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早安。”自傅君翔扬言说要让她爱上他的那一刻起,他便常常给她来个moningcall。
蔚思思没好气地整理着头发。“你不知道那么早打电话来很没礼貌吗?”虽然她都很早起床,可今天不知怎地,她居然睡过头了,身体好像不太舒服。
她也不想跟他玩什么爱情实验,什么只要她爱上他,她就得把地卖给他,太嚣张了,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不是要找工作吗?我可以陪你去面试。”傅君翔霸气地说着,他愿意为了她把早上的会议推掉。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她一点都不想跟他出门。
“那我们一起去吃早餐吧!我开车去接你。”
“可是我还得煮早餐”不然她那三名房客会饿死的。
“那我要一份法式吐司加热咖啡,马上过去。”
“喂喂”他竟然挂掉了!“当我是早餐店啊?”真够厚脸皮!
撂下话筒,蔚思思气归气,还是要准备起床,怎料她一掀起棉被,撑起上身,头部就感到一阵晕眩,好一会儿都没力气下床。
她的额有些热,应该是发烧了。
真糟!早上九点她有个很重要的面试,非去不可,没时间到诊所看病算了待会随便煮碗姜茶喝喝吧!
正想着,童羽媗突然推开房门,向她求救:“思思,糟了啦!有个自称是你大伯的人来了,他在楼下乱摔东西,若雅怎么阻止、怎么赶人都没用!”
“可恶!”
蔚思思没时间思索该怎么办,她披个外套就跑出房间,一下楼,就见一个五十多岁的魁梧男人摔着桌椅,差点砸到蒋若雅,她气都快气晕了。
“住手!你闹够了吗?”
蔚思思挡在蒋若雅面前,无惧地直视着眼前的男人,尽量让语气听来很平稳。“有事尽管找我,别乱扔东西发泄。”
“哼!要不是这臭婆娘赶我,我也不会气到扔东西!”蔚英志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说得威风凛凛的。
“你怎么会有钥匙?”她的房客是不可能随随便便让陌生人进来的。
“别忘了我是你爷爷的儿子,我也曾住在这里过,当然有钥匙了。”蔚英志好不得意地抛着钥匙。
“钥匙还我,你不配走进这屋子。”她不能任他为所欲为。
蔚英志是爷爷的不肖子,在外头欠了一屁股债,三不五时就向爷爷伸手要钱,两年前,爷爷重病时,他不闻不问,气得爷爷把他赶走,后来他惹上了一些麻烦,被法官判了近两年的徒刑,日前才出狱。
她还以为他出狱后会学乖,岂知他现在又回来找她麻烦!
“不配?”他一哼。“我跟你爷爷还没有脱离父子关系,蔚家的财产也有我的份,我当然能走进来了。”
“你死心吧!爸妈去世时并没有保意外险,爷爷也没有留下什么财产”
“这房子不就是了吗?虽然旧了点,跟地一起卖掉也能卖到上亿。”
蔚思思沉下脸,没办法保持平静了。“你在牢中的两年来,我每个月都汇一万元给你,你还想怎么样?”当年他被押入狱时,还嚷嚷着要找人烧了别墅,她不得已只好听他的话汇钱给他。
“你那几万元算什么?根本不够当我的赌本!”蔚英志贪婪地打着如意算盘。“听说这块地的风水好,很多建商都抢着买,卖了刚好够还我两年前欠下的债务,搞不好还能多个几千万让我花用”
蔚思思嫌恶他的嘴脸,下着逐客令:“出去!我一毛钱都不会给你。”
“思思,别那么见外嘛!好歹我也是你大伯,你小时候我可是常常买礼物送给你”这房子和这块地的继承权都在她身上,他当然得讨好讨好她了。
“你送的那些礼物我都烧了,请你别再打搅我的生活”
“你太目无尊长了,看我怎么代替你爸妈教训你!”被她这么说,蔚英志面子挂不住,一巴掌用力挥过去。
蔚思思的颊被打疼了,一时眼冒金星,撞上了沙发椅。
“思思,你怎么了?”蒋若雅扶起她,替她忿忿不平着。“你这个人怎么能随便打人啊?小心我报警处理!”
蔚英志打人打到眼红了,一把将蒋若雅推开,像拎小鸡般的捉起蔚思思,举得高高的。“你最好办好财产转让,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听懂没有?”
蔚思思原本就有点头晕了,现在脸颊又挨一记疼,她站都站不稳了,视线也开始模糊。“我死都不会让你卖掉房子的”
“你还敢说!”
眼见第二个巴掌即将落下,蔚思思直觉地闭上了眼,但,这一巴掌没有如预期中落下,不一会儿,她听见大伯的求饶声。
睁开眼,就见傅君翔护在她前面,而她已被安置在柔软的沙发上。
“傅君翔”她恍惚地喃喃着,一颗心因他的出现而不再发慌。
“你知道打女人是最差劲的行为吗?”要不是对方年纪已大,他早就多揍几拳了。
耙打他的思思,他是不要命了吗?
慢着他的思思?他何时把蔚思思当成自己人了?
暗君翔没仔细去想这问题,只知当他来到蔚家,一看到铁门和主屋的门敞开着,他就闪过不好的预感,冲进了主屋,当他一看到蔚思思被这男人暴力相向时,他就怒不可遏地打了这男人一顿。
但,蔚思思白皙的颊上已多了个五指印!
“我可是思思的大伯,教训自己的侄女,你管不着!”
“连自己的侄女都打得下去,你到底是不是人?”傅君翔一把揪起他的领子,愤怒让他冷寒着俊脸,比撒旦还可怕。
“你到底是谁?”蔚英志忍不住抖索着。他的拳头还真重,痛死他了!
暗君翔笑得阴狠,足以让人起鸡皮疙瘩。“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
“我会再来的!”蔚英志撂下话就赶紧逃走,连钥匙掉了也没胆捡起。
室内又恢复平静了,目睹一切的蒋若雅对傅君翔产生了好印象。
“傅先生,幸好有你在,不然思思就惨了,真是谢谢你啊!”说着,她转而询问着蔚思思:“思思,你不要紧吧?我帮你冰敷。”
“我没事”蔚思思持续头晕着,许是情绪太激动,或是病得更严重了,才想站起,她的身子就无力的往下滑,跌坐在沙发上。
暗君翔见她呼吸声愈来愈重,额际还冒着冷汗,不由得摸摸她的额,接着眉头一皱“思思,你发烧了!”好烫!
“我已经报警,警察很快就来了!”童羽媗慢了一怕,犯人都逃了,没人理她。
“她的房间在哪里?”傅君翔横抱起蔚思思,彷佛视照顾她为理所当然。
“三楼第一间房间。”蒋若稚很快地回答。
“谢了。”傅君翔连忙抱着她上楼,看得出他有几分慌乱。
“这样好吗?那个傅先生不是要跟思思买地吗?思思很讨厌他”童羽媗拉了拉蒋若雅的衣袖。
“他不会伤害思思的,我敢打包票。”那男人可是很认真在保护思思的,她看得他们之间正暗潮汹涌着。
“真希望思思能获得幸福啊!”童羽媗说出了她们三位房客的心声,这样她们才能放心地搬出别墅,和她们心爱的人相守。
几乎睡了一整天,蔚思思终于醒了,她眨眨迷蒙的眼,不再感到那么难受,体力也慢慢回复了。
“好点了吗?刚刚医生有来帮你打一针了,他说你太累了,要好好休息。”
暗君翔像是她床前守候已久,见到她醒了,冲着她咧开一笑。
“你怎么在这里?”一看见他,蔚思思直想躲入棉被里。
她记得他突然出现,保护了她,还揍了大伯好几拳然后呢?他怎么会在她的房间?她一点印象都没了!
“我在照顾你啊!你好可爱,睡觉竟然会说梦话。”看她涨红了脸,傅君翔逗上了瘾。“你还在梦中向我告白,说你愿意以身相许”
“骗人!”蔚思思不知所措,干脆丢了个枕头给他,要他闭嘴。
老天!他、他到底看了她的睡相多久了?不过很奇怪,听到他说他在照顾她,她的心微热了起来,有丝丝的感动
“看来你病好了,还有力气扔枕头。”傅君翔笑着接住枕头,帮她放回床铺,然后倾身,以额覆上她的额。“太好了,你也退烧了。”他松了口气。
蔚思思羞得不敢看他的特大俊脸,她发现她的烧更严重了,她需要冰敷。
“饿了吧?你那个姓倪的房客帮你煮了鸡肉粥。”
“倪湘怎么会下厨”蔚思思瞠目结舌着。
“还有那个姓蒋和童的房客,几个小时前还帮你打扫楼下呢!”
“可是她们是从来不做家事的”太惊讶了!她发烧是不是烧过头了?
“你那三个房客都很担心你呢!”傅君翔为她盛了碗粥。“多吃一点吧!你的病也脑旗点好还是你需要我喂你?”
闻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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