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坐,不让她躺,只让她“立”着——安全!
柳蔚要炸了,做那事时,好几次甚至生出动手跟他一决高下的意思!
一场场的狂烈,将她所有的力气耗尽,到最后,她只能死鱼一般报复性的抓着他的肩头咬。
咬出了血痕,就也学着容棱,再去将那痕迹舔掉。
舌尖带走血腥,还未咽下,笼住他的男人,就突然开始发狂,让她彻底招架不住,鼻尖喷出的声音,除了嗯啊,再无其他。
等到一切都结束,柳蔚终于被放到了床上,她瘫软一片,脸埋在枕头内,还在缓和呼吸。
容棱看着她裸了一半的背,侧躺着身子,手指顺着她脊骨的线条,一路往下去。
他的指尖仿佛带着电,麻得人——咬牙切齿!
柳蔚挣扎一下,拉了拉被角,想把自己遮住。
容棱却从被下探入,在被子里继续索绕着她的皮肤。
“有完没完。”柳蔚有气无力的,不满的谴责。
回答她的,是男人放肆的动作。
柳蔚感觉他手的又绕到了自己的危险区域,急忙坐起来:“该给陌以换药了,我衣服呢?”
容棱将人一把搂住,含住她的唇。
柳蔚推他,容棱就扣住她的手。
“唔……”柳蔚挣扎了两下,挣扎不开。
柳蔚改抱着他的头,长长的吐气,突然说:“你说,陌以真接受了我,以后是不是也该对你改口了?”
容棱挑了挑眉,别有深意的睨她。
“叫你,姐夫?”柳蔚问。
下一瞬,本就如狼似虎的某人,直接在她匈口狠狠吸了口。
柳蔚硬扛着感觉,咬牙说:“那当姐夫的,就为了儿女私情这么点小事,将娘子弟弟的身体置之不顾?我说真的,他的药得定期换,不然容易感染,发炎影响复原,留疤还是小事,就怕引起并发症。”
柳蔚说的头头是道,软硬兼施,好像很讲道理。
但容棱知道,她在胡扯。
柳蔚最后还是硬生生的又让他“摆弄”了一次,才趁着还有神智,飞快的穿上衣服,束好男子发式,出了门。
柳蔚离开后,容棱在床上没动,又过了一会儿,才认命的起身,换上衣服跟着出去。
彼时,柳蔚已经在柳陌以的房间,为他换药。
付子辰就在柳蔚旁边,看着柳蔚脖子上难以遮掩的红痕,表情很不好。
柳陌以倒是没注意到这个,他整个人因为姐姐的靠近,而显得紧张,一直低垂着头,眼睛都不敢往上抬。
柳蔚换完了药以后,一边收拾工具,一边说:“这些日子你也躺腻了,再过两三天,就差不多了。”
柳陌以一时高兴,抬头看她:“可以随便下地了?”
柳蔚盯着他,满脸都是笑:“嗯,可以了。”
柳陌以瞧着姐姐笑眯眯的眼睛,又觉得很窘迫,赶紧再垂下头。
没再说太多的话,柳蔚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柳陌以却又叫住她:“那个……”
柳蔚止住步子,回头看他。
柳陌以捏捏手指,说:“可以单独聊两句吗?”
“好。”柳蔚回答,转首看向付子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