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与那叶元良,真的没了联系。”
对于叶元良的死,虽然柳蔚已说过是他杀,但胡哥还是不确定。
毕竟看到尸体的时候,叶元良的样子,的确还是悬挂在房梁的白绫中,怎么看,都是自杀的摸样。
只是既然柳蔚这般信誓旦旦,他也没什么好猜测的。
而且叶元良的尸体,现在怎么看来,都已没了自杀而亡该有的样子。
那尸体除了柳蔚在上头缝缝补补的搞得支离破碎,尸体本身,好像还发生了什么变化。
胡哥没看那尸体几次,但也知道,尸体现在表皮正在腐烂,并且不是正常情况下的腐烂。
好像是有人,在尸体上动了什么手脚。
如是自杀而亡的尸体,谁又会在这尸体上做什么手脚?或许,真的是他杀也不一定。
只是凶手又是谁?
柳蔚没有说过,胡哥也只能憋着不敢问。
之前,胡哥怀疑那单独离开的船客,必然有问题,可现在人找到了,瞧着也没什么问题,胡哥倒是彻底糊涂了。
如此一来,凶手究竟是谁?
凶手是谁这个问题,柳蔚心里是有想法的,只是若要确定身份,还是有些困难,毕竟尸体上看,线索实在不多。
但那个纪邢,倒是可以见一见。
因此,也没理胡哥脸上好奇满满的表情,柳蔚直接提出,要见纪邢!
胡哥自然答应,这便去安排。
半个时辰后,柳蔚坐在衙门后衙的厅堂内,看到了对面,如此熟悉,又隐约陌生的那张脸。
柳蔚敷衍的笑了起来:“纪公子,又见面了。”
这声公子,柳蔚不知称呼得对不对。
纪邢现在看起来,其实并不像一位公子哥,他身上穿着并不算好的粗布衣裳,容貌长得也是毫无特色,他就像那种随便扔在街上,都要扒拉着找一会儿才能找到的普通老百姓。
叫一声公子,都是抬举了!
可柳蔚就是觉得,该这么称呼才对,这人,绝对担得上“公子”二字。
柳蔚这股的自信是哪里来的,柳蔚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按理说,她与这纪邢应该不是初相识了,可柳蔚总是觉得这回看到他,他的身上,透出了一些让她觉得好奇的气质。
不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来的突然,又莫名其妙。
而在柳蔚这样的称呼下,纪邢也稍稍抬了抬眸,半晌,抿唇朝柳蔚颔首,示意一下。
算是对“公子”这个称呼的回应。
“纪公子,可还记得那位叶老爷?”柳蔚问道。
纪邢表情冷漠:“记得。”
“那纪公子可知道,他死了。”
“嗯。”还是这冷漠寡淡的一声:“听说。”
柳蔚继续:“按理说,怎么也是相识一场,船上共度几日,那叶老爷离奇而死,纪公子怎的连半点的惊讶摸样都没有?这是以前,就对那叶元良有什么意见,巴不得他死,或者……”
“你想说什么?”不等柳蔚把话说完,纪邢已冷冷的瞧着她,直言道:“怀疑我杀了他?”
柳蔚看着纪邢,微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