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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接受容棱的侵袭,她也不见得多生气。
甚至还有一些,些微的激动。
不过再是激动,也明白一个度。
柳蔚没有要一战到底的意思,所以哪怕容棱的腿,一直勾着她的脚,她也没给任何回应。
容棱知道心急太过不好,哪怕直来直往的法子有效,也不能太直了,终究,柳蔚不是别的女人。
柳蔚是他打心底喜欢的女人,便得拿出点耐心。
事情到最后,是以容棱的吻从嘴唇,到脖子,几度流恋,不愿放开,但柳蔚却呼吸均匀,双目紧闭,睡着了而落幕。
黑夜中,看着女人因为疲惫,而乌青的眼底,听着她平静的呼吸,男人勾起唇瓣,在她唇上又咬了一下,力道却轻的没将人弄醒。
两人抱着睡了一夜,第二日起来时,窗外大亮。
大雨,不知何时停的。
总之睁开眼的一霎那,外面已经有了暖哄哄的太阳。
柳蔚伸个懒腰,一偏头,就看到身边正噙着一双黑眸,盯着她的男人。
柳蔚挑眉,手指比划了一个问好。
容棱凑近一分,盯着她的嘴,问道:“没好?”
柳蔚指指自己的喉咙,然后又比划两下。
这两下,动作古怪,比的又快,容棱没看清楚,皱了皱眉:“什么?”
柳蔚再次乱比一次。
容棱沉默的看着柳蔚,等看清女人嘴角的笑,便眯起眼。
柳蔚咧开唇笑起来:“我说好了!”
大概是许久没说话,刚说出一句,便透着股沙哑。
容棱的掌心随即贴了过去,揉揉她细白的脖子,动作很轻,手指的温度却很热。
柳蔚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最不会干的,就是将命脉交到别人手中,喉咙,脉门,这都是人的死穴。
柳蔚该是很强烈的反抗,或者本能的打开容棱的手,但她没有,她只是含笑着看着他,然后仰起头,看着床顶的帷幔,弯着眸子说:“容都尉按摩的手法,不错嘛。”
按摩是什么,容棱是知道的。
他捏住女人的下巴,将她脸掰过来,柳蔚也没反抗,顺势这么看着他。
容棱盯着她的眼睛,倾身,又咬住她的唇。
柳蔚痴痴的笑了两声,反口,也咬住他的唇。
容棱眼神亮了一下,翻身,直接将人压在身下,俯身,再次吻住,手也慢慢向下,大掌在她腰间徘徊游动。
柳蔚知道他不会乱来,也不担心,只弯着眸子,单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点。
容棱顺势去咬他的肩窝,柳蔚呼吸一滞,唇凑到他耳边,抑制住出口的绵软之音,低低的问:“你想要的,就是这样吗?”
容棱将她要搂起来,迫使柳蔚必须弓着身子,后背一下全是空的。
她仰起头,容棱的吻便从肩窝,移到她的锁骨,在慢慢往上,在她脖子上咬着几下,又转向她的唇,舌尖探入。
柳蔚接受了他的侵略,在他吮吸自己舌尖时,也含住他的上唇,又笑了起来。
容棱放开她一点,柳蔚笑的更欢:“就是这样?”
容棱眯起眼,掰住她的下颚,沉声:“嗯。”随后声音沙哑地补了句:“很乖。”
不反抗,不说酸词儿,配合,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