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有些温暖
。
这时莫妮卡从一侧的门里出来,向我摆摆头示意跟她走。
我迅速走过去跟在她身边,两个月不见,她的样貌依然未变,只是原原来梳成小辫的头发散开了,剪成了齐肩长短,看上去颇为飒爽。
我们谁都没说话,等穿过一道门,一条走廊出现在眼前,走廊很宽敞,三四个人并肩而行也不成问题。并且在走廊两侧,各有四个房门。
莫妮卡将我带到右手第一间门口,拧开门把后,里面是一个超过六十平米的宿舍,十张床分列在右侧,左侧则是一排独立的衣柜和桌椅。
她指了指最靠外的几张床说:“这里都没人睡,你可以自行选择。床上有标号,对应着衣柜,钥匙在衣柜里。”
我点头嗯了一声,眼看着莫妮卡要离开,横向一跨挡在她身前。
也许是我动作太快太猛,她根本没有意识到我的会这样做,两人差点撞个满怀。
一看她的脸色迅速冷下来,我笑着摆手道:“咳咳,莫妮卡我想问你件事,你可别误会!”
“说!”
“我想问你的是,这才是咱们基地么?难道咱们不应该在佣兵营里?”
莫妮卡不耐烦的皱起眉,快速说道:“这是科莫半岛,魔鬼佣兵团的私有财产。法国外籍军团允许单个的佣兵团队自建属地,当然......只要你买的起建的起,或者抢的起!”
我一听愣了,怎么基地还能抢来,这可是现实社会,不是游戏!
模拟看像是看懂了我的表情,嘴角翘起冷笑道:“你可真是孤陋寡闻,这个基地只是恶魔佣兵军的基地之一,我们在欧、美、亚、非有十几个基地,或者花钱买来,或者直接从其他佣兵军那里抢来,没人会管。另外我要告诉你一点,我只是恶魔佣兵军的小队负责人之一,明白?”
这可真特么夸张,居然还有这种操作存在,完全出乎了我的预料。
不过这显然印证了一点,那就是龙司空给我的任务没有错,恶魔佣兵军必然有一个独立于法国外籍军团的领导者,也是实际操控者。
一想到这里我趁着机会问她:“那咱们的最高领导人是谁?能告诉我吗?”
“你?你想多了,最顶层领导的身份都是机密,你无权得知!”莫妮卡翻个白眼就要离开,可她看到我并没有让路,不由有些怒气:“还要做什么!”
“呃......我只想问问能否给外界打电话。”
“当然可以,这些屁事你问的不白痴么?稍后我会让人给你送来一部新手机的,让开!”莫妮卡一把将我推开,直接走出房门,“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想想她现在的冰冷,又想想我在新兵营要搞事时被她支援的场景。我不由产生了一种错觉,暗忖这个女人的脾气难道是冰火两重天不成?
我选了最靠门的一张床铺,然后去收拾自己的衣柜。说实话我没什么东西,只有两身换洗的迷彩服和内裤,外加两本护照、两张银行卡和两张身份证。
一本护照是在加拿大时,算盘爷帮我办理的临时护照,到现在恐怕要过期了。另一本护照应该是司空哥通过渠道送到莫妮卡手中转交给我的。
至于银行卡,一张是在加拿大办的,一张是莫妮卡给我办的瑞士银行账户。而身份证,其中那张一直陪伴我的早已作废,另一张由司空哥转来。
除此之外,我的背包里只剩两把沙鹰和五个弹夹,其它一概没有。
看着这些东西,我总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从去年七月多去江都如梦娱乐城,到现在隔年四月,我已经离开老家整整九个多月,将近一年。
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情太过繁复,也十分离奇。如果有人能将其拍成电视剧,我相信绝对会连载几年都演不完。
地点换了又换,从华国江都到日本东京,再从加拿大索里到了东南亚的柬埔寨,然后又来到欧洲的法国。我就像一只不停行走却找不到回家路的蚂蚁,似乎离自己的的初衷越来越远。
可想想爹娘姐姐,再想想苗夕玫瑰,甚至是露露和宝妮还有鬼哥,我却不能停下休息。
一切都是在拼,一切都是源于那把江都街头狗哥给我的肉串。这真的让我感慨不已,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但我却不是靠着演技!
这算得上不停的新生么?
正在我发呆时,宿舍房门突然打开,红毛鬼拎着一瓶啤酒走进来,然后扔给我一个盒子:“喏,头儿让拿给你的电话。你聊完早点来客厅找我,还有好多地方没去呢,大家都在等你!”
我一听兴奋了,这里竟然真的能跟外界通讯!
在答应了红毛鬼并看着他离开后,我迅速将盒子拆开组装好手机,当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出“4G-FDD-LTE”的欧洲标准信号时,我迅速拨下了苗夕的手机号打了过去!
一秒,两秒,三秒......八秒,时间慢的像熬了几个世纪,我的手心都不由出汗。就在十几秒过去后,我都急的坐立不安时,那头终于传来了一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声音。
“你好?请问......你找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