,那么一挥,将举刀的男子当场砍杀在地,血喷涌而出,溅了一地。
她看着我,低低的叫了一声:“哥哥!”
那一刻。我听见了冰雪融化地声音,一股热热的感觉贯穿我的全身,我就那样被那个期盼地眼神缩撼动。被那声低低的“哥哥”的奶声奶气的小女孩的呼喊而打破了我所有的禁忌。
我一把捞起她,飞身出了应府,身后,是熊熊地大火,映红了半边天。
“哥哥,我的家人是不是都死了?我是不是没有家了?”小女孩看着那吞噬着应府的火焰。呆呆的说。
我一愣,随即一把抱起她:“是!我带你回家!”
其实,我不知道什么家,对于我来说。云渺教就是我杀完人该回去交差地地方。
她叫应小碟,我把她交给了教主。
虽然交的时候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刺杀着我一般。
可是在我下一次见她地时候。她却不认识我了。我知道,一个工具,一个杀手,不该有多余的情感,但是。我却在心里期盼,能在她心中多那么一点位置。
她中了蛊毒!
每次我执行完任务,她总是会恭顺的为我打来水,帮我擦掉身上的血迹,或者是帮我包扎好伤口,然后静默的离开。那叫包扎吗?我每次都会哭笑不得。身上被裹得跟粽子般。甚至是束缚了我地行动,可是心里却有一丝不明的感觉。让我每次都会故意受伤回到云渺教。
然后那一天,我回去,不见了她。
我发疯似的在云渺教找她小小的身影,可是她就那么消失了。
从那以后,我又回到了那个在杀手训练场训练时的追魂。
多少年过去了,那个女孩的身影似乎在我地心里淡淡地远去,我没有任何感情,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我成了江湖第一杀手----追魂!
这次地任务,是追杀玉楼门门主帅自然,在那里,我与帅自然来了一场恶斗,可是至始至终,却有一个丫鬟在旁边又惊又叫。
我很奇怪,第一次有人见到我,听到我的名号时,不是害怕,而是满脸的兴奋,甚至为我加油。
那天,我受了重伤,甚至中了mi药,晕了过去。
这是一个杀手最大的威胁,失败,即死!
然后我却没有死,醒过来的时候,却见一个女子伏在床头,俨然是那个先前又惊又叫的少女。
“不要!不要!”她似乎在做噩梦,满头的大汗,眉头深锁,一脸的恐惧。
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想把她从噩梦中拉回来,在碰到她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却是一惊,一丝震动轻轻的碰触了我的心底。
她却醒了,像个熟悉的家人般,微笑着对我说:“你醒了?”
“为什么救我?我是杀手,你不怕?”我一贯冷淡的声音响起。
她却是一愣,随即说:“我家夫人说了,杀手不做亏本生意,所以你不会杀我!”
心中那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袭来,让我惊觉,快的差点抓不到。但是我知道,我动了杀手最不该动的东西,我要杀她!
却再次看见令自己震撼的东西,那身上裹的那一团巨大的布团是什么?是包扎?
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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