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李贵当然没有什么意见了,一口答应了下来。
萧云飞看这事情告一段落了就又说道:“郡主,据报李侯爷这几日在拜访几位重臣与王爷们。只有三王爷待他还不错,我们的人没有跟进王爷府去所以不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不过侯爷去重臣家时虽然没有明说。不过那个意思就是想让这些王公重臣在圣上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至于王爷府。属下是怕和王府里的侍卫们发生不必要的误会所以一律嘱咐他们不许跟进王爷们的府邸。”
红衣愣了一下:“皇上已经回京了?”
来喜儿点头:“是的,郡主。回京有几日了。邸报郡主没有看吗?”
红衣摇摇头道:“这几日只为了布置京里这步棋费尽了尽思,每日都极晚才睡所以没有看。唉,这日子过得还真快。”
来喜儿摇头:“皇上今年回来的早,往年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才会回京的,怕是皇上对那些人真的上了心了。不过也有可能是——”
红衣没有说话,来喜儿也没有往下说,有些事儿即使他们已经接触了可是却不可以宣诸以口的。屋子里一时间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红衣才道:“侯爷为什么要去求王公重臣为他说好话呢?他在皇上面前犯错了不成?”
萧云飞答道:“皇上回京第一次上朝就对李侯爷说无事他可以不用去上早朝了,让他在家多多读读书,休养休养。”
红衣听了略一想也就明白了:皇上一来是恼了贵祺不给天家面子,再一者也对贵祺不能修身齐家感到满了——这样一个不能治好家的人怎么可以委以事做呢?
红衣没有再问什么,萧云飞也没有什么事儿要回了,来喜儿当然不会在这种事上多嘴,李贵是深知此中缘故的更不会开口说什么了,宋勇是不太明白此事的也不会乱开口说话的,所以屋子里又一次静了下来。
静了半盏茶了,红衣还在沉默。宋勇看了看屋里人的神情,想了想开口说道:“郡主,自上次财地主与那个刘师爷来访后,这些日子以来,钱地主又来过了几次都是催问田地的事儿,每次那个刘师爷都陪着。我想这可能是那些人已经不相信钱地主了吧?”
此话一出,屋子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这个李侯爷还是少提的好啊。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该好些什么好:褒贬李侯爷好象是不行的,怎么说也是小主子的父亲,而且主子们的事儿也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干预的;不褒贬李侯爷的话就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对于这个李侯爷屋子里的人没有一个对他有好感的。
对于屋子里静了下来,红衣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只是陷入了沉思,一心只在想皇上的心思了,没有注意到屋里人的情形。
来喜儿不是没有办法岔开话题的,只是他不能:这样做不是让郡主知道他什么也知道了吗?所以老太监宁可装作睡着了。
李贵事关旧主不便于说话,岔开话题对于他来说是最不方便的:主子们的事儿他可是在场最清楚的一个人了!可是他绝对不想因此引起红衣对他的注意,所以他绝对是最沉默的那个。
萧云飞原本就不是个多话的人,他只要回完了事儿后,绝对是问一句答一句的,不问是不会开口说话的人。
花嬷嬷和布儿几个在这种场合是不方便开口的,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所以宋勇的这句话说得极得人心,屋子里的人都带着善意看了他一眼。
红衣听了宋勇的话笑道:“那个刘师爷一直来的反应如何?”
红衣这一笑,屋子里的人又不免感激的看了宋勇一眼,看得宋勇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宋勇和来喜儿听到红衣的话都笑了起来,宋勇回答道:“看他那个样子是无奈还有些暗自气忿吧。每次他来了都被打发到门房中和那些轿夫分桌而食,作陪的是我们山庄的帐房。他每每打探的东西,都是与钱地主以前所得到的是一样的,我想现在那些人的头应该更痛些才对。”
来喜儿眯着眼睛:“这个刘师爷也是个极有趣的人,我很喜欢。”被老太监这样称赞绝对不会是好事儿啊。