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枪声越来越近了,渡边拿起了望远镜观察了起来:只见八路军正在向撤退的皇协军开火,一个个的皇协军倒在了撤退的路上。渡边心里一惊,知道现在兵力严重不足,连忙命令炮兵开火,掩护皇协军撤退。
表子的大炮开始轰击了,炮弹在镇子里的土路上爆炸了,尘土飞扬着挡住了渡边的视线,皇协军撤退的速度更快了,枪声也稀疏了下来。渡边心里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八路,哈哈,我的大炮厉害大大的,看你如何进攻我的炮楼。”
余洋带领着一个连化装成伪军和伪军参谋长一起来到了吊桥前,伪军参谋长见到了鬼子心里打颤着,恐慌地喊道:“我是参谋长,请太君放下吊桥放我们进去!”
据点里的鬼子见援军到了,紧张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下,一个鬼子的曹长跑了出来,连忙放下了吊桥,鬼子的翻译官过来了,对着伪军参谋长说道:“皇军命令你们一个排负责防守炮楼,其余的人在操场上集合。”
余洋听了大喜,连忙和一排长段连厚带领着一排向炮楼里走去,程忠金和指导员于晓磊带领着两个排的战士来到了炮楼外的操场上,在操场边发现了鬼子的两门九二步兵炮。
渡边见余洋带领着一个排来到了炮楼,连忙把鬼子集合起来,把防务交待给余洋,和鬼子的翻译官一起离开了这块死亡之地,来到了炮楼外。
余洋让段连厚带领着战士们防守炮楼,段连厚带领着迅速地来到了炮楼顶,将机枪架了起来,将枪口瞄准了炮楼外的鬼子。余洋看到渡边走了出去,和段启明一使眼神,两个人手里的枪同时开火,向刚刚离开了炮楼的渡边和鬼子的翻译官射出了仇恨的子弹。
渡边刚刚离开了炮楼,正在高兴的时候,发现身后身子一热,低头一看,自己的前胸出现了一个血洞,鲜血正在不停地向外冒出,眼前一黑,身体无力地摔倒在地上,用力地挣扎了几次,回到了日本老家,去会会心目中的“天照大婶”去了。日军的翻译官也发现的身体的异样,低头一看,心里一阵胆寒:鲜血正在从自己的前胸冒了出来,急忙用双手捂住了前胸,鲜血顺着手指中间流淌着,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感到一阵模糊,眼睛再也睁不开了,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腿无力,一个前扑摔倒在地上,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表子听到了枪声,还没有反映过来,段连厚指挥着炮楼顶上机枪开始了吼叫,伴随着“哒哒哒,哒哒”的欢快声,鬼子一个个地摔倒在地上,被突如其来的子弹所击毙,尸体杂乱无章地倒在了操场边上。
程忠金见到一排控制了炮楼,举起驳壳枪,对着鬼子的炮兵就是一阵点射,近距离的交战,驳壳枪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几个鬼子的炮兵立即倒在了血泊之中。程忠金命令曾凡杰保护好大炮,自己带领着部队向鬼子冲了过去。
吊桥外,早已埋伏好的侦察连的战士们在武景秋的带领下冲了进来,和程忠金一起将剩下的十几个鬼子围在了操场的中间。余洋和武景秋的手里的驳壳枪刚刚举起,又放下了,向程忠金说道:“一连长,你不是武术厉害吗?和鬼子过过招怎么样呀?”
一个鬼子见势不妙,连忙想掏手榴弹,手刚刚接触到手榴弹,余洋的小飞刀就到了,将鬼子脖子给割断了,鬼子在咕噜着什么,什么也说不出来,摔倒在地上。
王仲保带领着大部队也上来了,见战士们把十几个鬼子包围在操场上,心里想道:能抓几个鬼子的俘虏也不错呀,呆在一边,静静地观察着战士们的动向。
程忠金把驳壳枪交给了身边的一个战士,来到了操场里面,对着鬼子一招手,一个鬼子被激怒了,端着枪就冲了上来。
表子气势汹汹地冲到了程忠金的身前,对着程忠金胸口就刺了过来,程忠金轻轻地向左一个侧步,躲过了鬼子的刺刀,伸出左手抓住了鬼子的步枪,向外用力一带,右手对着鬼子的脑袋就是一掌,伸出左腿一挡。鬼子被突然的前冲力失去了平衡,双手松开了步枪,一个前冲向前面跑了过去,脚下被什么东西拌住了,身体再也稳定不住了,一个恶狗捕食摔倒在地,战士们上来,将鬼子绑了起来。鬼子杀猪般的嚎叫着,战士们提起了鬼子,将鬼子摔到了一边。
表子的嚎叫声使鬼子胆寒了,有两个鬼子相对一看,各自将步枪举起,用力地插到了对方的胸膛里,痛苦地望着对方双双摔倒在地。有了鬼子的榜样,鬼子们纷纷仿效着,一时间鬼子在互相地残杀着,哀嚎着,尸体倒在了这片异国的土地上。
剩下的三个鬼子胆寒了,双腿无力地跪倒在地上,颤颤巍巍地举起了罪恶的双手,向英勇的八路军投降了。
王仲保连忙指挥着战士们打扫战场,将鬼子的炮楼拆掉,和战士们拉着两门九二步兵炮离开了炮楼。
张秋镇沸腾了,人们奔走相告,欢呼着,庆祝张秋又重新回到了人们的怀中。李继凤和区小队的侯队长带领着区小队来到了张秋镇,将伪军和鬼子据点里的粮食分给了乡亲们,乡亲们激动地拉着战士们的手,久久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王仲保把张秋镇的事务向李继凤交待了几句,把十几支步枪交给了侯宪伍,留下了一连防守张秋,带领着大部队急忙与前往昆张一带的李长中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